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掌落,囚爐已變成一人大小的石骸,掉落在地。
聽到囚爐落地的聲音,阿喜心裡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
它走到夏織秧麵前,看到她神情沮喪,得意道:
“你竟然真的寄希望他可以救你?在人間待了這些年,把你待傻了吧?如今也好,岩丘就剩下我們兩個也不錯。”
此時丁若瑜在一旁咳嗽了兩聲,見阿喜看過來,趕忙強忍住。
阿喜走到她麵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道:
“靈使,可是受傷了?”
見丁若瑜不說話,阿喜狂笑起來。
“這也許就是天意的安排。你們一個靈力被壓製,一個又受傷。索性今日我就將你們都娶了。往後岩丘就是咱們三個人的天下。”
它拉起丁若瑜,來到夏織秧身邊。將此二人一邊放一位站好。
阿喜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環看一下左右,向著一根柱子後麵的石頭人道:
“你,過來給我們主持婚禮。”
那個時候人聽見叫自己渾身抽搐道:
“帝君,我……我不會!”
阿喜怒道:
“混賬!”
揮手一攥,那石頭人頓時爆裂成粉末。
阿喜又向另外幾個石頭人道:
“你們幾個,上來。”
那幾個石頭人不敢怠慢,戰戰栗栗的走了上去。
阿喜分派道:
“你來主持,你們兩個幫她們倆行禮。”
此時那個主持的石頭人學著滅萌的樣子,來到大殿之上。
另外兩個分彆走到夏織秧和丁若瑜身邊。
夏織秧身旁的石頭人小聲道:
“女帝贖罪!”
夏織秧看了看它,那個石頭人五官扭曲,十分不情願。
她低聲向石頭人道:
“不怪你,保命要緊。”
這兩個石頭人用手臂鉗製住夏織秧和丁若瑜的身體。
此時那負責主持的石頭人,清了清嗓子:
“一拜天地。”
阿喜帶著夏丁二人緩緩拜了下去。
此時丁若瑜想反抗,卻被石頭人按得死死的。
丁若瑜含淚道:
“阿喜,今日你強迫我,他日二尊一定會替我討個公道?”
阿喜抬起頭看了看她,笑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登門來道喜的?與岩丘聯姻,對穹羽來說,不是最好的選擇嗎?難道要你們的子子孫孫都去海上生活?”
說罷,阿喜又看了看那石頭人,示意它繼續。
“二拜高堂。”
此處雖沒有高堂,阿喜也硬是拜了下去。
“夫妻對拜!”
此時阿喜轉身向著夏織秧,回頭對丁若瑜道:
“靈使,凡事有個先來後到。她在先,你在後。她為長,你次之。”
阿喜轉過頭來,看了看夏織秧,語氣緩和下來道:
“雖然有些久,但等來了就好。你認也罷,不認也罷。這就是你的命。”
就在阿喜說話之時,夏織秧隱約感覺到石骸裡有異動。
那石化正在蔓延至冬涉川周身,就在他快要完全失去掌控的時候,懷中的九孔碧璽發出光亮。那是夏織秧在大婚前夜切下來的靈軀所化。
七色靈羽壓製了夏織秧的靈力,可這塊九孔碧璽卻一直在冬涉川身邊受先天一炁滋養。
就在阿喜正要與丁若瑜對拜時,就見九孔碧璽退了冬涉川身上的石化。
再看冬涉川玄極之氣騰起,借著九孔碧璽的岩丘之力,那石骸立了起來。
阿喜回頭一看,驚訝道:
“這……不可能!”
啪……
石骸炸裂得粉碎,冬涉川立於其中。
夏織秧打量他,感受到他懷中的九孔碧璽,難以置信道:
“原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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