越說越激動的許潛,帶著一臉的不屑,鄙視,嘲諷,逐漸逼近蕭禾,就差指著蕭禾的鼻子數落咒罵,臉上又泛起詭異的笑容。
“嗬嗬~什麼江寧的女財神,說不定她……”
要不是現在身處敵營,他還真以為他是個腕啊。
蕭禾一再忍讓,忍受他的指手畫腳,言語惡毒的數落,哪怕越說越難聽,為了他們的安全,倒也忍了下來。
現在他竟然大膽到編排起他的娘親,豈有此理。
娘親可是他重生之後最為敬重的人,哪怕最為困難的時候,依舊著緊著他,護著他,讓他在重生的彷徨無助之時,感受到愛的溫暖。
如果說,這個世界真有人,讓他不惜此身愛護的話,那就是他的娘親,蕭清卿。
叔不能忍,嬸也忍不了,沒有退一步的說法,維護娘親的聲譽,哪怕是死。
“膽敢侮辱我的娘親,你找死……”
蕭禾臉色拉下來,不想再忍,直接飛起一腳,正中滔滔不絕的許潛肚子,讓他直接變成滾地葫蘆。
隻此一腳,哪裡解恨,蕭禾直接俯身撲到許潛的身上,發了瘋的,對著他的頭臉就是一頓暴擊。
左拳右掌,有來有回,持續不斷,配合默契,在以許潛大臉為戰場之上,廝殺肆虐。
哀嚎聲,拍打聲,咒罵聲……聲聲不絕於耳,一個奮力的廝打,一個無力的抵抗。
“啊~啊啊~啊~”
“蕭……你……死老鼠,還不……快來救……我……”
其他人真的被這突如其來的這場變故,給看愣了,呆呆的看著蕭禾瘋狂毆打許潛,許潛不斷地哀嚎著,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蕭禾……”
“公子……”
“我讓你說,我娘親的壞話,讓你說……”
胡風從背後抱住,將瘋狂輸出,好像街頭混混打架的蕭禾,從隻剩嗷嗷叫的許潛身上扯下來,並對蕭禾勸解道。
“蕭老弟夠了,適可而止,切莫魯莽行事。”
“啊,公子,你沒事吧,”鼠易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明知道蕭禾,這個行事往往出人意料,竟然還掉以輕心。
千防萬防,還是被蕭禾鑽了空子,這下可又要受罪了。
鼠易撲到許潛的身旁,一邊咒罵蕭禾,一邊小心的扶起他,關心許公子的好歹。
蕭禾無語看著鼠易的表演,這隻老鼠變得可真快,哪怕他一直知道這人根本不可靠,就是兩麵三刀之輩,但依然還是不能接受。
“呼哧~呼哧~”
許潛的一張小白臉憋得通紅,有進氣沒出氣,捂著肚子坐倒在地,緩了良久,才在鼠易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大口喘著粗氣。
“哎呦,哎呦~你輕點……”
許潛小白臉上,坑坑窪窪,瘀痕處處,鮮血橫流,手掌虛浮在受傷的臉上,都不敢放下去,甚至連話都不敢說大聲,就害怕扯到傷口。
肚子上的疼痛也不及臉上火辣辣的疼,再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毫無利用價值的紈絝給打了。
尚未消散的酒意,翻騰湧入許潛的大腦,羞辱、無力、憤怒等等種種,被刺激得無限製的放大,許潛雙眼通紅,緊緊的盯死蕭禾,猶如憤怒的公牛。
“滾開。”
許潛一手推開鼠易,一手捂著疼痛的肚子,惡狠狠的盯著蕭禾,恨聲的對左右隨從吩咐道,“蕭禾,你膽敢再次羞辱我,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好欺負的,來人給我將他拿下,我要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是,”隨從紛紛應道,慢慢的逼近蕭禾三人。
蕭禾強裝鎮定,帶著一臉的不屑,搖著手指,“許潛啊許潛,你真是將紈絝脾性發揮的淋漓儘致,竟讓一班狗腿子上,這樣,是男人,我們來單挑吧。”
“老鼠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許潛根本就不搭腔,被揍腫了的細小眼睛,散發著惡毒的光芒,僵硬的虛張著嘴巴,低吼著。
“來啊,不就是死嘛,來啊……”
蕭禾被胡風緊緊的抱住,依舊奮力掙紮,一臉憤怒的緊盯著許潛。
“我本想給鼠大哥一點麵子,忍你囂張跋扈,沒有點廉恥尊重的二世主,你竟然踩鼻子蹬臉,敢拿我娘親的聲譽說笑,我要是不教訓你,我愧為人子。”
其他教眾聽到蕭禾怒斥許潛的話,不由一陣點頭,回想起許潛在壇口內的胡作非為,隻是礙於他的身份,眾人隻能低頭斂聲,此時又被蕭禾的話勾起,不禁和蕭禾同仇敵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