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疏影,你真是蠢得無可救藥_九皇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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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疏影,你真是蠢得無可救藥(1 / 2)

九皇叔!

“你說什麼?”疏影倒吸一口冷氣,“都黑漆漆的?人呢?人都去哪兒了?”

浮月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奴婢不知。”

“到底是誰在搗鬼?出來!都給我出來!”疏影咬牙切齒,疾步走在黑漆漆的院子裡,出了流瀾閣,外頭依舊是漆黑一片。正如浮月所說,沒有半個人影,空蕩蕩的鎮遠侯府就像個死城,而疏影和浮月則是被人遺棄在此的遊魂野鬼。

疏影喊著,走在長長的回廊裡,隻覺得陰風陣陣,從背後竄起,脊背冰涼得瘮人。

“主子?”浮月驚懼低喚,“主院那兒好像有燈光。”

“主院?”疏影一怔,“商青鸞嗎?是商青鸞嗎?”語罷,疏影抬步便往主院去了,“侯爺不是說今晚回來嗎?為何還沒回來?”

浮月邊走邊道,“許是在路上,很快就會回來。”

“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裝神弄鬼,在鎮遠侯府裡作祟,我一定要將人剁碎為止。”疏影走進主院,卻見主院裡有一人蹲在地上,仿佛是在燒紙錢。

“誰在那裡?”浮月低喝。

霜兒回過頭,滿臉的淚痕,“疏姨娘,你來了?”

“你在做什麼?侯府裡的其他人呢?為何都不見人影?”疏影冷然切齒,這主院也無一例外是空空蕩蕩的,除了眼前的霜兒,再無他人。

霜兒沒有行禮,隻是神情木訥的將冥幣丟進火盆裡,“夫人沒了。”

疏影突然笑了,“商青鸞死了?死得好!”

冥幣丟入火盆,燃起嫋嫋白煙,霜兒也跟著笑了,笑得何其詭異,“可是夫人說,一個人下去太寂寞,太冷了。她說,想讓疏姨娘去陪一陪。”

聞言,疏影麵色驟變,愕然不敢置信的盯著眼前的霜兒。霜兒徐徐起身,一步一退往後退去,“疏姨娘,夫人在等你呢!夫人說,今夜一彆,將成永訣。”

“霜兒,你胡言亂語什麼?”浮月忙嗬斥。

驀地,疏影頓覺天旋地轉,不知為何,整個人都開始輕浮起來。她駭然盯著火盆裡燃燒的紙錢,“你在、在裡麵——”

浮月一頭栽倒在地,火盆裡下藥了。

疏影話沒說完,已經暈厥在地。

淒冷黑暗的世界裡,唱響著來自地獄的冥音。微弱的光,不知從何而起,也不知何時而滅。疏影是被一陣冷風吹醒的,腦子很沉,沉重得讓她掙紮了很久才算睜開眼睛。

入目的那一瞬,她幾近尖叫出聲。

左右牛頭馬麵,黑白無常,大小鬼排排站。正中央端坐地獄閻王,紅麵黑須,眥目欲裂。身旁隨侍主簿判官,掌生死大劫。

“大膽疏影,見到本殿還不跪下。”驚堂木響,閻王爺怒目直視,冷聲厲喝。

疏影駭然一窒,麵色慘白如紙,跌坐在堂內不知該如何反應。

左右小鬼齊刷刷瞪著眼睛看她,一張張黑皴皴的臉上,皆是憤恨冰冷的眼神。

疏影渾身顫抖著抬頭去看閻王爺,“這兒是哪裡?我在哪裡?”

判官冷目,“此乃陰曹地府,爾氣數已儘。現將你罪責一一清算,可待托生六道,不負輪回。”

“我沒罪,我怎麼可能死了呢?閻王爺,你一定是弄錯了。該死的人不是我!”疏影顫抖著切齒。

“帶人上來。”閻王爺冷道。

疏影驟然回眸,乍見洛花與商青鸞一身白衣走上殿來。

昏暗的光線裡,洛花麵色慘白,鞋子還是濕的,仿佛是從井裡走出來的,一步一個濕漉漉的腳印,一雙冰冷的眸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疏影。

商青鸞七竅流血,眼眶裡還有血淚緩緩的落下,她瞪著猩紅的眸,直勾勾的望著疏影,仿佛要將她拆骨入腹。

“你二人說過,生死皆因江疏影而起。”閻王爺冷道,“如今對質殿堂,可有何話說?”

“我發現了她的秘密,她表麵上與我家公子和睦為好,實際上卻在背後暗動手腳,幾欲置我家公子於死地。如此不仁不義之徒,為了滅口,還把我害死在井中。”洛花切齒。

商青鸞冷笑,“我已身居側院,將這鎮遠侯府和丈夫都讓給了你,你為何還不肯放過?竟然唆使我收下奴婢與我下毒?江疏影,你好狠的心,好毒辣的手段。你該與我償命!”

