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把花滿樓附近的鴿子,都給我打下來_九皇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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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把花滿樓附近的鴿子,都給我打下來(1 / 2)

九皇叔!

頎長的身軀遮去了外頭所有的光線,帷幔落下,微弱的視野裡,他依舊能清晰的看見,身下女子的熠熠眸光。明亮如星辰,彎彎若月牙。

“如果這一次,我死在了天牢裡,又或者是沒有免死金牌,死於刑場,爾當如何?”他問。

夏雨深吸一口氣,“還能如何?你在哪,我就在哪。等我為你報了仇,我就去找你。黃泉道,陰間路,你隻管走慢一些,等我一等。”她轉而反問,“如果這一次,是我死了呢?”

他眸色微沉,黯然失色,“若無奇跡,那還要希望做什麼?我留在天牢,本就是等著你的消息。若是連著好消息都等不到,彆說是天牢,便是九重地獄,也奈何不得我。天下將因你而血染,吾當以血祭蒼茫。什麼蒼生何辜,到了你這兒,便什麼都不是了。”

她鼻子一酸,紅了眼眶,卻笑得那樣燦爛如花,“好吧,這個答案我很滿意。”

俯身,他快速攝住她微腫的唇,指尖嫻熟的挑開她的腰封,探入她的衣襟之內。

她身子一顫,低吟一聲,他的舌恰當好處的滑入她的嘴裡,與她如斯糾纏。

就這樣,極好。

低吟淺喘間,眉目含情,溫柔似水。

無論是多麼高高在上的人,也不管怎樣冰冷如霜的心,這一生總會有一個人,能讓你甘願放棄驕傲的一切,願為她俯首垂眸,付儘溫柔。

燭光搖曳,訴不儘一室旖旎。

夏雨實在是太累了,被他折騰來折騰去,好似骨頭都要被拆散架了。等著他饜足過後,軟弱無力的攀附在他懷中,靜靜的靠在他胸膛處,眉睫半垂著。

他有些後悔,自己要得太狠了些,一時沒控製住,忘了她的身子還未痊愈。

偏也是這丫頭如斯倔強,分明受不住了,可這身子卻誠實得教人不舍得放下。

“爺。”她的聲音帶著少許虛弱,“你打算真的在這裡住一輩子嗎?”

他淡淡的笑著,指尖溫柔的撫過她微熱的麵頰,“如此,便能夜夜與你私會,有何不好?”他的聲音帶著行事過後的暗啞,磁音溫柔,撩人心扉。

她抬頭,蹙眉望著他慣來從容的眉目,“你就不怕嗎?”

“怕什麼?”趙朔抱緊了她,坐起身來,攬過被褥緊緊的裹著她,視線卻突然冷了下來,死死的盯著她的傷處。

夏雨微怔,慌忙縮了縮身子,“彆看了,結痂的傷疤,太醜。”

他掰開她的手,倒吸一口冷氣。

可以想象,一箭穿身的疼痛,以及傷處惡化的慘烈。這讓他又想起了在代州與她初遇的情形,那樣一個假小子,便是脫臼也可自行接骨。雖然疼,可她愣是咬牙堅持住了,沒有哼唧一聲。換做尋常女子,哪怕是個男兒,都得嚎上兩聲,這樣才算對得起傷痛一場。

偏生得這丫頭如斯倔強,就像那年的他,便是摔斷了骨頭,也不曾吭過一聲。

忍不住疼,就會心生畏懼。

忍住了疼,就會無所畏懼。

“再醜,也是你身上的肉。”他將她抱在懷裡,不再多說,“好好的養著,爺出去之後,你若是瘦了輕了哪怕是少了根頭發,看爺怎麼收拾你。”

她笑嘻嘻的用指尖在他胸口打圈圈,“我才不會餓著自己,隻不過你一個人在這,可彆亂吃東西。”

這丫頭——他淺笑,“怕爺被人毒死?”

“我還想多活幾年。”如玉的胳膊圈著他的脖頸,“所以你最好保重自己,我還在外麵等著你出來,到時候離開京城吧!”她頓了頓,說的很輕,“我不喜歡這兒,一點都不喜歡。”

趙朔沒有說話,隻是將她的臉按在自己的胸口,仿若要將她揉碎了塞進身體裡,與自己融為一處,這樣他就能日日帶著她,省得成日為她擔驚受怕。

於是乎,就剩下夏雨一個人嘰裡咕嚕的說個沒完。

從攝政王府時不時發生的死亡時間,到放蛇進攝政王府,大鬨一場。夏雨說得眉飛色舞,趙朔聽得津津有味。但凡她說的,他都聽得仔細。

“爺,好玩嗎?”夏雨問。

趙朔嗤笑兩聲,輕輕刮了她的鼻梁一下,“就這點伎倆,純粹去給爺丟人現眼的。打不過,順帶著跑路,你說你就這麼點出息嗎?”

