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魚!
福薑妲直接把鄺才跟妗兒帶回了府裡,她自幼學習醫術,累積下來,倒也經驗豐富。
鄺才小心翼翼地把妗兒放在了床榻上,然後退了下去,等待著福薑妲給妗兒診治。
“她這脈象,倒很奇怪?”福薑妲輕輕地皺起了眉頭,一個人身上有三個不同的脈搏,這倒是真的讓人驚訝,難道是自己這幾天精神不濟,所以心神不寧,醫術也出現了問題。
“怎麼個奇怪?”
鄺才忍不住問了一句。
福薑妲沒有說什麼,而是站了起來,跟鄺才說了一句,“你去幫她看看。”
妗兒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紅衣女子背對著自己站立,她的記憶裡,隻有那一個人極愛這紅色,她努力的伸出手去勾那人的衣角,突然被那人給躲了過去。
鄺才剛走上前就看到妗兒睜開了眼睛趕緊拉住她的手,“妗兒,你醒了。”
妗兒心裡升起濃濃的厭惡,但身上沒有力氣,她忍住內心的惡心,眼神求救般的看向了福薑妲,福薑妲聽見妗兒醒了也轉過了身,仔細的看著她。
這是怎麼回事?
福薑妲不動聲色地走到鄺才身後,“鄺才,你先下去,我在這裡陪她一會。”
“這······”
鄺才有些遲疑,但還是照辦了。
等人走後,妗兒可算是恢複了一點力氣,示意福薑妲坐到床上。
“我看到了,他跟那個女子在一起的畫麵。”
妗兒眼裡彌漫著痛苦,雌性一旦感覺雄性變心,內心就會十分抗拒他的存在,內心止不住的想要殺了他,並且自身會非常痛苦。
“你想起來了什麼?”
福薑妲慢慢牽住了妗兒的手,她還沒見過妗兒這樣脆弱。
“他跟那個女子很親密,他們······咳咳。”
妗兒咳得激烈,福薑妲趕緊順了順她的背,讓她好受一點。
“我要殺了他!”
福薑妲心裡一直有個疑惑,“你先彆激動,你跟鄺才都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的性子我最了解不過,眼下你的記憶還未恢複,我們······”
一直以來,鄺才都儘心儘力的幫她辦事,福薑妲不想讓妗兒再誤會他,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不,這是我親眼看到的,可還能有假?”
妗兒躺在床上,身體漸漸恢複了知覺,她激動地甩了下胳膊,福薑妲本來想要蓋住那道傷疤的,但是沒想到妗兒已經看到了。
“啊!”
妗兒看著這道傷疤嚇得大叫,鄺才也在門口守著,聽到了聲音,立馬湊到門前,“妗兒,妗兒,你怎麼了?妗兒。”
福薑妲牽製住妗兒的胳膊,讓她不去敲打自己的胳膊。
“妗兒,你冷靜些,你這樣會受傷的。”
手腳被牽製住,妗兒躺在床上依舊不安分,聽到了鄺才的聲音更是頭疼,“你讓他走啊,你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