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雙修_國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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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雙修(2 / 2)

齊峻被他哼唧得心都快化了。知白從來都是叫人又氣又恨,像泥鰍一般滑不留手,今兒終於也有這麼乖這麼討人可憐的時候,不由得讓人格外有種自得,卻又忍不住要憐愛,簡直有些手足無措。

齊峻對龍陽之術隻是一知半解,不過拿手指與自己□的物事比量了比量,也知道差距甚大,隻得一根根手指地往裡添加,每添一根,知白就哼唧一陣,等到齊峻終於覺得差不多挺身衝進去的時候,頸間一痛,卻是知白一口咬了上來。那一瞬間齊峻心裡閃過個念頭——敢咬傷儲君這是殺頭的罪,不過還沒容他想好要不要說出來嚇唬一下知白,就再顧不上這件事了。

知白的身體不如趙月或者文良娣柔軟,這是自然的,再怎麼說他也是個男子,縱然年紀還在少年的邊緣,也帶上了青年男子的堅實。然而他比女子更韌而有力,兩條光溜溜的腿盤著齊峻的腰,居然勒得他有些氣喘。他身體裡也是微涼的,沒有那種火熱得要將人融化的感覺,可是同樣很緊,緊得齊峻有些微痛,甚至有些舉步維艱。可是除此而外,還有另一種感覺,就是一種說不出的安心,仿佛知道對方也在急切地需要著你,在你把這個人壓在身下的時候,你的心也落到了實處。

齊峻不自覺地低頭去輕輕啃咬知白的胸前,雙手揉著他圓翹的雙丘,含糊地道“放鬆些——”

知白輕輕地抽著氣,聽起來像在低泣一般,卻又帶著幾分愉悅,漸漸放鬆了身體。齊峻試著動了動,覺得不再像方才一般進退兩難,便又試著再往裡衝了衝。知白驟然抽了口氣,盤在齊峻腰上的腿一緊,齊峻便覺得仿佛有張小嘴裹著他吸了一下,一股熱流從下腹一直衝到頭頂,頓然忘形地動了起來。

床榻發出咯吱咯吱的輕響,聽起來輕快而有節奏,仿佛一支樂曲。這樂曲裡還混合著一高一低的喘息聲,給略有些單調的旋律加上了調節。齊峻後背一層薄汗,唇齒間的力氣不由自主加大了些,知白似乎是被他咬疼了,忽然雙手扳起他的臉,把嘴唇湊了上來。齊峻情不自禁地含住那柔滑的舌尖吮吸起來,一股微涼的氣息從舌上直入喉中,順著胸膛向下,流入小腹,突然化作滔天巨浪一般,向著兩人交接之處衝去。

酣暢淋漓。齊峻心裡隻有這一種感覺。與平日裡泄身那短短的愉悅不同,他隻覺一股氣流自口中入自腹下出,來回往複圓轉,一時竟頭腦昏昏,不知身在何處。好半晌他才從巔峰之上平複下來,發覺自己緊摟著知白,兩人下頭還連在一起,身上汗意全消,四肢百骸卻是說不出的舒服,並無平日裡行房之後倦怠之感,反倒是神完氣足。低頭看看知白,見他雙眼微闔,呼吸綿長如同入睡,臉色卻比之前紅潤了好些,唇瓣濕潤,在燭光下微有光亮,忍不住低頭輕輕親了口,才慢慢撤出身來,剛想喚人送熱水和乾淨被褥過來,忽然覺得不對勁兒。

齊峻小心地把被子掀起一點兒查看底下,那裡被滾得皺成一片,卻是乾淨的,或許沾了些汗,卻沒有彆的痕跡,甚至連男子歡娛過後特有的麝香氣都淡淡的。齊峻低頭看了看自己,他確信自己是泄過身的,腿間還帶了點痕跡,可是,知白沒有。

“殿下做什麼呢?”知白在這時候睜開了眼睛,他看起來比方才精神了許多,臉上甚至都有了幾分笑意,“不冷嗎?”

齊峻這才發現自己還是□的,光著身子撩著被子低頭弓腰,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連忙扯過旁邊的外衣披在身上“覺得如何?”

“好多了。”知白笑眯眯地拍馬屁,“殿□上既有清氣又有龍氣,雙修果然事半功倍。”

齊峻一怔“龍氣?”知白不是說過他身上並無龍氣麼?

