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共枕杠上首席黑少!
席風晃著她的身子,埋首在她的耳邊吻上一吻,然後才開了口,繼續著之前的話題,說道
“關於我的身世嘛,我師父那裡有一個版本,林叔那裡又有一個版本,至於其他的版本……”
他微微的頓了頓,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也知道的,不管是哪一個版本傳下去以後,每一個人就有一個版本了,你說我‘中邦’有多少的兄弟,那就有多少個版本。”
這話說的很在理,人言可畏就是如此來的。
江歆瑤轉過頭去,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手指不受控製的攀了上去,扯著某人的麵皮往兩邊拉了拉,眉眼彎彎的笑道
“既然版本那麼多,為什麼就沒有人將你傳成青麵獠牙的怪獸。”
席風任由她扯,從拉扯得變了型的口中吐出含含糊糊的話道,
“那你是奧特曼嗎?專打小怪獸來著。”
“誰要做那種滿身塗滿水銀的家夥了?”
江歆瑤鬆了手,
“我也沒有打你來著。”
席風揉了揉被扯的有些變形的臉,
“還好能恢複過來。”
說罷意味深長的瞅了眼那個還正揉著手指的女人,笑道
“你沒打隻是捏扁搓圓了來的。”
江歆瑤斜斜的看著他,那眼神像是在刮人一般,半晌後,她才說道
“就允許你摸我,我就不能摸你?”
席風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聲音爽朗響亮,似是還帶著餘音繞梁的味道
“是是是,老婆大人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我絕對不會反抗。”
江歆瑤哼了一聲點點他的肩膀,提醒道
“說重點,重點。”
席風聳聳肩,扯回她的手握到手心裡,兩個人也不再鬨騰,他聲音輕輕悠悠,在隻有兩人的空間裡煞是好聽。
“這第一個版本是我師父跟我說的,他說我爸爸是他的拜把子兄弟,在我出生前的某一次幫派鬥爭中不幸給犧牲了,而我是遺腹子,我媽傷痛欲絕以致於提前生產,然後又因為難產隨了我父親去。
再然後就是你能猜到的了,我師父一手將兄弟的孩子給帶大了。”
江歆瑤聽得認真,末了才開口說道,
“黑社會鬥爭一般來說不是都不會一次性解決完的嗎?”
怎麼你父親那麼容易就“犧牲”掉了?
後麵這句話礙於某人的父親也算是自己的公公,基本的尊重還是要有的,是以江歆瑤也很有分寸的沒有說出來。
席風聽聞她的話笑著搖搖頭,反問道
“你又怎麼知道我父親是不是經曆了一次鬥爭?”
他也隻是說了最後的那一次而已,雖然說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有多少次。
江歆瑤嗯哼一聲,頗帶同情的看著他,微微的皺了眉,
“這麼說來,你身世還是挺可憐的呢!”
說著摸了摸他的腦袋,柔著聲音說道
“乖啊!”
席風拍下她的手,繼續道
“這第二個版本是林叔跟我說的,他跟我說,其實我老爸就是我師父,但是因為是他年輕的時候在外麵風流的時候意外之下誕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