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共枕杠上首席黑少!
是了,是“唯一”。
那一枚“唯一”成了導火線,她當掉了他送給她的“唯一”。
然後在那一天晚上,他看著她空空的手指,寒了臉,他說
“看來你是真的很想離婚,那麼我們就離婚吧!”
江歆瑤怔住了,她什麼時候想過要離婚了。
隻是強大的自尊心不允許她說一個不字,既然他提了出來,那說明他心中早有所想,既然如此,為何兩個人還要彼此勉強著?
於是兩個倔強的人互相不低頭,然後,在清明節那一天。
席風丟出簽字筆,啪的一聲摔在她的麵前,冷冷地說
“協議,在離婚後至少一年之內不得出現在我視力範圍之內,否則當以違約起訴,下場就是告得你傾家蕩產,你想清楚了,是簽還是不簽?”
心臟撕裂般的疼痛,隻是她卻依舊是笑著的,
“為什麼是一年,不是五年,十年,或者一輩子更好?”
席風抿嘴去抓她,她靈敏地後退一步,避開了前胸被襲,
“我簽,你放心,這一輩子我都不想出現在你麵前。”
席風雙手支撐在桌麵上,雙眼冷冽幽深,他對著江歆瑤眼睛一眨不眨
“你不是想離婚嗎?這一下如你所願了。”
江歆瑤無所謂地笑笑
“這文件你準備好久了吧?難道不是你一早就有這個心思?”
她偏過頭,淡淡道
“早如此,何必結婚。”
席風沉著臉,好看的麵容變得生冷而嚴厲
“你如果仔細聽我以前說的話,就知道我為什麼準備這份文件,不過現在也不差,用在斷絕關係上也不算浪費。”
江歆瑤溫和的笑笑,沒再說話,慢慢摸到桌前,拿起筆。
席風麵色冷漠,嚴厲的浩瀚深邃快要掀起風暴。
江歆瑤抬頭看了他一眼,俯下身,在那兩份紙頁上認真的卸下自己的名字。
眼角掃到席風的雙掌蜷成了拳,指節泛出白,死死地抵在桌麵上。
她麵色如常地雙手遞過文件,說
“好了。”
“你還真敢簽啊,江、歆、瑤。”
席風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從齒縫擠出幾個音節,
“你沒有心。”
“我沒有心?”江歆瑤略微有些錯愕,冷笑著反問,
“離婚是你提出來的,文件是你準備的,到底是誰沒有心?”
席風緊緊攥著協議書,臉色蒼白,眼眸裡隱約跳動一些光芒。
江歆瑤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腳尖一轉朝向門邊
“告辭,再也不見。”
“出去!”
席風瀕臨失控,眼裡的火焰徹底熄滅,隻剩下滿臉的蒼白,
“你竟然真的敢簽……連猶豫一下都沒,我真是……”
他後麵的字句被江歆瑤關在了門後,散了就散了吧!
散了江城也不會再逼著她向他提要求了,他們兩人之間的婚姻本就是一場利益的交換,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
隻是,幸運的是,他們彼此相愛。
愛情在現實麵前,顯得越來越薄弱,所以,她簽的毫不猶豫。
離開席風,她帶著家人依照協議走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