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可能做了什麼讓閣下誤會的事,雌父已經在為我安排婚事了。”桑托看著氣得不輕的澤利淡淡開口道。
他的雌父克萊爾確實在給他留意了,雖然他不太願意。
就算是在克裡斯家族也很難找到像他雄父依晨這樣的雄蟲,他並不願意將就。
“聽到了嗎?”複笙看著生氣的澤利繼續道“你以後要是再敢纏著桑托,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複笙抱著胸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你…”澤利氣了好一會就說了著一個字。
複笙饒有興趣地看向他,以為他會說出個什麼,沒想到這家夥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轉身走了。
若是澤利衝過來要和他打一架,他還會高看他一眼,真的相信他對桑托有一些真心。
他看著澤利的背影,看來也就如此,他根本就是對桑托有所圖謀。
……
“咻咻”
幾聲淩厲的揮鞭聲在有些陰暗的科瓦監獄的一間審訊室裡響起。
阿爾瓦諾挑眉看著麵不改色的西格爾,手下的鞭子更加狠辣了。
泛著金屬光澤的鞭子帶著細微的電流一鞭一鞭抽在西格爾小麥色的皮膚上,紅褐色的血跡早就將他身上灰色的囚服染成了深灰色。
但西格爾仍然麵不改色,甚至看向阿爾瓦諾的眼裡有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似乎他才是執刑人,一臉雲淡風輕得像是到審訊室一日遊的。
阿爾瓦諾見狀眸色暗了暗,丟下手中的鞭子,上前一把狠狠拽住西格爾紅色長發。
“彆惹上不該惹的人,否則接下來的日子我一定會好好關照你的。”阿爾瓦諾用力猛拽西格爾的頭發迫使他抬頭,他低頭在他耳旁冷冷地威脅道。
西格爾看著阿爾瓦諾那相似的銀發藍瞳輕輕笑了一聲,那雙流轉多情的桃花眼立刻挑釁地看著阿爾瓦諾。
不該招惹的人他早就招惹了。
阿爾瓦諾見狀也淡淡地笑了,手中轉著的匕首直接狠狠插進了西格爾的腹部。
聽到西格爾痛苦的悶哼聲,阿爾瓦諾眼裡的笑意更甚。
他看著西格爾因痛苦微微蜷縮的身體微微勾唇,他輕描淡寫地將匕首抽了出來,順手在西格爾那滿是血汙的衣服上擦了擦。
匕首上已經染滿了猩紅的血跡,血液劃過銀白的刀刃滴落在地上,濺開一朵一朵血花。
“嘴硬是嗎?”阿爾瓦諾放下匕首,用力陷住西格爾的下頜語氣森然。
西格爾馬上斂了斂眼中的痛意,他被迫微微抬起下頜半眯著眼直視阿爾瓦諾湛藍的眼睛,他眼裡一如既往的是多情的笑意,還帶著一份挑釁。
“西格爾我們來日方長,你可彆像其他雌蟲那樣不禁玩。”阿爾瓦諾並沒有理會西格爾的挑釁,而是狠狠陷住他的下頜雲淡風輕道。
阿爾瓦諾一臉輕鬆,像是在與西格爾說今天天氣相當不錯。
說完阿爾瓦諾直接一腳狠踹在西格爾的傷口上,他看著被他踹倒在地上的西格爾眼裡這才有了一點滿意的神色。
今天打了一頓西格爾他的心情才好了些,這破監獄離主星可真是遠呀!
“阿爾瓦諾你哥我是搞定了,不然你今天就弄死我?”西格爾爬起來半跪在地上抬眸,淺灰的眸子緊緊地盯著阿爾瓦諾的身影,他的瞳孔緊縮如野獸一般危險和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