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雲清她們看向自己,角落裡的男子微微笑了笑,算是表示友好。旁邊的小姑娘嘟著嘴,朝著他們伴了一個鬼臉兒,兩人就繼續在那喝酒吃菜了。
雲清看看桌子上的那壺酒,又看了看那幾個歪歪斜斜的字,想來,怕是遇上黑店了。
雲清向樓上掃了兩眼,確信沒有人在上麵,就示意張營將那酒倒在了桌下,隨手換了一壺茶在裡麵。
天色已晚,院中的兩匹馬想要休息上路,最快也得明天。看來,今夜隻能宿在這家黑店了。
四個人,坐在這陰暗的客棧裡,心照不宣的等待著一個時機。
吃的差不多了,幾個人就如同商量好了一般,都俯首趴在了麵前的桌子上,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果不其然,也就靜了那麼一小會兒,就聽那女人輕輕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挨個兒檢查了一遍,確信全都倒下了之後,就聽她大聲說道“驢四兒,還不快出來,收網了。”
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另一個急促的腳步聲朝著這邊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大聲的問道“怎麼樣?今天有沒有什麼好貨色?”
那女人一聽,立刻嗲怒道“好你個屁,都是一幫大老爺兒。”接著,她又仿佛自言自語一般“也是,這荒郊野嶺的,姑娘家哪能往這跑。”
“誒?不對啊,老板娘,這不有個小妞兒嗎?”聽聲音是那驢四兒。
“我呸!你不是想小妞想瘋了,就那丫頭片子,毛兒還沒褪乾淨,能值幾個錢?”
正聽著,雲清就感覺自己的頭發被人撩了起來,眼睛微微眯開了一條縫,正是那老板娘的一張大臉。
就見她眯起眼睛看著自己,一邊呲著牙樂著,一邊還把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來回摸了兩下,咂了咂嘴,道“瞧瞧,瞧這小模樣長的,比女人還女人。賣了真是可惜了。”
一旁的驢四兒一聽,樂了“老板娘,這邊這個也不錯,你今天要先嘗哪個?”
那女人放肆的笑了笑,就道“先嘗哪個?哪個都一樣,這迷迷糊糊的,不給點兒藥,哪個能起得來?”
驢四兒一聽,眯著那一雙色眼就貼了過去,一雙手不由分說的就朝著那女人的胸脯摸了上去“好姐姐,我可是不用藥的喲。”說著,兩人就在那親親啃啃,緊接著,就巫山起來。
雲清一看,無奈的在心裡歎了口氣。心想,這免費的戲碼,看來自己總能遇上。
就在那倆人正交合得火熱之際,就聽見門口的木門“咣當”一聲被人從外麵踹開了,緊接著,就見那先前的背鍋男人舉著一把掃帚向驢四兒打了過去。
驢四兒還沉浸在天與地的歡愉之中,光著的屁股上忽然遭了一把大掃帚,他“啊”的一聲從那女人的身上滾了下來,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嘻笑著躲著“老掌櫃,莫打,莫打。我驢四兒這也是為您老分憂啊。”
那老男人一聽更是氣得不行,輪圓了就朝著他一下一下的掃過去。
旁邊的那個露著半顆的女人卻不急不惱,甚至就那麼半光著身子坐在那兒,冷笑著看著兩人追追打打。
不一會兒,老男人打累了,就上氣不接下氣的蹲在那拄著掃帚把喘著粗氣,時不時的,還咳嗽兩聲。
女人見了,厭惡的呸了一聲“你個老不死的,要不是我,就你這副德行,早就在這荒山野嶺喂了野狗了。”
老男人一聽,氣得直哆嗦,顫顫微微的指著她“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蕩婦。”
“哈哈哈……”女人一聽,反而大肆的浪笑起來“對啊,你說得對,我就是蕩婦,你能把我怎麼樣,有能耐,你也讓老娘樂嗬樂嗬?”
旁邊的驢四兒一聽,一邊提著褲子,也一邊跟著嗬嗬的笑了起來。
女人見了,就瞪了他一眼“你笑個屁!趕緊把你那屁股擦乾淨,給我收拾收拾這幾條魚,看看有幾斤幾兩。”
雲清正尋思著他們接下來要乾什麼,就聽那驢四兒“啊”的一聲慘叫起來,原來,他正摸向那白衣公子,手剛探過去,就被公子一腳踢了過來,連連倒退了好幾步,“啪嘰”一下子坐在了那燒水用的炭火盆上,本來褲子就沒提利索,現在,也不用提了。
雲清見狀,也不再假寐,“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轉眼間,女人,背鍋老男人,驢四兒,三個人就被五花大?玻?頻攪酥屑淶目盞厴稀?雲清見那女人還是半露,而旁邊卻或站或蹲的聚集了四個大男人,就尷尬的咳了一聲。女人見狀,卻媚笑起來,看著雲清,道“我說好兄弟,你行行好,把大姐放了吧。我這小本生意也不容易。你要是看得起我,讓大姐做啥都行……”說著,又朝雲清拋了一個媚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