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聲笙就拿起兩把武器，煉製廢了，但材料還是可以提煉出來重新使用的“怎麼賣？”
這會兒葉申申身上沒有那清樂神女的氣息，此刻在林聲笙眼前的人就是真正的葉申申。
林聲笙雖然也猜測過葉申申是不是清樂的一道意識或者魂魄轉身成的葉申申。
不過她還是否定了這個猜測，兩人的氣息完全不同，而且葉申申是這個世界的修士，土生土長的那種。
可以肯定清樂和葉申申是兩個人。
就是不知道清樂是在葉申申的意識中沉睡，還是能隨時降臨在葉申申身上奪取她的身體控製權。
葉申申比出一個巴掌，有點緊張的道“這個數。”
“五百靈石？”林聲笙微微蹙眉“有點貴啊。”
葉申申的巴掌就顫了顫，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笑的客氣的道“那仙子覺得多少靈石合適？”
她心裡想的是五靈石，不滿意還可以講價。
但她擺攤多次後也學會了一點技巧，那就是比劃一個數字。
根據顧客的經濟情況，自己會在數字後麵加單位。
林聲笙尋思了下“一百靈石，你用的材料雖然好，但是武器被你煉廢了。最多一百靈石。”
葉申申就表演痕跡很重的糾結了下，最後一咬牙點頭“也好！”
林聲笙“……”
好想開個表演培訓班，這演技實在是太浮誇了，一點都不自然。
顧客一看就知道價給高了。
不過林聲笙還是給了靈石，將兩把武器收入空間。
她看向葉申申身邊的護衛。
準確的說，是人傀儡。
“這是道友製作的人偶？”
葉申申賺夠錢，正在收攤，見客戶對自己的朋友感興趣，看在這是冤大頭的份上，葉申申也樂意多說幾句。
“他是阿呆，不是我做的傀儡，我醒來的時候他就這樣了。”
林聲笙能分辨出葉申申沒有說謊，那麼就是神女將他變成這個樣子的。
這人是司寇氏看守地牢的護衛，當時護衛失蹤了一個人。
司寇氏雖然沒有通緝這個護衛，但四長老貼出了這個護衛的長相，所有人看見他後都要稟告。
林聲笙便是那時候知道護衛張什麼樣子的。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
葉申申一頓，有些不樂意的看著林聲笙“為什麼？”
“他在身前被人煉製，受儘了苦楚。待他身體死亡後，對方又將他的魂魄囚禁於體內。”
葉申申顯然是不知道的，猛地看向那護衛，眼底有心疼和不忍。
“我一直當他是魂魄不全。”
畢竟阿呆是有意識的，葉申申知道他不是一具行屍走肉。
雖然不忍，雖然心疼，但葉申申立即就對林聲笙提起了防備心。
“道友是怎麼看出來的？”
葉申申護在阿呆身前，她泄露出防備的意思，阿呆看向林聲笙的目光也凶狠起來。
林聲笙沒在意，隻問道“你跟他的關係似乎很好，我若是能救他，你可願意讓我救？”
葉申申有點心動，遲疑道“你能救他？如何救？”
林聲笙道“他是活不了的，不過我可以將他的魂魄釋放出來，但到時候他還會不會跟著你，我便不知道了。”
葉申申表情便是一凝，眼神閃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