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蟲蟲頻道的記者,驚!究竟是蟲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我們蟲族的王儲殿下竟無故失蹤…”
是阿爾瓦諾在用星腦投屏。
“雄父救我…”江彥還沒說完就被身邊的一個雌蟲粗暴地封住嘴,順便狠狠給了反抗的江彥一巴掌。
阿爾瓦諾低頭操作著手上的星腦,他馬上切換了一個直播。
複笙看畫麵,內部格局似乎是在一個軍艦上著。
畫麵中的雌蟲很勇嘛,根本不用東西遮擋麵部,就這樣直愣愣地出現在直播畫麵中。
他知道了他們是誰。
軍艦上的牆壁上很明顯地印著塔格爾組織的標誌。
上次他從鴻葉給的傳單上見過,他還記得。
標誌是一個布滿血跡的潔白翅膀。
上麵鮮豔的血色格外刺目。
複笙還以為這個組織就像前世的土匪強盜一般,但為首的雌蟲看著格外儒雅,像個正經人。
他穿著考究的黑色西裝,淺藍的長發梳成工整的高馬尾留在身後。
棱角分明的臉上又不失一分溫潤,讓他整個人說不出的儒雅和內斂沉穩。
複笙看著他轉了轉眼珠子想起來了,很像現代所說的低調沉穩霸道總裁。
“停止你們針對我們的一切行動,否則我會先剁掉他一條手。”圖斯克說著上前了兩步,聲音相當冷淡低沉。
他說完扭頭嫌棄地瞥了一眼被綁著的江彥,衝他旁邊的雌蟲抬了抬手示意。
雌蟲很快明白了老大的意思,將江彥按在了攝影機麵前。
圖斯克見狀馬上後退了兩步,他皺著眉緩緩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白色絲巾,嫌棄地狠狠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他剛剛碰到了麵前的桌麵。
圖斯克繼續漫不經心地擦著自己的手,給了手下一個眼神,後麵的交給他了。
反正他們隻是負責將事情持續鬨大來掩人耳目。
他知道蟲帝和愛德華家族一定在都在看,就算對著鏡頭說話他都嫌煩。
他對這次的人質倒是挺滿意的,他還以為會按原計劃劫持神使呢,沒想劫到了b計劃的江彥。
不過這也不差,江彥作為蟲族的王儲也夠格了。
足夠他們將形勢搞亂,為他們組織在主星的負責人充當煙霧彈了。
雌蟲明白了圖斯克的意思,將江彥的臉對著直播鏡頭凶惡地開口“先準備好十億支抑製劑。”
“抑製劑?”複笙聞言有些疑惑地嘀咕了一句,難道綁架不是想要星幣?
“笙笙抑製劑可以遏製雌蟲的精神海暴動,他比星幣更珍貴,一般星盜都是索要這個。”阿爾瓦諾聽到了複笙的低語解釋道。
加入這些團體的雌蟲也是為了活下來,抑製劑就是吸引這些雌蟲是必需品。
掌握了抑製劑的多少也決定了這個組織是否能壯大下去,否則大多雌蟲會彆尋出路。
其實上次複笙被綁架,那個星盜團也索要了五億支抑製劑,250萬的星幣隻是羞辱罷了。
阿爾瓦諾偷偷看了一眼複笙,見複笙麵色未變,看來是不記得了,不然他可能會直接生氣得跳起來。
複笙聽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但他記得抑製劑也隻是治標不治本。
看來無論何時何地精神海暴動都是懸在雌蟲頭上的利劍。
然後皇室的官員也接入了直播與圖斯克他們商量了起來。
皇室也不想以直播的方式商討這種醜聞,但他們的技術人員如何也切不斷這場直播。
而且這些猖狂的家夥要求必須直播,不然直接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