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儘管穿著拖鞋,可彆墅實在太過靜謐,細微的聲音也能傳出好遠。
地下室的二人,自從被抓來折磨後,沒有吃過一頓飽飯,睡過一頓好覺。
即使是聽到輕微的響動,他們也如同驚弓之鳥般,瑟瑟發抖。
舌頭早已在第一次辱罵長璆後被割掉,二人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
地下室有很多壓縮餅乾和水,平常並不用給他們送飯。
他們知道,長璆每次來地下室,都是為了折磨他們。
“噠噠噠……”
腳步聲越來越近。
二人抖得更加厲害。
長長的走廊裡,兩邊的牆上全是各種各樣的刑具。
男人取下沾染血跡最多的皮鞭,走到門前,按下指紋。
隨著門的緩緩開啟,裡麵的兩個人早已抱成了一團,眼中充滿恐懼。
沒有多餘的話語,男人揚起皮鞭,鋪天蓋地的鞭雨襲來。
地下室裡充滿了慘叫聲。
半個小時候,男人走出了地下室。
又洗了個澡,才不緊不慢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的人,似是習以為常。
聽到了特定的鈴聲後,直接掛掉電話,帶上藥箱與兩個保鏢,驅車前往離家幾十裡的郊外。
那棟彆墅,是專門用來關押那對狗男女的地方。
隻有他們四人知曉。
每次長璆折磨完人,他都要過去,讓保鏢按著那兩個東西上藥。
順便清理血跡。
此時,做完這一切的長璆,內心的煩躁不安並沒有消除多少。
站在落地窗前,腳下一地的煙頭。
他很少抽煙。
隻有心情煩悶的時候才會。
“雲憶。”
口中輕念著少女的名字。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遙遠的另一邊,涉世未深的雲憶並不知道,戀人此刻心中有多糾結。
和小光團兒商量好“追夫計劃”後,雲憶沾床就睡。
還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