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擔心他變得太強大,最終消失在你的生活裡了?”司徒鶯忽然說道。
武煙媚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昨天,他隨口一句,便說要將一千多億美元送給我,我是徹底明白,為什麼當初你說,我即便掌握再多世俗的金錢權勢,也會和他漸行漸遠。”
司徒鶯理所當然道:“對他這等存在,世俗的一切,唾手可得,根本沒有什麼意義。”
“如果我放棄世俗的一切,專修蠱術,成為一名絕頂強大的蠱師,是不是就能將他拴在身邊?”武煙媚問道。
司徒鶯愣了愣,搖頭道:“怕是不可能。他如今的實力,已經達到我完全看不透的地步。
我對你有很高的期待,但說實話,即便你達到我的期待,對他而言,估計依舊什麼都不是。”
“你對他不了解。”
武煙媚搖了搖頭,“他不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實力多強,就覺得那女人變得重要,也不會因為喜歡的女人實力弱,便覺得可有可無。
想要讓他離不開一個人,就必須那個人身上,有他離不開的東西。”
“你是說,你的身體?”
“不對。是我這個人!”
武煙媚笑道,“論對男人的了解,你是不及我的。我並不需要去改變什麼,隻需要繼續我想做的事情便可。”
司徒鶯“嗬嗬”一笑:“現在倒是看起來很自信,說得好像你對男人多麼了解。
不知道是誰,昨晚才成了真正的女人!又不知道是誰,前段時間,患得患失,不隻做了一次她男人離她而去的噩夢。”
武煙媚笑容有些凝固,氣氛陷入短暫的尷尬。
她乾咳一聲,轉換話題:“我讓你去調查的事情,查出來了嗎?”
十幾分鐘後,楊牧打包了吃的回來。
一走進客廳,便看到武煙媚坐在沙發上,眼神嚴肅的望著自己。
司徒鶯站在一旁,神色像是個幸災樂禍的吃瓜群眾。
“呃,什麼情況?”
楊牧分明察覺到氣氛很不對勁,疑惑的看向武煙媚。
“還是我來說吧!”
司徒鶯接過話頭,“最近一段時間,有人在暗中搞鬼,找煙媚的麻煩。原本這種事情,隨著生意越做越大,並不奇怪。
以前便不隻發生過一次。昨天我之所以不在,就是去把那暗中搞鬼的家夥揪出來!結果卻是發現……”
“發現什麼?那家夥的背景很強大,你們拿對方沒辦法?”
楊牧見對方賣起關子,不由有些無語。
心中猜測,這種商場上的事情,媚姐一般是不會和自己說的。
眼下告訴自己,莫非對方來頭很驚人,她對付不了。
司徒鶯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背景的確很強大。不僅是青牧集團和天商集團的掌舵者,還和那位古武界大名鼎鼎的楊牧天,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見楊牧表情逐漸僵硬,這個回答,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司徒鶯笑道:“老身有些好奇,你和商青黛究竟是什麼關係?她眼下要對付煙媚,你打算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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