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嘴角浮現一絲冷笑,步步逼上前去。
身後已是牆壁,九漾公主退無可退。
許寒卻緩緩走近,隻差幾步,那鐵塔般的身軀便要貼上來。
原本傲然無懼的九漾公主,這時卻慌了,一顆心“砰砰”的狂跳,秀麗的臉蛋也悄然掠起幾許羞怯的潮紅。
身為瑄國公主的身份,即使身陷敵手,她也從未曾畏懼過。
如果她是個男兒身,自然無所畏懼,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隻可惜,她卻是個女兒家。
女人,天生存在無法忽視的弱點。
眼見許寒靠近,九漾公主越發慌張,背靠著牆壁,隨手抄起了旁邊一隻瓶子護在身前。
“你彆過來了,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事到如今,若換成彆的女人,隻怕早慌得服軟,不想眼前這女子,卻還敢威脅自己。
許寒的眉頭不禁一皺。
女人有點性格自然有味道,不過若是不懂得順從的話,再有性格也是枉然。
許寒盯著那慌急的臉,冷冷道“你若敢動手,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九漾公主身子一震,小臉愈紅,嗔怒道“你個無恥之徒,你若敢輕薄於我,我父皇必叫你死無葬生之地。”
“想要我死的人不止一個,多一個何妨,鄧寅爍若有興趣,讓他來排隊就是。”許寒言語不屑,眼眸中熾熱更盛。
眼見許寒不受威脅,九漾公主也沒了轍,隻得舉著瓶子,顫聲叫道“你彆過來,你真的要動手了。”
“我倒很想看看,瑄國公主千金之軀,會是怎樣一副光景,你有膽的話,儘管試試看。”
許寒冷笑時,諾大的身軀已逼近數步,他已能嗅到九漾公主身上那淡淡的體香。
“是你逼我的!”
無路可退的九漾公主,尖叫一聲,緊閉起眼睛,一雙臂兒傾儘全力,胡亂的將那瓶子砸向許寒。
啪!
那白皙玉臂尚在半道時,便給許寒擒住。
九漾公主身子骨纖巧,一對臂腕極為纖細,許寒的手掌如鐵鉗般將她的雙手腕子掐住,另一手迅速的奪走瓶子。
當九漾公主睜開眼時,自己已被許寒緊壓向了牆壁,雙手也被他按在牆上。
她還是生平頭一次與一個男人靠得如此之近,幾乎是肌膚相貼,而且還以如此不雅的姿勢。
九漾公主的臉蛋上,瞬間湧上無限的羞紅,惱羞叫道“你個無恥之徒,快放開我!”
怒叫之時,她極力的掙紮,怎奈氣力微弱,又如何掙得脫許寒的束縛。
她反抗之際,緊緊被許寒擠壓之處,因是急促的呼吸而不斷起伏,雖隔著兩層衣衫,許寒卻依然能清楚的感覺到,來自於胸膛的壓迫感。
而來自於她體間發間的那種芳香,更是撲鼻而至。
諸般秀色,再加上酒精的刺激,直攪得許寒心中火熱大作。
他猛的夾住九漾公主的小蠻腰,輕輕鬆鬆的將她拎了起來,大步的往內室而去。
許寒無視九漾公主的掙紮與尖叫,一把將她扔在了床上。
九漾公主翻了個滾,趕緊縮進了床角。
“求你彆碰我,我打你是不對,我向你道歉……”
此時的九漾公主,那一身的傲氣已嚇得煙銷雲散,不得不放下尊嚴,向許寒服軟求饒。
“方才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要挑戰我的忍耐底線,現在就彆怪我了。”
這個時候,作為一個男人,許寒哪裡還會把到嘴的肉放過,話音方落,諾大的身體便撲了上去。
九漾公主無處可躲,幾下便被他壓在了身下。
“求你,不要,不要啊——”
九漾公主聲音淒婉,苦苦哀求。
許寒卻不睬她,一手按住她的雙臂,騰出一隻手來,片刻間便把她身上的衣裳扯了個粉碎。
頃刻間,九漾公主身上便隻餘下條條碎布,根本無法遮羞,無不半掩半露。
這時的九漾公主卻忽然停止了哀求與反抗,如木頭一般直挺挺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隻是,那緊閉的眼眸中,兩行清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滴滴的滑落臉頰。
她已經認命,隻能默默的承受將至的波折。
許寒理智漸漸回歸,因為,身下的九漾公主身體僵硬冰冷,一言不發隻默默的流淚,仿佛隻剩一俱無神的軀殼一般。
許寒不禁沒好氣坐了起來,一時無語。
原本絕望的九漾公主,萬沒想到許寒竟然會在最後時刻放過了她,絕處逢生的她,趕緊用被子將自己裹的緊緊的,縮在牆角裡啜泣。
許寒穿戴整齊,看著她道“今天就算是個小小的教訓,以後就老老實實的,彆再大吵大鬨,能做到嗎?”
九漾公主趕緊點頭,她已徹底被許寒鎮住,哪裡還敢再有一絲不安份。
見她終於老實下來,許寒神色這才緩和下來,擺手說道“我今天也是喝了點酒,冒犯之處,公主見諒,時候不早,早點休息吧。”
說罷,許寒轉身揚長而去。
耳聽著腳步聲遠去,當聽到“哐”的一聲關門聲時,九漾公主緊繃的神情才總算鬆了下來。
縮在被中的她,長長的鬆了口氣,慶幸自己幸運,總算是保住了冰清玉潔的身子。
她低頭看了一眼紅了好幾塊的身子,想著自己珍貴的身體,就這般被許寒那武夫肆意的觸碰,臉上不禁又羞又怒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