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她死了 為^彎彎小貂^一對水晶鞋加更_九皇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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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她死了 為^彎彎小貂^一對水晶鞋加更(1 / 2)

九皇叔!

茂王此言一出,竟得百官附議,那一刻,彆說是趙祿,便是東方越也跟著眯起了危險的眸子。眸中冷厲無溫,這朝堂百官,何時與茂王如此交情匪淺?按理茂王甚少關心朝堂之事,所以百官不該如此——說難聽點,竟是帶著少許畏懼之色。

禦使大夫上前行禮,“啟奏皇上,臣有異議。”

趙祿忙道,“說。”

“諸位大人所言極是,肅國公與茂王爺所說也並非全無道理,隻是諸位似乎忘了一件事。在睿王爺的手上,還留有先帝爺留下的免死金牌,不知諸位大人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拿先帝爺的免死令開玩笑?若非睿王爺親自走出睿王府,敢問諸位,你們誰敢闖入睿王府?”禦使大夫輕笑一聲。

繼續道,“先帝在世時,尤為恩寵睿王,睿王府得蒙聖諭,外人不得私自進入,不得在睿王府內辦案抓人。這些,不知諸位大人可還記得?若是記得,那也該明白,即便睿王爺今日身陷囹圄,困於天牢之內,天下也沒有敢殺睿王爺的劊子手。”

話音落,萬籟俱寂,落針可聞。

這確實有些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也讓人突然想起了十六年前的那場宮變。東方越變了臉色,眸色陰狠至絕,那場宮變,本就出自他之手。如今被人翻了舊賬,自然是心中極是不悅。

誰都不敢吭聲,氣氛瞬時僵冷至絕。

“皇上!”謝蘊突然站了出來,“睿王爺此事可暫且押後,可先嘉獎勤王有功之臣。”說著,便將視線投向茂王趙譽與東方越。

趙祿抿唇不語,袖中拳頭緊握,微微垂下了眉目。

一場算不得宮變的宮變,讓宮裡的侍衛軍損失慘重,繼而換上了不少新麵孔填補宮中空缺。事情的最終結果,看上去茂王並無多少受益,好似全部的受益人都是東方越。從攝政王被貶為肅國公,如今又從一品肅國公恢複為攝政王,這外姓王於大燕朝而言,是何等榮耀的之位。

隻是——隱隱之中,連東方越自己也都感覺到了異樣。

即便趙朔下獄,又有誰敢動他分毫?

他若是要輸,也是輸給自己,不是輸給任何人。哀莫大於心死,他癡癡的坐在那裡,腦子裡想著的是那張笑靨如花的麵孔。眉目彎彎如月,眸色晶亮。她最喜歡說的那句話就是趙老九,我餓了。

有腳步聲緩步而來,他無需抬頭便知道是誰。

東方越!

“趙朔,想不到吧,你也有今時今日。”東方越冷笑兩聲,隔著牢籠,望著坐在木板床上,神情未有半點波瀾的趙朔,“當日的睿王,何其的高高在上,如今卻是個階下囚,任人宰割。”

“即便是階下囚,也談不上任人宰割吧!”趙朔不緊不慢的喘上一口氣,“彆忘了,本王有先帝的免死金牌,還有一紙聖諭在手,就是你也不敢輕易動本王。”

“哼,以後你便不是睿王了,過幾日你就會被褫奪王位,到時候也不過一介庶民。”東方越冷然,時至今日,趙朔依舊如此淡然,實在讓他心裡不痛快,“聽說夏雨還是死了。”

聽得夏雨二字,趙朔的眉骨驟然輕挑了一下,繼而半垂下眉目沒有再說話。

“血竭而死,想來不會太痛苦。”東方越深吸一口氣,不知道為何,心中隱隱跟著微疼。那個小子——不對,是個小丫頭,如果不是因為自身血液能解趙妍的劇毒,他想著自己也許有朝一日會將她收入門下。隻可惜,她不但時運不濟跟著趙朔,更不該有如此天賦異稟。

“你何必貓哭耗子假慈悲。”趙朔眸色微紅,“你隻需記得,她死了,就夠了。其他的,與你不再有半點關係。”

東方越冷睨著他,突然說不出話來。

想了想,他才道,“你似乎知道什麼。”

趙朔也不看他,隻是苦笑兩聲,“知道有什麼用?還不如不知道,如果不知道,也許她不會死。東方越,有朝一日你若得知真相,我想你會比我痛得更慘烈。隻可惜,我不會告訴你,有些秘密這輩子你都彆想知道。這是,我對你的懲罰。”

東方越愕然皺眉,“趙朔,你到底知道什麼?”

