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蒼,你個卑鄙小人。休要在借我之身輕薄師姐。”
聊蒼有些不耐煩道:
“朋友,你沒看她有多享受這片刻嗎?人家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對她好一點怎麼了?不該嗎?”
冬涉川想拿回對身體的支配權,可這似乎隻能看聊蒼的意願。看來這化身符,是他著了聊蒼的道。
他隻好耐心辯解道:
“聊蒼,對她好可以,把命給她都可以。但是總要有度,男女有彆,更何況我還有秧兒……”
聊蒼一聽更是不耐煩,插話道:
“迂腐!那又怎樣?有秧兒就不能有瑜兒了嗎?”
“你……”
冬涉川氣得啞口無言。
聊蒼繼續道:
“我再這麼跟你磨嘰會,她就沒命了。”
冬涉川看丁若瑜,臉色一開始發烏,身體也僵硬起來,急切道:
“那隻鳥也中了箭,它一定有解藥。”
聽冬涉川嘮叨完,聊蒼才聽到滅萌在求饒。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聊蒼發狠道:
“饒命?可以,把解藥拿出來。”
那滅萌在聊蒼手中懸空,顫顫巍巍推掌喚出解藥。
聊蒼看了看也不辨真假,向滅萌道:
“來,先把你身上的毒解了。”
滅萌見他發話,趕忙自己服下一粒。
聊蒼見它體內的毒很快退去,便讓丁若瑜也服了兩粒。
扶了片刻,丁若瑜臉色好轉,紅著臉與冬涉川的身體脫離開。
聊蒼見解藥沒有問題,向滅萌道:
“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說罷他右手用力,滅萌立刻就驚恐起來。
“大人饒命,靈使饒命啊!”
丁若瑜一把抓住冬涉川的手臂,急迫道:
“小師弟,不要殺它!”
聊蒼看了看丁若瑜,疑惑道:
“為何?”
丁若瑜一用力,將滅萌從冬涉川手中拿了過來。
“你彆問了,我自有道理。”
她將滅萌往外一扔,厲聲道:
“滅萌,我不殺你。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滅萌此時雙腳踩在地上,又聽到丁若瑜說不殺它,趕忙行禮:
“多謝靈使大人,什麼事儘管吩咐!”
丁若瑜想了片刻,向它道:
“不要泄露我來岩丘的事情。就連玄尊也不能說。”
滅萌再三點頭道:
“不說,不說,自是不能說。可靈使大人,若是玄尊問起來,我該如何答對?”
丁若瑜看了它一眼,冷冷道:
“那是你的事情,你欺它騙它與我何乾?可若是走漏了半點風聲,我尋遍九界,也把你抓來烤了。”
滅萌一聽,隻好稱是。
丁若瑜帶著冬涉川轉身要走,滅萌帶著群鳥齊刷刷的行禮道:
“恭送靈使大人。”
丁若瑜見這群笨鳥屢次在冬涉川麵前泄露自己的身份,怒道:
“誰說我要走了?這荒岩洞現在歸我了,要走也是你們走。請吧!”
滅萌麵目猙獰,這回可真是铩羽而歸,顏麵掃地。
它回頭看了看圍著的那些鳥人,有些正交頭接耳,有些就像看笑話一般。這滅萌更是怒火中燒。
它飛起來向四下發話道:
“靈使大人要征用此地,爾等隨我速速退出。”
隻片刻的功夫,黑壓壓的鳥群一掃而空。
隨著它們飛走,夕陽的餘輝倒灑進來一些。
荒岩洞裡,總算有了些許光亮。
石桌旁,冬涉川扶著丁若瑜坐下,心道:總算可以喘息片刻。
他自己正要坐時,丁若瑜冷眼看他,審問道:
“小師弟,你的化身符是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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