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共枕杠上首席黑少!
“是像沈茜茹一樣,先讓她從千金小姐落魄到忍氣吞聲的給人端茶倒水呢?還是直接遣送去外國?
或者給你找一個有家暴傾向的老公?”
席風的聲音越來越低,語氣也越來越陰森。
範憶兮退無可退,隻能抱緊了被子。
眼睛不能視物,卻更加能夠感受到麵前男人散發出來的陰厲懾人氣息。
身子情不自禁的跟著顫抖起來,沒有恢複的傷口也因為害怕的痙攣而疼痛著。
席風像是享受獵物的頻死掙紮般,一步步的逼近,危險的氣息將整個房間都陰暗了下來。
範憶兮受不住的張了嘴,眼見著尖叫就要出口,席風出手猛然掐住她的臉頰,陰狠的眯細了眼,
“範憶兮,你既然會想到沈茜茹,那你應該知道沈茜茹當初是什麼下場,你如果再不知道收斂,她——會是你的前車之鑒,當然,你會比她更慘。”
席風最後兩字加重了音,說完還抬手很是溫柔的拍了拍她被捏得變了形的臉,
“記住我的警告。”
席少爺隨即站直了身子,從頭到尾,他也都沒有讓這個女人有任何申辯的機會,他來,隻是告訴她需要做和不要去做的事情。
範憶兮確實是嚇呆了,愣在床頭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她知道席風殘忍、冷酷、無情,但是這些也都隻是從旁人的口中聽說。
即便他對自己沒有感情,但是至少表麵之上他對自己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
這樣的席風,她不懂,也不敢去懂。
沈茜茹是什麼下場,她當然知道,她隻是覺得那個女人蠢,所以也是活該。
隻是,沈茜茹或許在他麵前隻是一個跳梁小醜,她在他麵前也就隻是一顆棋子。
一顆目的達成以後便可以隨便棄之的棋子。
她想著悲從心來,一股怒氣也直衝頭頂,她本就是嬌生慣養的女人,從小到大隻有她不想要,卻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
這樣赤果果的慘敗,她不甘心,非常非常的不甘心,她不明白江歆瑤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值得這個男人那樣寧可自毀前程的去得到。
範憶兮越想越是不服氣,以致於原本的害怕也被這種驕傲和嫉妒給壓了下去,她狠狠地咬了咬唇,也沉了語氣說
“席風,你這樣跟我撕破了臉,你可考慮過後果?”
“後果?”席風玩味的笑了,
“你是說你範家的財力還是權力?”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雙腿悠閒的交疊了起來,瞅著一臉狠勁的女人,一字一頓的咬實了說道
“我從頭到尾就沒有將你範家放在眼裡。”
“你……”範憶兮詞窮,你了半天才吐出話,
“那你為什麼要來找我爸爸?”
席風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因為既然有人送上門來讓我利用,我為什麼要崇高的拒絕呢?”
他看了眼儼然已經說不出話來的女人,不屑的輕笑一聲,
“範小姐,你儘可以去告訴你爸爸,不過,他現在估計已經無暇顧及你的這點小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