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萌待要靠近夏織秧,冬涉川便待不住了。
聊蒼束縛住道:
“朋友,你乾嘛?”
冬涉川狠狠道:
“我要去救秧兒。”
聊蒼無語道:
“她又沒受傷,那鳥人又不能拿她怎麼樣。你現在衝出去豈不是添亂?”
冬涉川聽他如此說,停下來觀望。
滅萌走到夏織秧麵前,微笑著,臉湊了上去。
夏織秧見它行為不端,心中怒氣升騰。
滅萌待要再過分,見腳下的泥土把自己攀附住了,瞬間蔓延至全身。
滅萌趕快收斂起來求饒道:
“女帝饒命,女帝饒命啊!”
夏織秧看著眼前的小醜,不屑道:
“就憑你也能打敗我十方將士?我不屠你們,是給你們界主麵子,看得是九界契約。你真以為我岩丘是好欺負的?去叫他們出來。”
滅萌被禁錮住身體,無法動彈,進退兩難。
此時就見山巔群鳥分列兩旁,從裡麵走出一人。
那人走得不緊不慢,來到群鳥之前,坐在方才滅萌坐的那把交椅上。
滅萌見他出現,沉不住氣抱怨道:
“你既然出來了,還等什麼?先救我出來呀?”
那人端坐著,眼睛看著夏織秧,似乎是在等她先說話。
看見此人,夏織秧心下一驚,差點自亂陣腳,但她沉思片刻,還是冷靜下來。
“阿喜,看來我上次留你下來,是留錯了。你可以背叛我,但為什麼要背叛岩丘?”
阿喜坐在那,這場麵他期待已久:坐在淩碧峰之巔,傲視十方城,還有眼前的夏織秧。
他貪婪的看著夏織秧,嘴上掛著邪笑。
“女帝,哦不,夏織秧,我好喜歡你這個人間的名字。如今你也看到了,十方城就踩在我腳下。你沒想到吧?你從未正眼看過的阿喜,有一天也能坐上你這個位子。”
夏織秧聽他說話,怒火攻心。
“混賬!有我在你還想踩十方城?”
說罷,夏織秧驅動念力,阿喜四周的泥土砂石從他腳下聚攏起來。
阿喜看著夏織秧驅動岩丘之力並不慌張,待他舉起手來又落下,那些聚攏起來的泥土砂石瞬間潰散成沙,從他的身上劃了下來。
夏織秧不解道:
“怎麼會這樣?你們……”
阿喜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用腳踩了踩腳下的土地,抬頭向夏織秧示威道:
“你以為憑我一人之力,就可以踏平十方城嗎?”
夏織秧聽它如此說,才反應過來,他向著淩碧峰道:
“難道你們這群老輩子……”
阿喜插話道:
“不錯。這群老東西也反了。他們讓你與穹羽界聯姻,你偏不乾,非要去與人界聯姻。與人聯姻隻是你快活了,對岩丘有什麼好處?我們不還是被穹羽界、震鱗界虎視眈眈。既然你不念女帝之責,那就彆怪他們另立山頭。”
夏織秧絕望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圖謀的。你看看這十方城,他們都是岩丘子民,與你我情同手足家人,你怎麼忍心?你想要這界主之位,我可以給你呀。”
阿喜冷笑了兩聲道:
“我想要界主之位?你看錯我了,我從未貪戀這界主之位。這麼多年我都臣服於你,你到如今都不知道我想要什麼!”
夏織秧不耐煩道:
“你想要什麼你說就是了,為何要聯合穹羽界屠我十方城?”
阿喜麵上的喜悅沒了,透著一抹孤寂道:
“我什麼也不要,我要你,自始至終要你,隻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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