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共枕杠上首席黑少!
“你怎麼去買?”
席風輕笑出聲,搖了搖頭,
“你的習慣我還不知道嗎?房間裡都給你準備好了的,在第三個衣櫃的最下麵一個抽屜裡,你來這麼久了果然還是不芹清楚房間的東西擺放位置的,連這些必需品也都不準備,瑤瑤,我都不知道沒有我的日子你是怎麼過的。”
席風的聲音輕輕柔柔,並不帶著責怪,隻是平和的在陳述著,隻是說出的話倒是像一個當媽在說著自己不懂事的女兒。
水聲嘩嘩卻掩蓋不了那個男人的溫柔話語,江歆瑤的心也跟著他的話化成一片軟軟柔柔的棉絮,飄飄蕩蕩,婉約寧靜。
其實跟其他的女人比起來,她確實就像是一個生活白癡,即便是在經曆過那樣的大變以後依舊是如此。
她懂得怎樣賺錢養活自己,懂得怎樣讓自己和家人好好的活著,卻不懂得怎樣照顧人,無論是家人還是自己。
懶懶散散的生活,東西總是亂扔亂放,飽一頓餓一頓,隻要保證自己能夠生活下去就好,這樣的她要怎麼樣去照顧彆人,怎麼樣去對彆人好?
就連她自己的父親江城也一直都是由著她的母親在照顧,而她隻不過是往家裡麵了生活必須的錢財而已。
時間越長,甚至是連怎麼樣交流都已經不知道了,一家人之間反倒是比陌生人還來得陌生了。
歎了口氣,她停下搓揉著頭發的手,任由花灑將自己淋得睜不開眼。
現在是怎麼辦?現在其實一切也就隻是順其自然,就像她和席風之間的關係一樣,就這樣順其自然的走到了現在這個樣子。
什麼時候,她也漸漸地沾染上了這種拖遝症了?
拖遝著,等到時間漸漸地延後然後拖到不得不麵對的時候憋出一個答案來。
其實,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在逃避。
江歆瑤心底歎息著,或許是因為生理周期的到來,導致她今天稍稍有些多愁善感了些。
她從來記不得自己的時間,一直以來都是席風在提醒著她。
每一次看到飯桌上的菜品時,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周期前後那個男人都會吩咐廚房燉出大滋大補的一係列食物讓她吃喝。
她不曾關心的東西,他替她關心,
她不在意的東西,他替她留意。
隻要是所有跟她有關的東西,他都一一記在心。
這樣的男人確實是對自己用儘了心血,這樣的男人又怎麼可能不愛呢?
關掉花灑,她扯了浴巾裹著出了浴室,席風果然是沒有走的,那個男人甚至已經細心到為她準備好了內衣褲,連小褲褲上的姨媽巾都體貼的給粘好了。
在她拉開門的時候,便將東西遞給了她。
江歆瑤臉紅如故,隻是心底一暖,喉間便也跟著有些哽咽了,雙眼酸澀的有了濕意,她動了動剛剛潤濕的雙唇,聲音有些嘶啞的開了口
“你沒必要這樣的……”
“隻是習慣了。”
席風看著她笑了笑,
“習慣了為你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