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他們去丘府親自把人逮來,這邵相儒還是第一次主動來這裡。
邵相儒不說話,一直把人往暗處帶。
黑夜肆虐,慘叫聲延綿不絕。
這時候營帳裡的人差不多都待在自己的帳篷裡不敢出來,他們的首領已經沒了,還有一個大少爺,因為害怕士氣低落,丘吉特意給他們放了一天的假。
他們絕對想不到,就一天的時間,隊伍的首領跟小首領全都死於非命。
也不知道是他們倒黴還是怎麼的,鄺才聽說聊城被攻打,直接召集了人拿著小圓得來的半幅圖去找了他們。
而那半幅圖,是丘仲進為了掩護丘家軍所在地而製的,他把丘家軍分到了好幾處地方,那半幅圖畫的就是丘吉所在的營帳
當夜,丘家二隊被滅的一乾二淨。
邵相儒就待在不遠處的山丘上,一言不發的看完了殺戮的全程。
他們都以為丘家軍隻有少量兵馬,隻有邵相儒知道,那丘家軍幾乎分布了整個郡朝,畢竟,每個地方都會有反叛者,有反叛者,就有丘家軍。
打完仗回去,鄺才有馬不停蹄的去了那間暗房,小圓就被他安置在裡麵。
“好了,妗兒,我把其他事情都做完了,終於可以好好陪你了。”
昏暗的燭光下,一個麵目猙獰的男子被映在一旁的牆屋上。
小圓被放在一個光滑細膩的玉台上,旁邊是成堆的冰塊,那是鄺才特意找人搬來的,怕他動手的時候妗兒會疼。
鄺才走到小圓身邊,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一把小刀,那桌子上還有其他的很多工具。
儘管怕妗兒醒來會怪罪他弄壞了她的身體,但鄺才還是毫不猶豫的往小圓右手上劃了一個小小的傷口,小圓雖然在昏迷中,但還是疼得皺起了眉頭。
忽略小圓痛苦的神情,鄺才直接又劃破了她的左手。
小圓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個白色的玉鐲,鄺才嫌它礙事,直接把鐲子給褪了下來,放在一旁。
桌子瞬間發出了一陣幽光,但鄺才正專心治療,沒有注意。
小圓做了個夢,夢裡她被人割破了手腳,她疼得咬牙切齒,一直在求饒,但那人根本不聽,還在自己頭上紮了許多針。
小圓很疼,很疼,疼得都想要放棄掙紮了,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子,那女子自己好像在哪見過。
“救救我。”
小圓忍著痛呼救,但那女子絲毫不搭理自己,她聽見她說“你還是放棄吧,你難道不疼嗎?隻要你放棄,你就會解脫,來生投胎轉世,做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姐,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快放棄吧,難道你想一輩子做一個乞丐嗎?”。
“不,我不想,我不要做一個乞丐,我不要。”
那女子突然笑了,就差一點了,“對齊,就是這樣,乖孩子,快放棄掙紮,你想要的一切都會變成現實。”
小圓漸漸不動彈了,就在她快要睡過去的時候,手腕突然一疼,她瞬間精神。
那女子見自己根本融入不了小圓的身體,也惱了。
“是誰?給我出來。”
一縷白煙從小圓手腕處散發出來。
小圓記得,那是自己在丘府得來的鐲子。
頭好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