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跪地求死,劉貴妃怒吼著讓他滾。
恰巧齊皇想起了白日裡那一雙瀲灩的鳳眸,感覺和親的公主不能不去問候一下。
滿室媚香。
成就了劉貴妃的恩寵。
楚後帶著眾人前來“捉奸”的時候,看到的便是紅被翻浪,還有床下一雙明黃的龍靴。
於是,慕容風便出生了。
“其實,你才是真正的慕容公主。閉月。”慕容風順著雲清的頭發,淡淡道。
凝結的空氣立時破劽開來,驚了一地的碎片。
過了好半晌,雲清才回過神來“與我講這些,你不怕我說出去嗎?”慕容家族的皇帝其實是個不知道親爹是誰的雜種,這樣的消息如果散播出去,很難想像那些遠在邊疆的二爺四爺黨不會擁立新王。
他們已被放逐邊疆,但並不表示手中沒有暗插在京的勢力。
慕容風苦笑著搖了搖頭“清兒,如果你願意,命都可以給你。帝王的位子,又算得了什麼。”頓了頓,他繼續“隻要你不嫌棄即可。”
“嫌棄”?當雲清以小乞丐的身份進到平南王府的時候,她的生命裡就永遠沒有這兩個字了。
雖然事實太過震撼,一時半會兒還無法消化。可雲清的心裡總算好受了一些。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總算淡去了,不是親哥哥,沒有血緣關係,她與她,便算不得了。
“想什麼呢你。”慕容風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把我想成那種人?若是親兄妹,我豈能這般對你?”他在她的頸間,胸前,腰上各點了點。看來自己給她的印象還真的不是太好。
“清兒,”慕容風捧著她的臉頰“南疆的事,是我不好。能原諒我嗎?”他的心,早就是傷疤不斷。如果今生不能結為夫妻,恐怕入土的一刻,他都難以閉眼的。
雲清不語。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承認自己沒原則,沒出息,結成了夫妻,那些舊事,如果他不提,她相信漸漸的也能淡化掉的。
帝後大婚,三天同慶。民間亦是一片喜氣。
傍晚時分,二人各自換了一件常服,慕容風便擁著雲清上街了。
一路上,高大俊美的慕容公子吸引了無數少女駐足。或者是隱隱秋波,或者是火辣的媚眼,總之,那羨慕嫉妒恨的眼光,都快把雲清給憋死了。
她忽地將頭上的紗帽摘下,踮起腳扣在了慕容風頭上。
風景沒了,眾女大為惱火。
“天呐,這是誰家的娘子,可真美!”這回,輪到雲清被人圍觀了。
感覺握著掌心的大手驀然收緊。腰間一攏,慕容風居然當著眾人的麵將她摟在了懷裡。那憤憤的模樣分明就是在說“看,看什麼看?誰家娘子,當然是我的!再看,把你們眼睛挖下來!”
本來想隨便遊逛一下,這下可好,差點就成遊街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不得已,二人隻好施展輕功跑過了幾條街。
直到躲進巷子裡了,還能聽到後麵有人在喊“美人,美人呢?”
有些氣喘,雲清指著慕容風道“看你治理的業城,成了什麼樣子?我記得前些年的民風可不是這般彪悍的。”
慕容風笑,掏出絲帕給雲清擦汗。擦著擦著,就沉了臉“以後上街,你必須戴紗帽,否則不準你出來。”
“還說我,你……唔……”
唇舌相抵,雲清被慕容風推到了牆邊,狠狠的吻著。將下巴抵在雲清的頭頂,他喘著粗氣說道“媳婦,咱回宮吧。”
一叫“媳婦”,準沒好事。
果然,剛進宮門。雲清便被慕容風打橫抱進了浴殿。
“撲通”一聲躍到了溫水裡,他上下齊手的給雲清剝著衣裳。
“你你你……”清清楚楚的記得,他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呢。起碼發情的時候也不會這麼猴急。
上好的衣料又碎了一地。
匆匆洗過,雲清便被慕容風卷著抱回了寢殿。
還沒喘口氣,人就壓了上來。
“我,我,我……”一見慕容風,或者說,一見到床上的慕容風,雲清便成了結巴了。
“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在街上的時候,他就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身體熾熱,正待入巷,雲清運著內力推了他一把,總算將唇舌解放出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喘著粗氣道了句“我是想說,我……”
她臉紅如血“我可能來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