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收回了嫌棄的眼神,接下藥一口悶,緊接著“吖”一聲,不像是喝藥,倒是像喝完一口烈酒。
“喏,給你。”本鄉遞上一顆糖豆。
悠樂嗬嗬的接下,直接丟嘴裡。沒辦法,糖豆還是最愛的,什麼時候都很好使。
藥吃完了,糖豆也吃了。隻是本鄉沒走,在一旁打量著悠,托著腮不知道在想什麼。
悠也跟著開始打量自己。
衣服,整齊;發型,沒問題;麵容,也很好。就是還有點紅斑褪去後的印子,其他都挺好的。
本鄉這是看什麼呢?
“我臉上寫字了?”
“耶穌布說船長見聞殺的事,你沒什麼想問的?”
“問什麼?”
“為什麼會練見聞色。”
“…”悠還以為本鄉要問些什麼呢,結果就是這個,“成為四皇總要有點什麼不一樣的必殺技嘛。”
見聞殺這個,悠目前為止隻知道香克斯在練,會用。估計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就算有,也隻可能是紅發海賊團的人。
“真信了?”
“不然呢?”
“噢。”
“…本鄉,你好莫名其妙。”
本鄉笑了笑,可能覺得自己問的是有些莫名其妙,“對了,你當時那樣的情況,怎麼會想著來找我們。”
艾斯他們顯然是不知道這個病毒後麵症狀嚴重不能碰水,要是那時候沒碰上他們,可能就沒這麼幸運了。
悠有些心虛,總不能說她當時其實是想去找羅的,結果中著病毒,腦子昏昏的,手習慣性去拿脖子上掛的生命卡了…
在沃卡王國的時候看到那樣的情況,悠聯係過羅,讓他過來與悠彙合。
結果自己不僅感染了病毒,還被抓了起來。
好在,羅去了沃卡王國,成功的幫助他們解決了病毒的侵擾。
這是悠偷聽到的,那段時間,奎因氣急敗壞,連帶著鬼島他的部下都膽戰心驚的。
果然他弟弟是很靠譜的,但這麼多年,很多習慣還有依賴是改不掉的。
“我身上生命卡不少,但,”悠說道,“隻有香克斯的是掛在脖子上。”
本鄉又丟了一小罐糖豆過來,“獎勵你的,不過少吃點。”
悠不情不願的接下,抱怨道,“為什麼我感覺我更像是小狗。”說得好了,就被獎勵了。
“是在誇你嘴甜,繼續保持。”
悠吐吐舌頭,當即開了蓋子吃了幾顆。拜托,一罐子在手,有什麼好收斂的。
…其實,悠知道本鄉為什麼會多問一嘴見聞殺。
耶穌布說的一定也是原因,但這其中或多或少還有關於卡塔庫栗的因素。
都在新世界,隻要有心,想知道的事情總會知道的,想關注的人也能知道近況。
也不知道為什麼卡塔庫栗會執著於修煉見聞色,以至於已經能看見了未來。
香克斯是想為她出口氣吧。畢竟,在香克斯眼裡,又或者是在紅發海賊團眼裡,卡塔庫栗是沒保護好她的。
悠有些苦惱,又是因為香克斯感動,又是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