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為定。魏師兄,讓我領教一下你手中的開陽吧。”
說罷,葉寒初黅天之氣騰起,懸掌一揮,祭出一道窮極印。
隻見方寸之間,砂石圍成一麵屏障立於葉寒初麵前。
“魏師兄,請吧。”
魏四鄰騰起丹天之氣,指尖劃過開陽,一道九陰純火蔓延劍身。
那開陽發出聲聲劍鳴。
魏四鄰心想:一會他攻小師弟,必定用儘全力。小師弟既然把寶押在我身上,此一擊必將他擊退。最好能重傷他,這樣才能讓小師弟有勝算。
“葉師兄,如此,我出手了。”
魏四鄰揮劍一道焚心斬,劍氣直逼葉寒初而來。
到砂石形成的屏障處,隻聽得一聲巨響。
那劍氣刺進去,被砂石封閉起來。
葉寒初開始還有些緊張,見那劍氣連砂石都穿不透,狂妄道:
“魏師兄,上古聖器,就這?”
魏四鄰此時嘴上一抹邪笑。
“葉師兄,彆急。”
隻見他手背向上,鬆了開陽。
那開陽懸空,魏四鄰伸手推掌。
被封住的劍氣,就像困獸一般,掙脫開牢籠,直奔葉寒初而來。
葉寒初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原來被封住的隻是焚心斬。
那聖器的威力顯然超出了葉寒初的預期。
劍氣直逼黅天之氣。
葉寒初沒想到魏四鄰竟然已有此等修為。
情急之下,他一道厚土咒,將自己與方寸之間的土地連接在一起。
那泥石瞬間覆蓋全身,葉寒初像個雕像一般。
開陽的劍氣直接穿破了黅天之氣,打在葉寒初身上。
那石像就像碎了一般,一片片掉落。
眼看腳下的泥石也被粉碎了,葉寒初吐了一口鮮血,向後退了半步。
魏四鄰收了開陽,心下暗道:
我已用儘全力,這葉寒初才隻退了半步。看來他也是空明境了。若沒有這開陽,想必難讓他退分毫。看來這四澤七山,表麵和睦,暗地裡也都在隱藏著實力。這次擂台過後,也許人間就要變天了。
也不用等到擂台後,青水不是已經變天了嗎?
魏四鄰忍不住胡思亂想一番,不知道這樣小師弟會不會有勝算?
葉寒初拱手抱拳,先前的傲慢竟收斂了幾分。
“沒想到,魏師兄的修為已經精進至此。難怪連雷師叔這把開陽都在你手裡。料想這黑水下一任護主,非魏師兄莫屬了。”
葉寒初碎碎念,並不單是為了奉承幾句魏四鄰,他更是借機調節內元。此時絕不能讓對方看出自身的破綻。
魏四鄰冷笑道:
“師父在閉關,我隻是暫時協理棲雲閣。這把開陽就是為了震懾不軌之人。我從未想過這下一任護主如何。倒是葉師兄,是不是著急拿了天權,好趕快繼承卓師叔的衣缽?”
葉寒初剛要辯解,又想到豈能中了他的言語陷阱,平和了一下語氣道:
“魏師兄,不必咄咄逼人。他日擂台之上禁用法器。到時若有機緣,咱們再比劃比劃。”
說罷,葉寒初轉向冬涉川,見他站得久汗流不止,假裝憐惜道:
“嘖嘖嘖,冬師弟,想是時間久了,你有些站不住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再接我這一招?”
冬涉川看著他那副嘴臉就難受,鄙夷道:
“葉師兄,彆假惺惺了。咱們之間沒這份情義,鉚足了勁,快動手吧!”
這句話扯掉了葉寒初的麵具,他麵露凶相道:
“你知道沒這份情義最好,冬涉川,拿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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