“打不過不得跑嗎?”夏雨眨著明亮的眼睛,“難不成打不過人家,還得眼巴巴的湊上去?”

“打蛇打七寸,刀子不下在要害處,如何能真的疼?”趙朔笑問。

夏雨仲怔,“我不知道東方旭的要害在哪?還有那個茂王趙譽,我遲早一把火燒了他的梅園,讓他鬼哭狼嚎去。”

聞言,趙朔將唇湊近她的耳畔,低語了一番,而後神情淡然的直起身子,“聽懂了嗎?”

“懂了,隻不過,可行嗎?”夏雨抿唇,“就我與百花宮,能嗎?”

“自然是可行的。”趙朔挑起她精致的下顎,溫柔的吻上她紅腫的唇,“怎麼嘗都不夠,你說,這可怎麼得了?”

夏雨壞壞一笑,迎上他那雙攝人心魄的桃花眼,“那就把爺想要的留下,不想要的我就帶回去。”

“爺都想要,怎麼辦?”他含著她的耳垂低問。

“那爺出去,我替你待在這裡。我歇會,你去忙。”夏雨笑嗬嗬的推開他,“時間不多了,我該走了,不然天一亮我怕是走不出這宮闈了。”

這折騰了一晚上,說了那麼久的話,原是相處的時間如此短暫。

東方已然有了魚肚白,再過些時候天大亮了,她確實不便出現在深宮裡,何況還是如此敏感的清梧宮。

“自己小心。”趙朔一襲白色的中衣,望著快速穿上衣服的夏雨。

淡淡女兒妝,灼灼離人心。

出水若芙蕖,垂枝芙蓉色。

“這兒的守衛似乎也不那麼森嚴,爺可以隨時出去溜達。”夏雨笑了笑,穿好了衣裳伸個懶腰,眉目間有些疲憊。

“我前腳踏出去,後腳就會被定為畏罪潛逃,而後死無葬身之地。”趙朔淺笑,“刻意的放鬆戒備,其實隻是想讓我走出去罷了!”

夏雨的笑凝在唇邊,“趙譽那個老家夥,我非給他點顏色看看不可。”

“彆鬨了,按我說的做。”趙朔伸手,撩開她散落麵頰的青絲,“既然穿回了女兒裝,就忘了曾經的夏大爺。在我這裡,你什麼都可以做,但我不在的時候,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夏雨點頭,繼而在他的臉上輕輕落吻,“等我的好消息。”

“好!”他一笑,目送她疾步離去的背影。

一路小跑,倩影漸行漸遠。她不時的回頭,卻始終沒有停住腳下的步子。他就這樣遠遠的看著,看著她笑著跑出清梧宮。

冷寂的清梧宮,轉瞬間又隻剩下了他一個人。長長的回廊,蕭瑟的庭院。滿目的落葉翻飛,滿目的了無生機。

沒有她的地方,一下子安靜下來,真的渾身不自在。

順子在外頭等了一晚上,終於在破曉之前等到了夏雨出來,急得直跺腳,“哎呦喂姑娘,天都快亮了,你才出來。若是教人知道,你若有個好歹,皇上那兒非得宰了奴才不可。”

夏雨笑嗬嗬的打趣,“不如下回,公公陪我進去,也叫你知道,我為何進去那麼久。”

聽得這話,順子當即一怔,臉色瞬時變得難看至極。

他怎的忘了,夏雨出身市井,可不像尋常姑娘那般矯揉造作。人家可是穿慣了男兒裝的夏大爺,玩的就是不要臉。跟她動嘴皮子,還不是自己找抽。

順子一聲歎,低著頭帶著夏雨快速往外走。

不遠處,蘭珠眉目微蹙,急忙轉身進了康寧宮。

自從吃了不該吃的,還不知道吃的是什麼,趙妍就夜不成寐,一大早就坐在了床前發愣。蘭珠心急火燎的進門,“公主,奴婢方才看見了順子公公。”

“順子?他是皇兄身邊的人,在宮裡看見他,有什麼好奇怪的。”趙妍輕歎一聲,緩步走到梳妝鏡前徐徐坐下。燭光裡,鏡子裡的自己,顯得格外憔悴。雖然再不受疼痛折磨,可是這蠟黃的氣色,看上去還不如病著的時候來的精神。

“可是他領著一位姑娘,好像是從清梧宮那邊過來的。看這情形,怕是在清梧宮待了一夜。”蘭珠說得很輕,可還是驚了趙妍。

手中的簪盒“啪”的一聲合上,趙妍冷然轉身看她,“你說什麼?待了一夜?清梧宮的姑娘?怎麼可能?”心頭一窒,她仿佛想起了什麼,“是皇兄授意的?”

