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愛著她?”小影問。
“我小影,對不起!”賀誠此刻稱呼小影並沒有加丫頭兩個字,小影和倩倩雖然在容貌上一模一樣,但在賀誠心裡,還是把兩人區分得很開的。孰輕孰重,從稱呼上就可以看出來。
“沒關係,我可以等”小影笑著說。
“謝謝你,丫頭!”這一刻,賀誠還是脫口而出的叫了“丫頭”兩字。
回到家,賀誠把一大堆的袋子扔到沙發上,就進了衛生間洗澡去了,小影則是收拾起買回來的這堆東西,接著搞起了衛生。
當小影聽到衛生間的水停了時,她放下手中的拖把,從沙發上拿起新買的一個男士內褲,走近衛生間敲門道“大叔!”
“啊!?”賀誠聽到小影叫,頓時就眉飛色舞起來。
“我給你新買了內褲,你那舊的不要再穿了,時間太長了不衛生”小影把衛生間的門開了一個小縫,把手中的內褲遞了進去。
“啊!”小影一陣驚叫,卻是被賀誠拽進了浴室。
賀誠一絲不掛的站在小影麵前,沒臉沒皮的說“你來幫我換嘿嘿”,說話間還死盯著小影,一臉的淫dang。
小影急忙捂住了眼睛不看賀誠的某些私密部位,卻被賀誠強行把捂著眼睛的手拉了下來。
“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羞嘛嘿嘿”
小影臉上大紅,轉身想逃,卻被賀誠一把拉進了懷中之後賀誠又感受了一番鴛鴦浴的美妙,這是第二次,他總覺得浴室之中和床笫之上感覺彆有一番風味。(此處不宜多提,就此打住,我害怕!)
可到最後,賀誠還是沒有換內褲,因為小影又不同意了,她說新的衣物都不乾淨,需要洗乾淨殺菌才能穿在身上,然後被賀誠嘲笑說是故意找借口想“鴛鴦浴”的,搞得小影羞意難當。
第二天,賀誠與小影去晨跑的時候,中途徐子涵帶著小虎準時的在中途加入進來。賀誠驚奇的發現,經過這段時間的晨跑,現在跑起來比他們顯得更加輕鬆,步伐更加飄逸灑脫。
賀誠當過兵,鍛煉過,然後也荒廢過那麼長時間,但經過一段時間重拾起來,還是比一般沒經過訓練的普通人強很多。而眼前的小涵,明顯比自己還強出太多,慢跑現在對於她來說跟正常走路一般寫意輕鬆,賀誠很肯定這個神秘可愛的女孩,曾幾何時肯定也是經過係統性的訓練,有可能還是那種極限性的殘酷訓練,因為賀誠無意間看到了她腳踝處竟然有一個小刀疤。
吃了早餐,賀誠急急忙忙的趕往廠裡,雖然昨天玩了一天,但他心裡一直惦記著樣板的事情,可他卻一個電話也沒給老宋和梁師傅打,因為有些事情著急是沒用的,關心則亂,過多的問詢反而會影響到他們的工作。
到達廠裡,賀誠走進車間,他沒想到老宋和梁師傅為了這件樣板竟然一夜沒睡,兩人根本沒有發現賀誠的到來,而是激情滿滿的關注著梁師傅手中這件已經成型的旗袍成衣。
“小賀,你來啦!你再等一下,等老梁把最後的彩秀秀好就可以了!”老宋興致高昂的對靠過來的賀誠說。
賀誠並沒有去看梁師傅手中的旗袍,而是看向雙眼布滿血絲的梁師傅,此刻他正在專心致誌的拿著特殊的針線在旗袍上繡著,雙手稍微有些顫抖,可神奇的是,他拿針線的右手每次在插進旗袍的那一瞬間竟然準確無誤,針線在他手中不停的翻飛
賀誠在車間等了一上午,11點的時候,梁師傅終於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此時已經疲憊不堪的他,雙手捧著這件旗袍,眼中閃著激動的光芒,和老宋看了良久,最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當梁師傅把做好的旗袍交到賀誠手中時,由於他年事已大,又熬了一天一夜,有些撐不住了,差點就昏倒了,被賀誠跟老宋扶著坐到椅子上休息良久才恢複一些。
接過旗袍,賀誠感覺格外的沉重。
“梁師傅、老宋,你們辛苦了,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儘力的”賀誠放下旗袍給兩人倒了杯水說道。
然後賀誠才拿起桌上的旗袍仔細的端詳起來,這件樣板旗袍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入手非常的柔滑舒適,拿在手裡幾乎沒有什麼重量,輕盈飄逸。展開來看,在燈光的照射下,整件衣服給賀誠的感覺是光澤亮麗、渾然一體,特彆是胸前那朵大紅色的牡丹,光感層次分明、栩栩如生,宛如一朵真正的大紅牡丹長在了旗袍上。
以賀誠這種大外行人的眼光看,這件旗袍都與眾不同,堪稱一流。
見賀誠看得如此細致,老宋和梁師傅兩人都是微笑不語,也不給賀誠做任何的講解。
最後老宋對賀誠說“這件樣板旗袍可以說是老梁這一生中為數不多的精品之一,我保證那采購經理看了絕對會滿意!”
“隻怪時間太過緊迫,要不然我可以再做得完美一些,這件旗袍還有很多不足”梁師傅意猶未儘的說,臉上還表現出一絲不滿。
賀誠總覺得這件衣服怎麼看都無可挑剔,不由心中想這應該就是追求極致的表現吧,小說中武癡如此,現實中縫紉師梁師傅亦是如此!
之後賀誠用袋子小心翼翼的把樣板旗袍包起來,已經時至中午,本想急著去瑞鑫,想想還是算了,也不急於這一時,反正郭總監說是今天,也沒說一定要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