“都說了,這輩子都彆想知道,還問?”趙朔冷笑,繼而長長吐出一口氣,仰躺在木板床上。想什麼呢?想著夏雨,想著他的小丫頭,想著耳鬢廝磨與生死決絕。

得到之後的失去,痛徹心扉的回憶。

東方越拂袖而去,心裡卻如同硌著一塊大石頭,始終無法落下。腦子裡,徘徊不去的是夏雨最後那個眼神,那是一種怨恨,一種決絕,一種不可原諒。

人在虛弱的時候,靈魂是最脆弱的。

她曾喊過一聲娘,那是因為她這輩子所欠缺的便是父母的疼愛,是親生父母的遺憾。隻是這個遺憾,曆經生死,再也不複存在。

薄瑤太後神情呆滯的站在慈安宮的寢殿門口,就這樣定定的站著,看著外頭紛紛揚揚落下的大雪。這是今年下的最大的一場雪,雪花砸在身上也是疼的入骨。

掠一襲冷風,凜冽了眉目,她紅了眼眶,低眉望著自己的手。

方英上前,將大氅披在薄瑤太後身上,“太後娘娘,天太冷,彆站在風口處,小心風寒侵體。”

她愣愣的回頭看著方英,“哀家這雙手,從染上他鮮血的那一刻,就再也沒有乾淨過。那年她剛出生的時候,哀家很慶幸是個女孩,不是男孩。否則這大燕朝的天下早已不保,哀家如何對得起先帝。”

“聽到她第一聲啼哭,哀家好恨,是真的好恨。彼時年少,隻想著讓他斷子絕孫,從未想過十月懷胎,哀家自己也會痛。哀家不肯看一眼,就趁亂送了出去。”

“可是今時今日,真是冤孽啊!”

她突然跪在了門口,低聲抽泣著,“為何還要回來?為何她不能死在外頭,非要死在自己的父母手裡?為何要這樣?哀家不想殺人,再也不想殺人了!”

“太後娘娘,都過去了,她再也不會回來了。”方英哭道,“以後不會再有這個人,太後娘娘放心吧!再也不會有了!為了先帝的江山,為了皇上的皇位,太後娘娘也是迫不得已。若她地下有知,想必也不會怨恨太後娘娘。”

“哀家是這世上,最狠心的母親。”薄瑤太後落淚,望著外頭白茫茫的世界,笑得悲涼,“哀家,殺了她兩次,兩次啊——”

到了最後,聲若蚊蠅,所有的聲音都逐漸被風雪之聲淹沒。

這世上有些事還能重來,唯獨性命,隻有一次。

生與死的選擇,你若錯了,那便再也不能重來。

“太後娘娘,公主來了。”吳恩上前行禮。

方英急忙攙起薄瑤太後,拭去太後臉上的淚痕,“太後娘娘?”

“讓她進來吧!”薄瑤太後長長吐出一口氣,瞬時恢複了原有的淡然自若。

趙妍坐著軟轎,落在門外,而後小心翼翼的踩著雪進來。素白的臉上雖然依舊憔悴,但看得出氣色好多了。她受劇毒折磨十數年,到了今時今日才算解脫了。

奴才們都退了下去,寢殿門窗緊閉,將風雪之聲阻擋在外頭,安靜的寢殿內,隻聽得見火盆裡的炭火嗶嗶啵啵的響聲,伴隨著燭花清脆。

深吸一口氣,趙妍跪地,重重的向薄瑤太後磕了個頭,“妍兒多謝母後救命之恩。”

“這話你該去跟東方越說,而不是哀家。”薄瑤太後端坐在上,抿一口熱茶,道一句淡然。

趙妍眸色溫潤,“母後?”

“妍兒,哀家愧對你的父親,所以對你容忍至極。你是知道夏雨的身份的,是吧?”燭光搖曳,薄瑤太後冷了眉目,“彆告訴哀家,你不知道。你是哀家一手帶大的,是何品性,心中何想,哀家還會不知道嗎?在這宮闈裡,哀家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

聞言,趙妍不語。

“哀家知道,你想活下來,這麼多年哀家看著你痛苦,瀕臨死亡,哀家也痛苦。可是從今以後,你這條命是哀家的。以後彆在哀家麵前耍心機,你那點伎倆,哀家早就用過了。”薄瑤太後眸色微沉,“是拿夏雨的命,換來的。”

趙妍抿唇,“母後其實大可不必這麼做,妍兒的命,本就及不上——”

“事已至此,還說那些做什麼?哀家不怪你,畢竟——親手送她去死的人,是哀家。”她說這話的時候,突然哽咽了一下,然後沒有繼續說下去。

趙妍抬頭,卻見薄瑤太後連握著杯盞的手,都有些輕微的顫抖。低頭淚落,趙妍輕輕抽泣,“母後彆這麼說,妍兒知錯了。”

“替哀家拖住東方越。”薄瑤太後起身,輕歎一聲,“你的身子已經好了大半,朝廷將再也無法遏製住他。如今睿王下獄,他一人獨大,想必過不了多久,這天下都將是他的了。哀家不希望看到大燕江山改姓,你明白嗎?”

趙妍頷首,眸中微恙,“是。”

“哀家累了,你下去吧!好好歇著,彆辜負了——夏雨的一條命。”薄瑤太後拂袖而去。

“姑姑?”趙妍哭道。

薄瑤太後頓住腳步,卻沒有轉身,“以後這兩個字,咽到肚子裡去,再也不許說。哀家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活著,如今隻為自己的兒子活著。退下吧!”

趙妍張了張嘴,終歸還是沒能說出話來,拭淚走出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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