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風集結在一起,成了凰鳥的模樣,那雙巨大的翅膀向幽冥火拍了過去。
聊蒼在內中道:
“好一個聰明的凰鳥。她知道僅憑這三根羽毛難有勝算,便換了打法。如今以火靈槍生風,以風火來攻幽冥火。”
眼看幽冥火被風火裹挾著向囚爐打來。
阿喜見狀趕忙收起法印,那幽冥火未碰到囚爐便消失了。
伴著凰鳥形狀的大風撲空,那一根火靈槍刺進囚爐。
夏織秧見幽冥火被破,興奮向丁若瑜道:
“沒看出來,你這小凰鳥,還算有用。”
丁若瑜隻是笑了笑,她不想暴露自己已被幽冥火所傷。
冬涉川見有機會,用儘全力執火靈槍要衝破囚爐。
阿喜又變化法印,將陣眼移位。
此時冬涉川握著的火靈槍,越來越冰冷。眼見它通身的火焰凝固結冰,隻是一瞬間,一柄火靈槍被凍成碎片。
夏織秧見阿喜又變換陣眼,不耐煩道:
“阿喜,你還有沒有完?今日你要將岩丘的顏麵都丟儘嗎?”
阿喜看著囚爐,已經完全無法顧及其他。
“顏麵丟儘?若今日連個人也煉化不了,我這帝君還坐得穩嗎?囚爐,冰雪之力。”
阿喜話音剛落,剛才還紅彤彤火熱的囚爐,一下子全變雪白了。
冬涉川執槍的姿勢還沒來得及改變,槍也碎了,冬涉川感覺自己也被冰凍了起來。
丁若瑜靈力消耗過猛,在冬涉川身上的那兩根靈羽已失去了作用。
夏織秧見她麵色又變,也沒再說什麼。
阿喜此時漫步從殿下麵走了上來。
經過囚爐的時候,向裡看了看被凍成雕像的冬涉川。
阿喜沉吟道:
“今日你的下場,來日就是人間的下場。早晚有一天,我阿喜要一統九界。”
下麵的石頭人和鳥人剛才還在冷靜觀望,此時都跟著叫囂起來:
“岩丘帝君,一統九界!岩丘帝君,一統九界……”
阿喜此時手一揮,下麵寂靜無聲。
它向左右道:
“來呀,將那女帝拉過來,我們這就拜堂成親。此番看誰還敢阻攔。”
幾個石頭人聽吩咐,拉著夏織秧往大殿中央去了。
夏織秧此時完全任人擺布,哪裡還有女帝的威嚴。
阿喜看著它們把夏織秧架過來,麵容猙獰道:
“如今不管你願不願意,歡不歡喜,你都是我的帝後。我阿喜也得償所願了。”
此時滅萌不知道從哪跑了出來,向阿喜抱拳:
“帝君威武,豈是人界宵小可比?那我就繼續主持啦!正是天作之合,夫妻對拜!”
幾個石頭人按著夏織秧,與阿喜麵對麵剛要往下拜,就聽囚爐裡一聲巨響:
啪……
不僅冬涉川身上的冰封碎了,整個囚爐裡的冰封全碎了。
此時就見冬涉川懸起在半空,那些碎片圍著他盤旋著,他手中更是懸著一團冰雪。
聊蒼在內中道:
“朋友,不錯!看來它這冰雪之力,可謂是撞到你的槍眼上了。”
冬涉川此時玄極之氣升騰,向阿喜道:
“我說了,想娶女帝,先過我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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