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師兄,你有開陽,以上古聖器攻我。如今我還擊不用任何法器,難道不能聚氣運功嗎?”
魏四鄰聽罷,乾著急,對於葉寒初的說辭又無力反駁。
他小聲問冬涉川:
“小師弟,他這是有意在消耗你。你還能撐多久?”
此時冬涉川已略顯出疲憊。
“陰險。我其實已經撐不住了,但又必須撐下去。若是現在鬆懈,再想結鼎,恐怕就結不成了。”
魏四鄰一聽,心下涼了半截。
塗春此時麵色尚未恢複,往前探身向冬涉川道:
“小師弟,聽師兄的,咱們認輸吧。這葉師兄功力確實了得,一會若是懸胎鼎破了,會喪命的。”
丁若瑜和霍希音也焦灼起來,往冬涉川身邊湊了湊。
霍希音嚷道:
“小師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必急於這一時?”
冬涉川笑道:
“道理,都讓你們說了,可路還是得我自己走。就算我現在求饒,人家也未必同意。”
封肇春聽罷站了出來,向葉寒初道:
“葉師兄,冬涉川傷重至此,也願與你公平對待。你若再不出招,以逸待勞,我就要喊停了。到時你和慕師弟兩人,也未必能在我們這些人手中撈到便宜。”
封肇春話音剛落,就見魏四鄰、丁若瑜、霍希音、塗春四人丹天之氣騰起,站在冬涉川兩旁。
溫籬站在丁若瑜身後,雖未出手,但他的立場,表麵上看是在冬涉川這邊的。
葉寒初分析了一下麵前的局勢,封肇春的話,還他是要斟酌一下。兩邊若真是動起手來,場麵肯定會失控。到時候能不能撈到便宜還是其次,若是被取消了打擂的資格,損失就大了。
慕南枝雖也是好事之徒,但眼前對他來說,一點好處沒有。他向葉寒初提醒道:
“葉師兄,那冬師弟已精疲力竭了。依我看不如賣了麵子給淩太虛和棲雲閣,咱們等到擂台上再收拾他們。”
葉寒初聽慕南枝的話,嘴角上揚。心道:你這兩麵三刀的家夥,倒是哪頭都不得罪。等到擂台何止是收拾他們,倒是連你也一塊收拾。這天權萬壑堂要定了。
收了笑容,葉寒初雙掌合聚,口念法咒,推掌祭出萬丈斬。
隻見那旋渦在飛快轉動,他周圍的空間被氣流帶動,看上去已經發生了扭曲。
隨著掌力推出,旋渦並沒有動,而是旋出很高的氣障,如同一把利刃,向冬涉川砸了過去。
溫籬見葉寒初放招過來,也騰起玄極之氣護持。
那萬丈斬橫空向冬涉川而來。
正在此時,冬涉川最後的氣力用儘了。他怕自己摔倒,隻好雙腳騰空盤起來,懸空而坐。
葉寒初隔著旋渦感慨道:
“這種危急時刻,這小子竟然能入泰定?若等他修為上來,哪還有我們的機會?”
魏四鄰見那氣障過來,雖沒有法器加持,也殺傷力驚人。
如此修為,看來擂台之上,這葉寒初也是個勁敵。
那氣障有摧枯拉朽之勢,一旁的棲雲閣已吱吱扭扭作響。
冬涉川雖結了懸胎鼎,也感應到來自氣障的威脅。
隻是那萬丈斬,還未近身,那懸胎鼎便泄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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