“江疏影,你還有何話說?”閻王爺低喝。

四周昏昏暗暗,除了這幾人的聲音,四下落針可聞。

疏影仿佛突然想明白了什麼,慢慢吞吞的站起身來,環視四周而後朝著堂上的閻王爺走去,“你們想詐我?以為這樣的伎倆,就能套出我的話嗎?夏雨,是你對不對?你以為,就你計謀多,就你夠膽識?上次在書房,也是你裝神弄鬼吧?不過是個丫鬟,死了也就死了,你卻為了一個丫鬟耿耿於懷。”

“我與你可是十數年的交情,你竟然如此薄情寡義,為了一個低賤之人,這般對我?是你想置我死地吧,還扭曲事實,說我想害你?夏雨,明人不做暗事,你鬨夠了沒有?”

那一瞬,堂內的大小鬼牛頭馬麵,乃至於洛花和商青鸞,都有些麵麵相覷。

拍手聲,一聲接一聲,清脆的響起。

“好,很好。”夏雨從黑暗處,一步一頓的走出來,“不愧是花滿樓出來的,也不愧跟我做了那麼多年的好姐妹。這點本事若都沒有,想必也無法穩居花滿樓花魁之位多年。疏影,咱們又見麵了。”

閻王爺朝著夏雨躬身施禮,緩步退到一旁,夏雨便端坐堂上,一如既往的勾唇壞笑,“我給你的見麵禮,安排得可還滿意?”

她拂袖掃一眼堂上眾人,“這可都是為你精心準備的,我可是想了很久才想出個這麼好的大禮。怎麼,你不喜歡?不喜歡那也沒辦,我送你的,你必須要,這是我的規矩。”

疏影冷笑兩聲,“你可彆忘了,這是鎮遠侯府,容不得你放肆無狀。如今睿王爺永生囚禁清梧宮,你的身份地位也早已今非昔比,還想在鎮遠侯府作祟,未免也太過高估自己。”

“噢,你不說我還真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呢?”夏雨輕歎,故作為難之狀,“怎麼辦呢?身為攝政王的親生女兒,該是什麼身份才最妥當?好頭疼,不如你來告訴我,頂替公主是不是會好一些?出入侯府,會更方便些?”

聞言,疏影愣了半晌沒有吭聲,她眸色憤恨的回望著洛花與商青鸞。

“好了,雲兒、踏雪,彆鬨了!踏雪,你去試衣服換了,可彆凍著,不值當。”夏雨揉著眉心,“真不好意思,都被看穿了。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可我怎麼瞧著,做了虧心事,也不怕鬼敲門呢?”

身旁的閻王爺取下臉上皮麵,是夏雨身邊的尋梅,“少主,有時候惡人可比惡鬼難纏多了。鬼也怕人,可見這人心,是壞到了極點。”

判官摘下皮麵,是阿奴,“想必有時候陰司也拿惡人沒辦法。”

“閻王要你三更死,豈能留你到五更。”夏雨抬頭直視疏影狠毒的雙眸,“閻王爺管不了,我管。疏影,你真覺得自己做下的那些事,如此天衣無縫嗎?”她從懷中取出那張紙條,“今日,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現在,我來跟你算算舊賬。”

“這上麵是你的筆跡,花滿樓一百多口人,就這樣白紙黑字,讓你殺光了。那是你的根!你是從花滿樓出來的,人家說飲水思源,喝口水尚且要記得源頭,你呢?花滿樓養了你,你就是這麼報答大娘她們的嗎?趕儘殺絕,虧你做得出來。”

疏影愕然退後一步,“你胡說什麼?你為何——”

“我為何有這個?”夏雨冷笑。

疏影咽了咽口水,幾近不敢置信。

換了衣裳回來的踏雪盈盈步入,“因為少主剿滅了黑煞盟,從黑煞盟的櫻娘手裡,拿到的這個證據。白紙黑字,豈容你抵賴。皆道百花宮殺人無數,可我們從不會自相殘殺,宮中姐妹更不會刀劍相向。這狠毒之處哪及得上你,自己人也下得去手。”

“該說的,我早前都已經說過,如今我不想再舊事重提。”夏雨放下手中的紙條,“我夏雨做事很公平,不會無緣無故冤枉彆人,也不會一棍子打死。我給你辯駁的機會!”她咧唇笑嗬嗬的望著麵色瞬白的疏影,“你可以跟我解釋,我洗耳恭聽。”

解釋?

事到如今,疏影還能怎樣解釋?

解釋她的心狠手辣?

“花滿樓那事,我——”疏影不是不知道,花滿樓對於夏雨的意義,可她不想死,更不想放棄如今的榮華富貴,就算硬著頭皮她也要爭取活命的機會。夏雨心軟,她不是不知道,所以——隻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也許夏雨還能放她一條生路,“是黑煞盟逼我的。”

“牛不喝水強按頭,你不覺得牽強?”尋梅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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