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青黛一身青花瓷旗袍,將身軀曼妙的曲線勾勒出來,身上帶著一種古典優雅的貴氣,同時又有一種冷豔的美感;
武煙媚穿著知性的女士小西裝,因為她身材太火爆的緣故,把西裝也給穿出無限的誘惑。
與冷豔高貴的商青黛不同,武煙媚的美,是嫵媚而又讓人如沐春風的,像是一個性感到極致的鄰家大姐姐。
兩女站在一起,無疑是一道絕色的美景。
問題是,楊牧眼下實在無心欣賞,聽到兩女火藥味十足的對話,隻覺得很頭疼。
好在,兩女並沒有繼續針鋒相對,隻是都將對方當做是空氣一般。
“你還活著呢?我一直聯係不上你,還以為你死在外麵了。”
商青黛盯著楊牧,嬌哼一聲,對楊牧這些天來的失蹤很不滿。
“……”楊牧心裡吐槽,這女人見到自己後,明明是鬆了口氣的表情,就不能說句好聽的?
“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回去了。明天你記得到工廠一趟,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商青黛交代一句後,便朝門外走去。
又想起什麼,告訴楊牧,說是商天奇想要見他,卻是怎麼都聯係不上,所以求到她這邊,希望能夠見楊牧一麵。
楊牧立馬明白,是自己上次開的藥方已經沒用,那小子又不行了。
“不見!先讓他多吃點苦頭,現在吃的苦頭越多,以後就越聽話。”
楊牧說完,又道,“當然,也看你怎麼想,他畢竟是你堂弟。如果你希望我現在立馬就把他治好,那我明天就見他一麵。”
商青黛眼底浮現一絲笑意,搖頭道:“那家夥就是該多吃點苦頭,好好磨一磨他,那是再好不過。”
等到商青黛離去,武煙媚走上前來,溫柔笑道:
“你和商青黛的關係,看來不隻是合夥人那麼簡單,她竟然關心你到這種程度。都找到你家裡來了?”
楊牧心中一跳,乾笑道:“媚姐,我怎麼感覺你話裡有話呢?”
武煙媚見阮棠也在看著自己,她給了楊牧一個嫵媚的白眼,換了個話題:
“你這些天,究竟去哪裡了?怎麼一直聯係不上?”
“是呀!牧哥哥,你去哪了?之前明明說好,我們校慶晚會時,你會過來的!”
阮棠臉上帶著委屈。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在校慶晚會上表明心跡,卻是沒有想到,楊牧竟然放了她鴿子。
楊牧並沒有解釋得太詳細,隻說有個朋友在外麵遇到麻煩,自己跑過去幫忙。
見阮棠失落的模樣,他歉意道:
“這次的確是我說話不算話。要不這樣,再過半個多月,就是你的生日。
到時候,哥哥給你好好辦一場生日會,將你的朋友和同學,都邀請過來。好不好?”
“好呀!這一次,牧哥哥你可不能再說話不算話!”
阮棠眼睛發亮,沒辦法在校慶晚會上表白,那麼在生日會上表白,不也有著同樣的效果。
這次,商青黛和武煙媚找上門來,讓她心中產生強烈的危機感,總覺得自己的牧哥哥要被搶走。
所以,她的心中,更加迫切的想要改變楊牧對她的想法。
第一步,就是必須要讓楊牧沒辦法繼續把她當成妹妹對待。
武煙媚望著眼前的一幕,隻當楊牧兄妹感情好得不行,哪裡知道,小丫頭竟然把她當情敵。
第二天早上,楊牧去了趟工廠,聽商青黛說明眼下集團的發展情況。
他其實壓根不怎麼關心,但見商青黛說得很是興奮和認真,也就隻能老實聽著。
中午,陪著商青黛吃了頓午飯。
下午,武煙媚一個電話過來,將他喊過去,結果,晚上又陪武煙媚吃了頓飯。
從武煙媚那兒離開的時候,楊牧心中吐槽,如果自己願意,以後隻要當個陪吃飯的小白臉,或許也能夠活得很好?
快要到家時,楊牧接到一個意外的電話,是高中同學張澤鬆打過來的。
上一次,他在“濟懸堂”偶遇張澤鬆,更是看到一出張澤鬆女友嫌貧愛富的戲碼。
當時,雙方有交換聯係方式,不過在那之後,兩人並無任何聯係,沒想到對方會給自己打電話。
“哈哈!楊牧,最近過得怎麼樣?”
接通電話,對麵傳來張澤鬆爽朗的笑聲。
楊牧心道,看來對方已經從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笑著和對方寒暄了幾句。
張澤鬆很快說明來意:“這周日,有沒有空,出來和老同學們聚一聚?”
“同學聚會?”
楊牧想都不想便搖頭,“還是算了吧!當初讀書的時候,我和就和你在內的少數幾個,算是比較熟悉一些,和其他人壓根不熟。
再說,我後麵沒有繼續讀書,和你們的共同語言就更少。你們聚會,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