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春師弟從來獨來獨往,平日也不怎麼跟我們打交道。幾日沒見有什麼稀奇?”
丁若瑜畢竟是大師姐,對很多事情關照得比魏四鄰更詳細些。
“塗春師弟生性雖有些孤僻,但論守規矩,恐怕我等都不及他。以往每次晨訓,他到得最早,走得最晚。這幾日不見,似乎有些反常。”
魏四鄰聽她如此說,腦海中回憶片刻,驚訝道:
“莫非是九頭怪?”
丁若瑜聽了心下一驚。
“九頭怪不是走了嗎?”
魏四鄰分析道:
“此事發生在我讓他搜尋九頭怪下落之後,當日他回我說已找不到那怪物蹤跡。為防止它再傷人,會再去搜尋。難道是九嬰纏上了他?”
冬涉川聽後也擔心塗春道:
“那完了,那怪物最善攝人心魄。”
丁若瑜回憶著當時的畫麵,心中依然有些後怕。
“那九頭怪確實可怕,連我都傷不到它。塗春師弟若真是再遇到它,恐怕凶多吉少。”
魏四鄰聽到這裡,覺得自己有些失職。如此強勁的怪物,應該親自帶人去搜尋才是。
他向眾人道:
“小師弟就交給你們了,我帶人去尋塗春。若是遇見那怪物,定除了它以絕後患。”
說罷,魏四鄰招來幾個門人準備去搜尋。
冬涉川伸手拽住他道:
“魏師兄,隻是去尋塗春師兄就好。若遇到那怪物,還是聽師父的,休要硬碰。尤其是那個嬰兒臉,甚是恐怖。”
魏四鄰拍了拍他,喚出開陽,帶領一眾人走了。
丁若瑜見冬涉川身體鬆軟,本想再用息業火助他療傷。但想到夏織秧的話,伸出來的手,還是收了回去。
她轉向霍希音道:
“希音師妹,我有些乏,回房去了。有勞你送小師弟回去吧。”
說完不等霍希音答話,轉身走了。
霍希音看穿了她的心思,搖了搖頭。
“唉,小師弟,從我認識她,從未見她如此。”
冬涉川聽出她弦外之音,忙辯解:
“希音師姐,切勿胡亂猜疑。師姐想是為了救我,施了一夜的息業火,到現在尚未緩過來。”
“這哪是胡亂猜疑,一夜的息業火,這得消耗多少內力真元。你小子,到底哪裡好呢?”
冬涉川尷尬的自嘲道:
“如今,我哪裡都不好了。希音師姐就不要取笑我了。”
“我才沒功夫取笑你。我隻是心疼師姐。她在岱淵最是心高氣傲,哪有人說過她一個不字。如今被你那夏織秧胡亂編排,你還不向著她說話,我這師姐肯定是被你氣也氣死了。”
冬涉川邊聽,邊看向丁若瑜的背影。
“我在找機會向她當麵請罪。”
“可彆,我也就是替她說句話。此事以後再也彆在她麵前提起,就是你的好心了。走吧,我送你回去休養。”
“希音師姐,你覺得我還有時間休養嗎?”
“什麼意思?你很忙嗎?”
霍希音看他有些奇怪。
冬涉川用力扶著椅子,坐正了些。
“七日後就要打擂了,為了娶秧兒,我必須打敗魏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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