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笙來雌保會打卡好幾天了,大家的工作熱情依舊不減,就是讓他覺得他這個老大似乎可有可無,因為艾爾多安相當能乾,根本不需要做出什麼指示,自己就能乾得很好。
他似乎成了雌保會的一個吉祥物。
確實雌蟲們都是這麼認為的,複笙這個會長就是給他們部門撐腰的。
也有可能是雌保會才剛成立,好像並沒有什麼事可做。
有事也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大多還是雌保會處理成立的各種文件。
“你從哪兒逃難來了?”複笙看著身上有些狼狽的龍霽驚訝道,他伸長脖子探究地看著龍霽破了一個大口子的外套。
龍霽是神使,被誰打了?
“蟲神大人您不知道?”龍霽見複笙揶揄他,自己也陰陽怪氣道,他還掐了掐手指用眼神示意複笙,微笑地看著他“大人你還算不到?”
複笙見龍霽抬手掐指,以為他是蟲神真的可以算出來,馬上按照他的方法自己也抬手裝模作樣起來。
他是真以為能施法,掐指一算腦內一片空白,龍霽這小子騙他!
有沒有可能龍霽是在陰陽怪氣。
複笙瞪大眼氣了一下就氣了一下,然後就故作鎮定假裝自己真的算到了。
“是法厄爾!”複笙隨便就猜了一下,除了法厄爾應該沒誰了。
龍霽聞言側過頭臉色微變,他見複笙的樣子就知道他不能算,但還是給他猜中了。
複笙見龍霽臉色不算好一時沒再開口了,一定是被法厄爾打了。
“彆擔心,我幫你報仇!”複笙看著他想了想,這樣應該就好了吧。
龍霽聞言更擔心了,連忙揮手婉拒道。
複笙每次和人對打下手相當重,而且還打臉,就算他和法厄爾一起上都會挨揍。
他可不需要複笙幫他打法厄爾,他隻想躲著他。
“若是想幫我,就讓我去你家住吧。”龍霽看了幾眼複笙,覺得這個方法相當可行。
法厄爾真的越來越神經病了,居然關著他不讓出來。
明明說好的他第二天就來給複笙免費打工,但好幾天了都被法厄爾限製人身自由,今天可是他好不容易跑出來的。
他剛跑出來就想著給和複笙開展工作,沒想到複笙居然陰陽怪氣他。
果然免費的得到了都不會珍惜。
複笙不懂為什麼龍霽想去他家,但他還是欣然同意了,他家很大住了很多雌蟲,龍霽這個雄蟲多他一個也不多。
龍霽感激地看了複笙一眼,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了,他準備讓複笙給他分配一份工作了。
他來到蟲族覺得自己都快閒出病了。
“大人和這位閣下咖啡可以嗎?”這時一個雌蟲端著兩杯咖啡端了進來,雌蟲微笑著看著複笙和新來的這位雄蟲閣下柔聲道。
雌蟲知道複笙並不會伸手接,就直接放在了複笙麵前的桌子上。
而龍霽的那杯則是彎腰親自端給他。
“謝謝,這個就好了。”龍霽很有禮貌雙手接過雌蟲手裡的杯子,笑著向他道了謝。
複笙見狀嘖了一聲看著龍霽,就自己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然後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龍霽你喜歡剛剛那個雌蟲?”複笙放下杯子看著他笑了笑。
龍霽被複笙的話嗆得吐出一口咖啡,他瞪大眼既詫異又不解地望著複笙。
怎麼可能?他和剛剛那個雌蟲才見上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