能跟順子在一起,自然是趙祿的意思。

可趙祿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清梧宮如今是宮闈禁地,怎麼還往裡頭送女人呢?即便是送女人,為何趙朔還肯留她住一夜?一大早的離開,走得這樣匆忙,顯然是不想讓人知道。

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什麼樣的女子?”趙妍問。

蘭珠搖頭,“天色黑,沒能看仔細。”

“你馬上帶人去截住他們,不許他們出宮。我去找母後,清梧宮的事,萬萬馬虎不得。”趙妍眸色冷厲,口吻冰涼。

“是。”蘭珠行了禮,快速退下。

趙妍溫柔淺笑,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家女子,有這樣的福分,連趙朔都肯留下她。要知道這麼多年,趙朔與她雖是名分上的叔侄,但很少正眼瞧她,說的那些話,也不過是敷衍罷了。

“皇叔?”她突然笑了。

趙妍一大早去了慈安宮,薄瑤太後愣了一會,當聽聞趙祿往清梧宮送女人的消息,當下也是懵了一下。須知這睿王趙朔乃是好男風的主,怎麼如今被囚禁清梧宮,反倒是改了心思呢?

轉念一想,夏雨就是個女子,當日他寵信夏雨——也許是夏雨改變了他。

隻不過當日他為夏雨舉兵,如今怎麼就移情彆戀得這樣快?是心灰意冷,還是彆有圖謀?

薄瑤太後快速起身,這件事必須搞清楚,否則隻怕來日後患無窮。也虧得趙祿這樣的寬心思,趙譽虎視眈眈,隨時都可能發難。而攝政王府如今由東方旭執掌,他比東方越更笑裡藏刀。東方越尚且會念及舊情,而東方旭可是六親不認的主。

長長的宮道,眼見著,看到了宮門。出去就是自由,在這深宮大宅內,夏雨隻覺得憋屈。自己的一條命,可是險些送在這裡。

哪知大批的侍衛軍突然湧了過來,攔住了去路。

“放肆,你們要乾什麼?”順子一甩拂塵,“看清楚,這可是皇上的令牌。馬上讓開,雜家要出宮,誰敢攔阻?”

“順子公公好大的口氣。”吳恩不緊不慢的上前,笑嗬嗬的望著順子,那笑,真讓人心裡直發毛,“皇上這麼一大早的讓公公出宮,不知是否有什麼要務?既然身負要務,公公出宮便是,隻是這位姑娘怕是出不去了。”

“你們要做什麼?”順子乍見是吳恩,當下也愣住了,那可是慈安宮的總管太監,薄瑤太後身邊的親信,可不能得罪。然,夏雨若是落在薄瑤太後手裡,怕是——當日之事順子可都是親眼目睹的,自然不敢讓夏雨落在吳恩手上。

吳恩笑道,“請這位姑娘,和雜家去一趟慈安宮,太後娘娘懿旨,姑娘這邊請吧!”

“我為何要與你一起去?”夏雨不冷不熱的瞥了他們一眼,“我又不認識太後娘娘,無話可說。順公公,咱們走吧!”

夏雨抬步要走,不欲理睬。她倒不是不敢去,隻是怕自己一旦去了,沒能控製得住,到時候會宰了太後母女。這一身的血,都被他們抽乾了,還想怎樣?

扒皮吃肉嗎?

“放肆,太後娘娘讓你過去,你就過去,還敢挑三揀四的。你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吳恩表情一轉,瞬時勃然大怒。

夏雨蹙眉,冷笑著扯了唇角,上下端詳著吳恩,“我是東西,那你就不是東西了,對吧?”

“大膽!”吳恩怒色,“來人,帶走!”

“吳總管,這可是皇上——”

還不待順子說完,吳恩眉目冷擰,“順公公,太後娘娘說了,如有異議,可讓皇上自行來慈安宮要人。”手一揮,絲毫不給人爭辯的機會,“帶走。”

夏雨冷哼,“你可彆後悔。”

不遠處,郭勝掉頭就走,直奔乾寧宮。

走進慈安宮的那一瞬,夏雨覺得自己一股熱血就往腦門上衝,死而後生的恨意,讓她對這座宮闈,厭惡憎恨到了極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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