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再要吸食,忽然感覺到剛剛那股修為,臉色大變。
幽祖忙收了手,跪倒在囚籠前。
“尊上?還請尊上恕罪。”
樹王和花妖都傻眼了,愣在那裡不知所措。
幽祖回頭看了眼花妖,嗔怪道:
“還不打開囚籠,請尊上出來!”
花妖一聽,心想:
完了,看來今日必是我的死期。得罪了界主不說,如今還得罪了連他都害怕的人。
花妖不敢怠慢,踉蹌過去,驅動靈力,打開囚籠。
她也趕忙跪在一旁,向內中道:
“花妖不知道是尊上駕臨,得罪了尊上,還請尊上責罰!”
冬涉川出來時,眼睛直勾勾看著花妖,將她扶起來道:
“你放心,有本尊在,沒人能傷害你!”
那花妖聽被自己抓的人如此說,一臉霧水,趕忙退至一旁。
冬涉川向內憤怒道:
“聊蒼,你還要不要臉?”
聊蒼無辜道:
“怎麼,就許你舍命保護那女帝和靈使,我就不能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
冬涉川無語道:
“你喜歡誰沒人攔你,但你怎麼能借我之軀如此輕佻?”
“誰稀罕你那副臭皮囊!我這不是沒辦法嗎?為朋友兩肋插刀,肝膽相照,這話你不是才說完嗎?怎麼到我這全變了?”
冬涉川被他氣得徹底無語。
聊蒼囑咐道:
“這裡你歇會,關係到我族之事,還是我親自出馬吧!”
冬涉川疑惑道:
“你說這幽祖是魔族?”
聊蒼怕他不借軀體,解釋道:
“你看那醫生吸食精魄,這哪裡是岩丘界的石頭會乾的事情?”
冬涉川見他說得也不無道理,他再驅動身軀,冬涉川並無禁製。
聊蒼又看了看花妖。
冬涉川提醒道:
“聊蒼,你最好乾正事!”
聊蒼走到幽祖麵前,厲聲道:
“九嬰,是不是本尊立的規矩,現在都不作數了?”
幽祖未敢抬頭,低聲道:
“尊上息怒,尊上一言九鼎,怎麼會不作數?”
聊蒼質問道:
“本尊說過,不許驚擾九界。可是當了耳邊風?”
幽祖解釋道:
“尊上,我已經禁止族人去驚擾人界了。隻是魔界也要發展,若是這花草樹木你也顧及,那魔族的兄弟們恐怕都是要自生自滅了。我們顧及九界,可九界何時顧過我們?”
聊蒼見他如此說,心中已見分曉。
“看來,不止你一人在此。都出來吧。”
話音剛落,就見這蒼瀾殿上蹦出來許多黑影,再加上空中飄浮的,大殿上樹木枝葉之間探出頭來的,該是有數百人之眾。
他們並不知道冬涉川的身份,在周圍叫囂著。
樹王和花妖見有這麼多魔族將士更是意外,難怪界主每天都讓人找來大量的靈軀。
開始還以為是界主一人需要供養,如此看來,蒼木界已成了魔界的附庸之地。
聊蒼也沒想到,竟有如此之眾盤踞蒼木界,看來魔族早已忘了他的規矩。
“九嬰,讓他們回去,本尊免你們一死!”
幽祖聽此言,慢慢站了起來,手中邊聚力邊狠狠道:
“尊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魔不為己,難道等著封神嗎?既然你如此替彆族考慮,就彆怪我等翻臉無情了。今日便是你覆滅之日。”
說罷,幽祖揮手向聊蒼打來。
那無數魔將見幽祖動手,也向聊蒼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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