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微微一笑。“當然有。”
“其實帶你來這裡，主要是為了滅世計劃。奧杜因隻是一個捎帶。”
“滅世？弗萊大哥，你在說什麼？”黑絨球子體有些害怕。
黑影摸了摸黑絨球霧狀的腦袋。
“接下來，我會對你講述這個世界的真相……”黑影平靜地說道。
事實上，王羽的暗麵擁有更多穿越前的記憶。他甚至知道自己是穿越到了上古卷軸這個遊戲世界裡。所以他也清楚地知道上古卷軸世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要怪就怪那些遊戲製作者吧，是他們設定了這樣的世界觀。”黑影默默想道。
“很遺憾地告訴你，這個世界隻是一場夢，它是由神之頭做的一場夢……”
“矮人的消失，就是因為發現了這一點。”
“矮人當時也發展出了像你一樣的科技，他們也可以實現意識共享，但這卻是悲劇的根源。”
“當他們中有人發現神之頭的秘密後，整個矮人族群都陷入了悲傷與絕望。”
“他們開始懷疑自己存在的真實性，隨著懷疑的不斷加深，他們消失了。”黑影闡述了可怕的真相。
但黑絨球卻搖頭表示不信。
“如果你還是肉體凡胎，想要向你證明這一點，其實很難。但如今，你已經是聖靈……”黑影給黑絨球展示了一手憑空造物。
一個蘋果落在了黑絨球的手上。
黑絨球瞪大眼睛盯著蘋果，露出了懷疑人生之色。
“為什麼……”黑絨球有些茫然。
“事實如此。當整個耐恩星上所有的智慧生物都意識到這個問題後。他們就會消失。”
“他們的消失是徹底消失，不會有任何的靈魂殘留。失去了這些靈魂，所有的聖靈與魔神也都將死去。”
“畢竟他們與眾生互為投影。”
“當聖靈與魔神都消失之後，神之頭就會醒來。”
“夢醒時刻，整個世界將不複存在。”黑影講述了冷酷的真相。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黑絨球首次有了激動的情緒。
“當拉瑪耶死去之後，我會將你投放到耐恩星，到時候你的主體會知道一切。與他連接的所有生物都將知道真相。”
“隨著懷疑的不斷加深，他們終會和矮人一樣。”
黑絨球聞言徹底激動起來。“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他開始漸漸地虛幻，但黑影卻將他帶回了現實。
“聽說聖靈不會自殺。”黑影將黑絨球捏到手裡，變成了兩個核桃。然後開始盤了起來。
“如果我堅信我是真實的！那我就不會消失！”黑絨球突然想道破局之法。
“如果你堅信自己是真的，你確實不會消失，並且你還會擁有無窮的偉力，遊戲設定裡似乎把這叫做覺醒。”
“可是，假的終究是假的。神之頭蘇醒後，你還是會消失。而且懷疑總是比堅信更容易。”
“隻要懷疑的人夠多，神之頭依舊會被驚醒。”
“弗萊大哥……你為什要這樣……”黑絨球的聲音充滿了絕望。
“……”
黑影用自身偉力讓黑絨球陷入了沉睡。
“拉瑪耶與我的善麵接觸太久，已經有了一定的真實特性。所以她身上的火焰我無法熄滅。”
“當她的靈魂燃燒殆儘，這個世界最後的一點真實也將會消失，那麼它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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