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希音師妹……”
霍希音一句話打在了魏四鄰的七寸上,懟得他啞口無言。
丁若瑜一邊推送息業火,一邊說道:
“你們都少說兩句。不管師父出於何意,這婚事是小師弟的事,千不該萬不該,拆散人家的姻緣。小師弟,你作何打算?”
冬涉川僵著身體,他雖氣憤,但對丁若瑜還是敬畏幾分。
“師姐,我沒有彆的辦法了。我接下來說的,可能是我最後的努力。但,需要魏師兄的配合。”
魏四鄰見這幾個人中他專提到自己,徑直走上前來。
“小師弟,你說,有什麼我能做的?”
冬涉川見他眼裡放光,便問道:
“我要你打贏這個擂台,能做到嗎?”
“這……”
魏四鄰遲疑他這是有什麼話在後麵等著。
霍希音接話道:
“那有什麼難!如今魏師兄這境界,都夠跟師父交手了。放眼岱淵,還有哪個能跟他爭高下。”
魏四鄰嫌這霍希音總是心直口快,問道:
“小師弟,先前你不是說,我贏了這擂台,你也無法娶她嗎?”
冬涉川看眾人都疑惑,冷靜道:
“隻有你贏了所有人,我才能贏。”
眾人一聽更是不解。
“小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冬涉川見魏四鄰問,繼續道:
“你贏到最後,我才會接擂。時候你我就是最後一擂。
隻有你我是這最後一擂,我才能贏。到時你該怎麼打就怎麼打,隻是彆打得太快。
我會結懸胎鼎保護自己,然後開一道天雷,穿過懸胎鼎,再打向你。這樣我贏了,你也不會受重傷。
整個過程你隻需慢慢打,因為我不是每次開天雷都能成功。你要給我機會,但是千萬不要讓我。我隻有贏了,秧兒才會嫁給我。”
丁若瑜聽他為了贏得擂台,不惜奮力一搏,心中有一絲異動。
“小師弟,你如今筋骨儘斷,要如何開天雷呢?”
冬涉川見丁若瑜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他趕緊把目光挪開回道: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解決的問題。”
霍希音接著問道:
“就算你能開出天雷,按你說的,讓它穿過懸胎鼎,那不等於從你身體穿過嗎?你挨天雷上癮嗎?”
“魏師兄傷勢也才痊愈,他贏到最後已是幫我,我又怎麼好讓他為了我再受一道天雷。”
魏四鄰一聽這話,知道是冬涉川在務求周全,拍著胸脯道:
“小師弟,我答應你,一定贏到最後,等你上台。你也不用穿懸胎鼎,那天雷儘管劈過來。這一道算師兄欠你的,正好還你。”
冬涉川知道他指的是魏亭午刑罰之事,隻是這根本就與他無關。
“魏師兄,你不欠我什麼。這些天雷都是我該受的。”
冬涉川說這句話的時候,想到聊蒼就在自己體內。眼前眾人經受的這些苦難,又何嘗不和自己有關呢。
要說欠,也是我欠你們的。
冬涉川看著身邊這幾個人,不免有些傷感起來。
此時他看到丁若瑜額頭上已微微冒汗,向她道:
“師姐,停手吧!我感覺好多了。此事不能一蹴而就。”
丁若瑜見他氣色有些好轉,揮掌滅了息業火。剛要擦汗,身體有些晃動。
霍希音趕忙上前扶住她,讓她到桌旁坐,在她耳邊道:
“師姐,我看你也彆這麼賣命。你把內元都耗儘了,他還不是要為彆人去賣命。我看你們才是兩界殊途,有緣無份。”
丁若瑜聽了,抬起頭怒視了她兩眼,示意她閉嘴。
冬涉川關切道:
“師姐,讓希音師姐陪你回房休息吧。這幾日不必過來了。”
霍希音見他如此說,倒是生起氣來。
“小師弟,你個小沒良心的。見師姐內元快耗儘,沒利用價值了是不是?你還真是滿腦子就隻有你那個夏織秧。”
丁若瑜拉了她一下:
“希音,彆胡言亂語。”
冬涉川見她動怒,知是自己說話沒講究方法。
“希音師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師姐每次見我都要度息業火給我。我實在不願她再消耗內力在我身上。彆無他意。”
丁若瑜實在不願在這件事上糾纏,為免自己尷尬,片刻休息後,轉身走了。
霍希音趕忙跟了上去。
“哎呀,師姐,乾嘛什麼都憋在心裡。”
丁若瑜看了她一眼,責備道:
“你再多說一句,看我不掌你的嘴。”
兩人說話間剛一開門,就見門口站著幾個門人。
丁若瑜見他們神色慌張,問道:
“出什麼事了?”
其中一個門人道:
“見過兩位師姐,請問魏師兄在裡麵嗎?”
魏四鄰聽那門人語氣不對,箭步走出來。
“何事驚慌?”
“魏師兄,大事不好。卓師叔又來了。這次帶了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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