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走,我就離開了。”法厄爾冷冷地開口,說著就要掉頭離開。
江彥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複笙,他等會在收拾複笙,然後帶著法厄爾離開了。
複笙放下手氣呼呼地自顧自走了,他不開心了。
依晨帶著複笙他們來到一個二樓包房,十分透亮的落地窗看見中間的會場看得一清二楚。
隻是讓複笙有些不滿的是喬澤也在這裡,而且喬澤的表情似乎要殺蟲。
一定是想打依晨吧!
“你剛剛怎麼沒守在自己雄主身邊?”喬澤並沒有看進來的兩個雄蟲,而是眼淩厲地眼光看向後進來的阿爾瓦諾。
他剛剛可是沒有看到一個克裡斯家族的雌蟲在場,就將兩個雄蟲單獨留下就是雌蟲的失責。
而且還是兩個年幼的雄蟲。
“是我沒有守著阿爾瓦諾的。”雖然剛剛阿爾瓦諾讓他不開心了,複笙還是上前擋住了喬澤的視線。
該守也是應該他守著阿爾瓦諾呀!
他可是一個能打十個。
“不管什麼原因,都應該好好懲戒。”喬澤推開了擋在麵前的複笙,打斷了阿爾瓦諾想要解釋的話。
他越發覺得依晨的小家裡沒有規矩了,依晨出門不帶雌蟲就算了,複笙的雌蟲就是這麼個樣子。
“不能罰阿爾瓦諾,是我自己要打他的。”複笙明白了喬澤為什麼要罰阿爾瓦諾,可是那並不是阿爾瓦諾的錯。
“也不能罰我,因為我也沒有錯。”複笙見喬澤將視線看向他,他以為他又要罰他。
“對呀!雄父笙笙他沒錯。”依晨怎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雄崽被雄父罰,他這個雄父都舍不得罰他。
他的雄父也不能罰複笙,複笙是他的雄崽,這是他的權力。
“那這件事是誰的錯?”喬澤緊緊盯著依晨圓溜溜的黑眼睛發問。
“是偉文那個賤蟲的錯,雄父你是不知道他經常欺負我…”依晨向喬澤說起偉文就滔滔不絕,又黏黏糊糊地拉著喬澤告起了狀,如往常一樣希望雄父幫自己出氣。
他知道雄父最喜歡他了。
“今天必須得懲罰…”喬澤推了推身前還像一個小雄崽的依晨開口,他覺得依晨也該成長成長了。
依晨每天呆頭呆腦,膽子又最小。
但他是自己與雌君最小的雄崽,他難免溺愛了些,不管依晨什麼問題找他他都會幫他解決。
但是他現在看著依晨這一家子有些頭疼了,依晨總不能像他以前那樣吧。
“那就罰依晨吧!”複笙打斷了喬澤還沒說出口的話。
罰依晨吧!雖然依晨也沒有錯。
罰了依晨就不要罰他和阿爾瓦諾了!
依晨聞言扭過頭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複笙,他還以為經曆了剛剛的事情,他們父子感情回溫了呢。
感覺到來自自己雄崽的背刺,依晨馬上抱著自己的雄父哭了起來。
複笙聽到依晨的哭聲有些詫異,這麼容易就哭了?喬澤還沒有打他呢。
他不信喬澤會狠狠懲罰依晨。
“把手伸出來。”喬澤狠心地將依晨推開了些,一臉嚴肅地看著眼睛紅紅的他,他不能再這麼縱容依晨了。
否則依晨這個小家要完。
依晨以為喬澤還像從前一樣,聞言抬頭還笑嘻嘻地望著雄父,乖乖將手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