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共枕杠上首席黑少!
而且江家人這一生都不能再涉足於政界,原本想要當警察的江歆瑤也因為父母的案底,施展不了抱負,到處碰壁。
江父的身體也因為打擊每況愈下,每個月光是理療的費用就足以讓他們過不下去。
尤其是在因為那件事和席風離婚以後,所有的經濟來源也都斷了。
他給的一筆離婚補償費,也因為跟江父治病全花光了。
這一年來,也是舒堯一直在旁邊幫助著,如果沒有他,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
空有一身抱負,卻沒有一個穩定收入的人,又要怎樣去負擔父親的天價醫藥費?
江母不想她太辛苦,所以才會想要她從以前的感情中跳脫出來,跟舒堯結婚,至少那也是一項保障。
江歆瑤當然知道她的用心,隻是……她也是有自己思想有自己顧慮的人。
舒堯,隻是朋友。
解開安全帶,臨下車之際,舒堯開了口很是認真的說
“你不能老讓你媽欺負了,你都42歲的人了。”
江歆瑤抽抽嘴角,很慎重的說明
“舒堯,我是24歲。”
舒堯很驚訝,
“你是在演返老還童的電影嗎?”
“……”
江歆瑤很無語,看他一眼,
“晚安!”
舒堯突然拉住她的手,將一張支票塞到她手上,
“先把這個拿著,江伯伯應該要交醫藥費了。”
江歆瑤站在車邊看了看手心上的紙頁,冷著聲音很乾脆的說
“不用。”
舒堯沒理睬直接合上她的手
“是預支的你的工資,相當於賣身契,你這十年內都得為我服務了,哈哈……”
他笑得誇張,順手在她臉上摸了把,又開始了不正經,
“男人天生就應該給女人錢用的,女人天生就可以享用男人的錢,你沒看每張鈔票上都印著男人的頭嗎,等什麼時候印女人頭了,你也給我錢用,我賣身給你,或者我倒貼也行。”
說完推開她的手,關上了車門,紅色小i在夜色下滑過一道弧線直接飆射著離開。
江歆瑤失笑,搖了搖頭,看了眼手上的支票,再目送著車子隱去了影子,才轉身邁入了單元樓。
租住的房子在六樓,走廊的音控燈除了一樓有光亮,一直到六樓都是漆黑一片的。
江歆瑤倒是不以為然,熟門熟路數著台階數,走到了自家門前,摸出手機照著鑰匙孔。
剛剛將鑰匙對準了鑰匙孔,身後突來的陌生氣息讓她瞬間警覺了起來,抬手就劈去,卻被人製住了手腳,拖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感受到那人的體溫,她也停止了掙紮,冷著嗓子開口
“席風,你放手,你信不信我可以告你性騷擾。”
“性騷擾?”
席風咬著她的耳朵笑了,
“抱自己的老婆也算?”
突來的親密讓她瑟縮了一下,抬腳重重的踩向他的腳,趁他吃痛之際跳脫他的懷抱,
“誰是你老婆,你彆忘了,我們——離、婚、了。”
她尤其加重了最後三個字,一字一頓的提醒著。
黑暗中彼此都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但是腦海裡卻很自然的補上他此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