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定了個婚_卿本妖嬈:王妃要休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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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定了個婚(2 / 2)

這通身的氣派,像隻趾高氣昂的波斯貓。令卿君差點兒折腰陪笑道“土豪,我們做朋友罷!”

“土豪哥”亦步亦趨,直至跟卿君之間保留了一個甚微妙的距離,停住了。隨後抱臂倚靠架子床邊的月洞闌乾處,目光在卿君身上流連“本王倒不知,蕭二小姐生性竟如此風流!”言語之中極儘諷喻挖苦之能事!卿君不解,順著他貪婪打量自己的目光,看了看自己,鬆鬆挽著頭發,緋色袍子半掩半開,露著蔥綠抹胸,再加上方才桑拿,現下麵上定然雲蒸霞蔚,果然是一副活色生香模樣。卿君胡亂迅速用袍子將自己裹緊,順帶向他投去一份倍感自己被輕薄了的怨懟目光。同時,又向後退了幾步。卿君不知道做了這一整套略顯矜持的動作表情,能否稍稍挽回自己的清純玉女形象。仿佛剛剛對著彆人魅影浮想聯翩臉上泛著微微桃花色的人,不是自己。

人都是這樣,對於彆人的侵犯總是苛責,卻對自己的貪婪展現寬容。

慢著,他說“本王”?

是了,除了這位七王爺——夜無儔,放眼青川,倒也沒有哪位公子哥閒的不耐煩,膽敢擅闖她蕭二小姐的香閨。這位夜無儔是否當真“於國於家無望”卿君尚未得知,這“縱然生的好皮囊”一句倒著實不假!江浸月那樣的謙謙君子範是常見,可小七這樣的邪魅倒是難得。

卿君本就對男女之防無甚在意,而這小七瞅著亦屬同道中人。便草草用一根綢帶束在腰間,古人的長袍瞬間有了巴黎定製風衣之感。

倆人乾站著也怪尷尬的,卿君便邀請夜無儔於香閨之中茶桌旁的鼓凳上入座。提起那精美絕倫的茶壺想賢惠一回給客人斟茶,卻汗顏茶壺空空如也。現下叫子衿她們看茶招待也是指望不上的。

好在子佩慣常會備一罐瓜子於貴妃塌旁供自己消遣,這罐瓜子雖然粗鄙,比不得茶水來的清新淡雅,但好歹解了卿君現下無物待客的燃眉之急。

她捧來瓜子置於茶桌,熱情好客道“七王爺,吃瓜子!”

沒看見夜無儔疑惑凝望,她已然以身作則的先抓起一把,嗑了起來。

夜無儔似乎話到嘴邊又咽下,原本氣場十足的措辭被她這一連串的舉動亂了分寸。妖孽無儔的臉龐宛轉著難以置信,倒派生出我見猶憐的風韻來。

蕭卿君隻自顧自忙活,心裡雖然腹誹這七王爺造訪小姐香閨,必定有事相商,怎的欲言又止,一副躊躇模樣?但繼而又轉念一想,他興許是還想來點兒花生,隻是苦於無從措辭吧?

“嫁與本王為妃罷。”夜無儔幾乎是忿忿然的開口。

“啊?”這事可比再來點兒花生難以琢磨。心中雖然忐忑,可蕭小姐手中的瓜子卻不曾間斷。內心越焦躁,表麵越要從容!這是從小父親對她的家訓。專心嗑瓜子的罅隙,作答“給個理由先。”

夜無儔斂眉思索片刻,道“蕭二小姐明豔不可方物,溫良恭儉,深得吾心,故…”

“靠,我說的理由,是我非你不嫁的理由!”

“唔,本王明豔不可方物,溫良恭儉,是居家擇婿不二之選。”

“尼瑪,你‘不二’?難道我‘二’?賣萌可恥,本小姐對此免疫,換彆招。”

夜無儔繼續斂眉思索片刻,道“本王新作一闕詞——‘偷趁種孽根,珠胎暗結已孕身。’蕭小姐覺得如何?”

忙於嗑瓜子的蕭小姐已然不耐其煩“沒看正忙著呢麼,沒功夫吟詩…尼瑪,本小姐尚為處子,何來有孕?!”

“哦?外人橫豎無從堪破,倒也無妨。”

蕭小姐鄭重放下手中瓜子,怒道“夜,無,儔!你怎麼不叫無良、無恥、無賴!”

“多承謬讚,實不敢當。那麼,我需要將這個即將抱得外孫的大好消息傳書給未來的泰山大人了嗎?”夜無儔咄咄近逼。

“好處?我將來可是要當良娣的!”此話不假。不混到太子身邊,怎麼找到那座陵寢?不找到陵寢,怎麼回去?

“你將得到本王這樣一個無恥的朋友,人皆有所圖,無論你所圖為何,本王必定竭力相助,水火不辭!”

“切……我若不從,有什麼壞處?”

“你將得到本王這樣一個無恥的敵人。上窮碧落下黃泉,本王定窮儘畢生心力隔阻,斷無戲言!”邪魅的笑意如罌粟花從他的俊美絕倫的臉上綻放開來,令蕭卿君領略到他周圍空氣中的寒意。

卿君不禁打了個寒顫,“那好罷,你可以求親下聘了。內什麼,提及‘外孫’這茬時,記得要將我塑造成抵死掙紮,反抗無門的烈女形象啊……”

沒等卿君關照完,夜無儔便頭也不回的朝門口疾行。房門被打開的瞬間,子衿子佩也適時回了。

她們鄙夷疑惑的望著黑著張臉的夜無儔,奔到卿君身旁,子衿替卿君攬了攬微微敞開的領口,目光關切的詢問卿君可有被輕薄。

卻隻見卿君戀戀不舍的望著門口漸行漸遠的背影,直至那人青色的衣擺消失於牆角,她喃喃自語“我剛剛所說,也不知他記住了沒?雖是失節,也有主動和被動之彆啊!”

被困在這山高皇帝遠的青川,何年何夕才能找到回去的契機?既被這無賴賴上,倒不如隨遇而安,隨這劇情沉澱,總之現下能離開這兒,這是好事!重新升騰起希望。

先前不經意間撞見的夜無儔同那位名喚“碧池”的柔媚女子的對話又清晰了起來。

“爺當真執意要娶那木然美人?”

“答案你已知曉,何必多此一問?”

“我知你心思,然則大局為重,你不該對她下此毒手!萬幸並未釀成惡果,否則,便是叫我的餘生也連同她一並殉葬在這青川。碧池,這又是你所樂見?”

他言語之中是不願長久留在青川為質的,今日初初相識,感覺並非傳言之中“於國於家無望”。他那紈絝放浪或許淨是假象,以掩飾其昭昭奪嫡野心。而且,她這肉身先時的主人的香消玉殞,似乎同這位“碧池”姑娘有莫大關聯。

一介女流,隻因情郎另娶心生妒意,進而對另一位無辜女子痛下殺手,過後竟然淡然平靜,還無悔意。此女子節操,不簡單。能將此女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夜無儔此人,也定然不簡單。

從前如何已經失落無考,對於現在的蕭卿君來說,江浸月的那招溫吞不火的美男計顯然不如夜無儔的威逼利誘有效。吃硬不吃軟,若要征服她,必然要比她更強大,或更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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