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夫人想不通,北港區的普通年輕人,敢如此跟自己這般對話。
朝著他不由好奇的問道“你的倚仗和底牌是什麼?”
縱橫街區這麼多年,金發露西的威名可不是吹出來的。
曹陽笑了笑,他敢這麼放肆,當然是感覺到了姬娜的氣息存在。
不然,他怎麼敢這麼放肆的與對方交談。
人家手裡有槍,殺人如麻,並且樓上樓下人數這麼多,單憑曹陽自己,想從這裡逃出去,肯定是癡人說夢。
但是姬娜趕過來,就是另外一種情況。
以前曹陽是獵物,而現在內,或許誰是獵物,就難說嘍。
曹陽沒有回答露西的話,而是兩手拄在欄杆上,俯身朝著一樓客廳看去,嘴裡好奇的問道“街區各種傳聞裡,你不應該是北港區某位有權有勢治安官的情人小三嗎?看你現在的樣子,那位治安官大人,能忍受的了嗎?”
金發露西臉上多出抹嫵媚來,咯咯笑著說“小弟弟你是在指姐姐水性楊花嗎?嘖嘖,想不到你還挺關心我的嘛,老實講,是不是想跟姐姐去床上嘗試一下?”
曹陽收回目光來,看著她笑道“確實有點想,但我這人膽子又小,怕你一槍打爆我的頭,所以嘗試還是免了吧。”
哪怕現在,金發露西寬敞的長袍睡衣也沒有係上扣子,望過去,裡麵的內容,都可以一目了然。
不過曹陽興趣並不大,說她漂亮,也不過是相對而言。
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混跡在北港街區,醉生夢死,刀口舔血,再加上來者不拒的性格,就算懂得保養,那又能好到哪裡去。
曹陽後院有一片森林,怎麼可能會為了塊爛木頭著迷。
“說實話,彼德的失蹤真跟我沒關係。”
一旁站著,隱身狀態中的姬娜,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實話?怕是隻會睜眼說瞎話吧!
就算告訴他們,彼德是自己乾掉的,他們也奈何不了他。
姬娜不明白,曹陽為什麼要死咬著,不肯承認!
露西甩了甩大不浪金發,咯咯浪笑著說“我不信……除非你讓姐姐捏碎十根手指頭。”
曹陽搖頭,聳了聳肩攤手說“那很疼的!”
“所以嘍,不想受罪,你就拿出底牌來嚇嚇姐姐呀。”金發露西目光閃爍著嬌笑道。
曹陽笑了笑,把眼睛眯了起來“我怕你承受不住呢!”
金發露西笑著搖頭“放心吧,姐姐的抗性很強哦,一般的情況,都能承受住。”
“那就是沒得談嘍。”
曹陽攤手,朝樓下指了指問“樓下那些都是你的手下?”
金發露西搖頭,咯咯浪笑著“都是我的兄弟!”
曹陽點頭問“那他們都死了,你會不會心疼?”
金發露西眼神裡多了絲冰冷“當然,兄弟如手足,他們死掉,就像我的手指頭被老虎鉗捏碎了,姐姐我當然會心疼。”
曹陽道“那為了他們活著不死掉,你能不能放過我呢?”
金發露西沉默片刻後,搖頭說“在你沒亮出底牌之前,顯然是不能的。”
曹陽笑起來,看著她說“但我亮出來以後,他們都會死的,沒有了這些爪牙,你在北港區應該會很慘吧?
想想那些被你搞死喂狗的人,他們有沒有兄弟姐妹。
還有你那些死對頭,估計落到他們手裡麵,都不會再把你當人來玩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