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我感覺你攤上大事了。”拉瑪耶開啟了龍語加密。
“嗯？你是說海爾辛？”王羽也用龍語。
“？？？”血臉皺了皺眉，這些人又背著我說什麼呢？
“不是，我說的是腐敗魔神瓦爾迷娜。”拉瑪耶有些凝重地說道。
“啊？和那位沒接觸吧，我又怎麼招惹她了？”王羽欲哭無淚。“難道我隨口口嗨都能把她得罪了？”
“她當然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找你。但是你不覺得你的那些教徒有些奇怪嗎？而且你不覺得你的湯有問題嗎？”
“這麼說起來確實奇怪。”王羽被這一係列事情衝的有些頭昏腦脹，現在終於可以靜下心想一想了。
“首先，你的那些教徒是在夢中看見你與白狼搏鬥的。這不像是海爾辛的作風，他更喜歡獨自欣賞獵殺戲碼。”
“等等，我記得瓦爾米娜是不是還執掌著夢境？”王羽想起了他在晨星城酒館時睡覺的經曆，那場噩夢他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是啊，我想瓦爾米那是故意讓你的教徒看到那場戰鬥的。”
“這對她有什麼好處嗎？”
“這也許是他對海爾辛的報複吧！畢竟海爾辛給了你一雙可以觸摸腐敗頭骨的手套。”
“海爾辛經常化身為白色高大的動物，你殺死了白色巨狼。相當於你戰勝了海爾辛，當你的教徒把這些傳揚出去之後。海爾辛一定會覺得臉麵無光吧？”
“這……”王羽有些麻了。
“還有你那奇怪的湯，這就更不得了。”拉瑪耶有些同情地看向王羽。
“喂！你這是什麼表情啊！湯有什麼問題嗎？”
“世間萬物都將走向腐敗，瓦爾迷娜掌握著腐敗。與其說是你的湯讓人們恢複了生機。倒不如說是瓦爾米娜解除了喝湯人身上的腐敗詛咒。”
“嗬嗬，我的麵子這麼大嗎？”
“嚴格意義上來說，瓦爾尼娜想收你為從神，她執掌腐敗，你執掌生機。”
“難道他也像海爾辛一樣饞我的靈魂？”
“不，海爾辛單純想收一個打手。而瓦爾迷娜想真正補全自己。”
“什麼意思！”王羽有些頭暈。
“像時間龍神阿卡托，它代表著時間的開始。但他的另一麵奧杜因，則代表著時間的終結。我想瓦爾迷娜也開始探尋自己的對立麵了。”
“為什麼選我？我有什麼特殊的嗎？”王羽苦澀道。
“……”拉瑪耶也好奇不已。“我隻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懶惰與愚蠢，難道是因為瓦爾迷娜喜歡你爛泥一般的性格？”
“住口！無恥小賊！”王羽氣的肝疼。
“我成為瓦爾米娜的從神之後會死嗎？”
“那還用說？在你死後她會將你的靈魂吞噬，與她融為一體。”
“那你不是被牛頭人了嗎？我的靈魂本屬於你的。”
“……”拉瑪耶臉色黑了下來，她確實覺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