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笙看著阿爾瓦諾的發頂，懷疑他是故意這麼問的，有被傷害到。
雖然複笙沒有說完整，阿爾瓦諾還是明白了。
複笙是真的如他所想，因為信息素的原因，才沒有徹底標記他。
這簡直不像是出自一個自私雄蟲的想法，雄蟲們可不會這麼在意一個雌蟲，設身處地的為他們著想。
“其實沒有也可以。”他將臉埋在複笙的肩上，眼睛有些酸澀，語氣很輕，像情人間的喃呢。
若是剛剛還有一些不願意，但剛剛聽到了複笙的話，他再也沒有一絲不情願了。
複笙並沒有聽清他的話，阿爾瓦諾聲音太輕，但他察覺了他的情緒不太對，似乎在壓抑什麼，好像在哭。
“是剛剛弄痛了你嗎？”複笙有些擔心地捧起阿爾瓦諾的臉，果然他的眼眶紅紅的，臉上還有淚痕。
他有些自責地親了親阿爾瓦諾的臉，用拇指抹去了他眼尾的淚痕。
這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他以為動作足夠輕就不會傷到阿爾瓦諾，但剛剛隻是輕輕摸了一下，他身體就輕顫起來。
“沒有，是因為喜歡你。”阿爾瓦諾看著複笙笑了，低頭安慰地親吻他的手。
其實剛剛複笙很溫柔，對他像是在對待世上的最珍惜又易碎的寶貝。
沒有像其他雌蟲說的那樣粗暴，沒有羞辱也沒有鞭打。
再次聽到阿爾瓦諾的喜歡，複笙剛剛才平息的心又變得躁動了起來。
他卷著被子將阿爾瓦諾裹嚴實，不許他再說這些犯規的話，不然他可不滿足再親親阿爾瓦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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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裹著被子，相擁著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兩人早早就起來，準備離開。
站在飛行器麵前，複笙望著阿爾瓦諾，眼裡全是不舍，他要趕緊畢業當上科瓦監獄的獄長。
讓阿爾瓦諾每天摸魚也有錢拿，還可以一直在一起。
阿爾瓦諾看著複笙也是欲言又止，雖然知道複笙拒絕了再收一個雌侍，帶去帝國學院照顧他，他心中還是很擔心。
帝國學院集聚著蟲族最年輕最出眾的雌蟲，這難保證複笙不心動。
昨晚悸動的心已經恢複了平靜，冰冷的現實狠狠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清醒了幾分。
他現在心裡有些茫然，不知道以後怎麼麵對複笙的其他雌蟲還要笑出來。
最終阿爾瓦諾還是什麼都沒說，下定決心轉身離開了。
雖然他喜歡複笙，但他不可能為了他放棄科瓦監獄，去帝國學院專門照顧複笙的吃穿住行。
直到望著阿爾瓦諾的飛行器消失，複笙才和薇恩上了去帝國學院的飛行器。
薇恩坐在複笙身邊，心裡充滿了擔憂，因為複笙不願意在收一個雌蟲，這樣複笙去帝國學院就沒人照顧，而他也不能跟去。
帝國學院允許雄蟲最多帶三名自己的雌蟲，照顧他們的起居，其他沒有學院入學資格的人都無法進入學校。
學校這麼做是因為有很多高等級的雄蟲學生，他們怕外來的雌蟲威脅到這些尊貴雄子的安全。
若不是薇恩的年齡超過了，他都想考進帝國學院陪複笙一起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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