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名思義,一個男人吃了斷子絕孫,一個吃了如有神助,力氣很大。
於她而言,半點用都沒有!
許羨嗯了一聲:“所以沒有男人找她看病。”
“……那你還找她看?豈不是奔著斷子絕孫去的?”沈多芙心情跌到穀底。
“原本是有這個打算。”許羨深深看了沈多芙一眼,“如今自是不同了。”
“……”沈多芙倒吸一口涼氣,她隻聽了上半句,後半句已經聽不進去。
這不就跟那方麵不行,是一個意思嗎?
若是這般,她豈不是跟上輩子一樣守活寡?
這......不是耽誤人嗎?
她不想到死都是完璧。
夜半。
裡屋靜如止水,屋外有輕微的動靜。
許羨驀然睜開眼,沈多芙已然睡熟,他輕輕將她移出懷抱,輕手輕腳的下榻。
屋外,無憂無慮垂首靜立。
許羨攏了攏身上披的大氅,朝外走去,無憂無慮緊隨其後。
“曹家抄了,有個女人匆忙跑了,留了一些證據,夠定罪了!”無憂低聲說。
許羨頓住腳,抬眼看向禁閉的屋門,才低聲問:“查到跑的是何人了嗎?”
“府裡姬妾眾多,問了許多人,都不知來曆!但是可以肯定,絕對不是我們的人!”無憂繼續說,“已經留了小像,抓到也隻是早晚的問題,跑不掉的!”
“嗯!”許羨垂眼,不說話。
無慮忍不住道:“大人,這麼做真的可以了嗎?季懷書去了西塘,以他與少夫人的交情,萬一少夫人對他知無不言,那可太危險了!”
“你覺得她跟季懷書有情,還是跟我有情?”許羨瞟了無慮一眼,覺得礙眼。
無慮一時語塞,以往出現這樣不受控的情況,都是殺人滅口,一點點失誤與不確定都不被允許的。
可是現在,因為沈多芙,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將自己陷於危險之中。
“她就算是個傻的,也會懷疑咱們的身份!”無慮說。
“許唯跟她解釋過,就不會懷疑了!況且我是她的夫,她沒那麼蠢,不會貿然去做對我不利的事。”許羨語氣篤定,“我們是一體的!她的心遲早會偏向我這邊。”
其實他在賭,賭沈多芙心裡有他。
無憂同樣擔憂,隻是許羨的決定,沒人能左右,他歎息一聲:“淮州這裡盯了這麼久,本可以順藤摸瓜抓住幕後之人,現在就這麼端了,沒能發揮最大的作用,有點可惜了。”
“不可惜。”許羨勾唇,“幕後之人現在抓住,恐怕也是塊燙手山芋,倒惹了不該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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