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美雙手叉腰指揮著部下檢查路過的每一個人,一旦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絕不放過!
累了,她就坐在奴隸身上休息,不爽了便拿著鞭子抽打奴隸。
被她當做坐騎的奴隸,長得高大,脖子和四肢銬滿了鏈子,渾身是傷的跪趴在地。
每被打一下,他的身體就會出現一條深深的鞭印,有些地方早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
連男性看了,都忍不住皺眉的地步。
更何況膽子小的女生,直接被嚇得捂住眼睛,卻不敢叫出聲,因為害怕殘暴的天龍人連她們一起打。
倒是冒出過幾個比較正義的人,無非說了幾句太殘忍了,怎麼能這樣對待同類的話。
郝美凶戾的眼神橫掃過去,緊接著鞭子就抽向了那幾人,頓時被打得皮開肉綻,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破天際,疼得他們在地上打滾。
郝美的丫頭萌萌走上前,用腳踩在其中一人臉上,使勁踐踏著,尖嘴猴腮的模樣儘顯刻薄“卑賤的貧民,膽敢對郝美大人無禮,不想活命了嗎!”
但看見血沾在了她的鞋邊,萌萌厭惡的表情仿佛踩到了狗屎一樣,她立即抽回腳,然後用手帕擦拭鞋邊,越想越不爽“真是個惡心的東西!”
擦完,她將手帕丟在那人臉上,又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對準他的頭
隻有這樣,才不會弄臟她的身體和衣物。
遠方的香克斯“嘖嘖”了幾聲,說道“你們天龍人怎麼說話都一個德行?”
什麼大膽刁民、卑賤的貧民、膽敢對某某某無禮之類的。
特爾·希斯知道香克斯在說什麼,因為他之前也對他說了類似的話。
可他生活在聖地瑪麗喬亞18年,耳濡目染不是很正常嗎?
不對,自己好像上輩子就是這個死德行,家裡有權又有勢的,身邊狐朋狗友還多,人人都敬著他讓著他,很難不被慣出點毛病。
特爾·希斯翻了個白眼,沒有回應香克斯,不過臉上寫滿了對他的不爽,傲慢且目中無人。
香克斯掃了他一眼,那表情很難不讓人想治治他。
於是,香克斯繼續拖著特爾·希斯往前走,嘴角上揚道“懸賞金是你老婆出的吧?正好,去找她要錢。”
“???”
“!!!”
特爾·希斯收起了傲慢目中無人的表情,用腳抵住地麵,極力反抗“不行,你住手!”
“為什麼啊?這麼大筆錢不賺,你當我傻啊?”
“你以為郝美會放過你嗎?在她心裡,是你助我和西西斯逃離聖地瑪麗喬亞的!你過去等於自投羅網。”
“這你放心,我很強的,拿了錢溜走,分分鐘的事。”
此話倒是不假,以特爾·希斯對香克斯的了解,他真有那本事,在這大海上,估計沒人能困得住他。
“你!”眼見就要抵達正街,特爾·希斯心亂如麻,手心都是汗,如果這時候還不服軟,那他後半生就真的不會性福了!
特爾·希斯咬咬牙,很不情願的低頭“如果你助我離開,我便告訴你西西斯在哪兒。”
這個條件對香克斯來說非常具有誘惑力,但他還是嘴賤一句“現在知道服軟了?剛才那股寧死不從的氣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