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省,雲巔大廈。
“崔先生,多謝你為小兒出了口惡氣!”
董事長辦公室,花白頭發的老者衝著一個年輕男人舉起了茶杯,以茶代酒敬了對方一杯。
這老頭看上去有七八十歲的樣子,不過精神矍鑠,乾瘦的臉上沒有多少人,顯得十分刻薄。
趙天嶽,趙家家主。
趙維鵬正是他的孫子。
“趙老,您言重了,我師父和您是多年老友,晚輩為您做這點事,都是應該是的!”年輕男人說道。
這男人不到三十歲,身材魁梧,眉宇之間折射出了一縷野獸般的殺氣。
正是崔先哲。
趙家和玄妙宗關係密切,每年都會資助玄妙宗。
因此,趙家的事便是玄妙宗的事。
聽到趙維鵬被方炎打成了廢人,玄妙宗二話不說,立刻派出了幾名實力出眾的弟子出山,來收拾方炎。
趙天嶽是個老狐狸,他現在急於了解崔先哲的辦事能力。
所以,一壺茶拿在手中,卻不見他倒給對方喝。
崔先哲雖為武人,卻也是個聰明人,瞬間看出了老狐狸的想法,便訕訕一笑。
“您放心,淩江那邊是我親自出手的,楚清寒那賤女人被我重創,必然是活不了了。
至於方家,我四個師弟功夫不俗,現在方家應該全被滅門了。”
聞言,趙天嶽點點頭,不過仍舊死死握著茶壺,老邁的雙眼中更是折射出了一縷戾氣。
“鵬兒被方炎打成了廢人,我老趙家五代單傳,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畜生!”
趙天嶽的兒子前幾年就沒了,他白發人送黑發人,自然把趙維鵬捧在了手心裡,極為溺愛。
現在,趙維鵬還沒留後,就被方炎廢了,趙天嶽怎能咽下這口氣?
“您放心,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會讓師弟們活捉那個方炎,把他送到雲海,交給您親自處置!”趙天嶽說道,“還有您請放心,我師父醫術高超,會治好鵬哥的傷!”
聞言趙天嶽大喜“就是不知我那老友什麼時候會蒞臨雲海啊?”
“趙老,我師父不出一周,就會來到雲海。”崔先哲說道。
“好,到時候我會設宴,好好款待我的老朋友,也請崔先生務必留下賞光!”
“老家主,您太客氣了!”
從雲巔集團出來,崔先哲也是眉頭一皺,立刻撥打了霍誌強的電話。
怎麼這麼半天,還沒處理好方家的事情?
玄妙宗家大業大,宗門內高手眾多,霍誌強和自己的幾個師弟都是武道高手,怎麼滅區區一個方家,還要大費周章?
然而,這個電話,卻沒有打通。
崔先哲不由眉頭一皺,連忙給其他幾個弟子也打起了電話。
怎料,也打不通!
崔先哲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幾個渾蛋,是不是又出去又喝花酒玩女人,耽誤了老子的正事?
不行,老子得去一趟天州,親自去看看情況。
他正要有所行動,突然間手機響了。
他一看,是個熟悉號碼。
“師父!”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聽筒裡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師父,正在辦,一切順利!”趙維鵬連忙說道。
他是玄妙宗門主最信任的徒弟,師父一向誇他辦事利索,不拖泥帶水。
師父和趙天嶽是多年好友,如果這件事崔先哲沒辦明白,師父肯定不高興了。
“很好,你現在人在哪?”
“師父,我在雲巔集團,剛和趙老喝過茶,剛出來。”
“好,你這幾天待在雲巔集團不要走了,為師三天後就到雲海,此次師父要招待一位重要客人!”
“重要客人?師父,您方便說一下是哪位客人嗎?弟子也好幫您提前準備一下!”崔先哲說道。
“縹緲使!”師父說道。
“原來是這位大人物!”崔先哲惶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