“恭喜殿下。”知白這會兒算是有精神了,“殿下逆天改命,從此天命所歸,乃是真正的龍脈了。”說實話他也沒想到,隻是如今敬安帝病弱,齊嶂離開京城,這京城之中的龍氣就真的聚到了齊峻身上。若是將幾年前西南山中的齊峻換成眼前這個齊峻,他可萬萬不會把喂蛇的主意打到齊峻身上。

齊峻有一時的愣怔。雖然一直都不曾想過放棄,但如今這話從知白嘴裡說出來才真令他感慨萬千——努力了這麼久,就連真明子被炸死在祭天台上的時候他的心都不曾安定過,現下聽了知白的話,他才第一次感覺到一切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在這場奪嫡之爭中,他已然占據了絕對的主動!

知白歪在那裡笑眯眯地看著他。齊峻雖不諳修行之術,可身上清虛之氣與龍氣相得益彰,二人僅僅是元氣相合走了幾個周天便大有裨益,如此看來,這雙修之事果然可行。

“你笑什麼?”齊峻也隻是怔了片刻便清醒了過來。有道是得天下易坐江山難,縱然是登上那張龍椅,天下還有無數的事要他去做,敬安帝這江山實在說不上四海升平,他此時便要得意未免太早了些,“方才你——可要讓人送熱水進來洗洗?”略一冷靜,齊峻便想起了方才的疑惑,隻是話到嘴邊卻不知要怎麼問出來。

“也好。”知白也覺得身上有一層薄汗。

小中人眼觀鼻鼻觀心地送了熱水進來,馮恩跟在後頭,後背已然被汗濕透了。雖然聽不到裡頭的動靜,可半夜三更的送水——難道殿下跟仙師……這,這算不算褻瀆神明?他小心翼翼地聞了聞房裡的氣味,卻又沒聞到些什麼。

水送進來,知白才懶洋洋地起身。齊峻借著扶他的工夫不動聲色地上下打量,心裡更是疑惑。從前他與妻妾們行房,床上難免沾染,有時送了熱水進來擦洗之時也能看見人兩腿間留下的痕跡。隻是知白身上除了些青紅的指痕之外,居然半點東西也無,就連被褥上也都是乾乾淨淨,到底兩人的……去了哪裡?

齊峻一肚子疑惑,叫人換了被褥,自己也去了淨房。高大的檀香木桶裡盛滿了熱水,知白坐在裡頭一臉的昏昏欲睡,聽見他進來也隻是睜開一隻眼睛“殿下也來洗洗?”

齊峻跨進木桶,順手將他摟進懷裡“怎麼還是這樣沒精神?”

“已然好了許多,隻是腰有些酸。”知白隨口回答,忽然睜開眼睛看著齊峻有點出神。

“看什麼?”齊峻摸摸他被熱水蒸得有些紅潤的麵頰。

“與殿下雙修,似是比我預想還要好些。”知白沉吟地道,“陛下尚水德,龍氣偏寒,可殿下雖是陛下血脈,龍氣卻截然不同,更有陽和熱烈之相,於我正是對症下藥。如此看來,再有回,之前被驪龍影氣所傷元氣便儘可修複了。”

“當真?”齊峻想起方才酣暢淋漓的快感,隻覺得臍下又有幾分動意,連忙按捺住了輕咳一聲,“為何我與父皇龍氣還有所不同呢?”皇家講究養身固精,如敬安帝那般夜夜笙歌委實不合養身之道,縱然床笫之歡再蝕骨,也要有個限度。

知白摸著下巴仔細打量他,半晌才道“殿下所尚應為火德,自然與陛下所尚之水德不同。”

齊峻不知道這水德火德尚起來究竟有什麼不同,他隻聽說過本朝開國之帝自淮水邊起興,當初便是衣烏衣而揭竿,故而稱帝之後才以玄色為尊,難道說龍氣也與這有關係?不過他更關心的是另一件事,乾咳了幾聲才迂回著道“方才——我聽說精水留在體內不大相宜,可要好好洗洗。”

知白滿不在乎地道“殿下龍精已被我煉化入體,不必洗了。”

齊峻怔了一怔“煉化入體?”

“嗯,就是——”知白想解釋卻發現一時也講不清楚,隻得擺了擺手,“總之就是沒有了。”

“那你的呢?”齊峻一時沒忍住,還是直直問了出來,“我也未見你——泄身……”

知白眯著眼睛又想睡了“我要采陽補身,自然要培元固精,不可輕泄。”

他打個嗬欠,搖搖晃晃從浴桶裡站起來,隨便裹了件衣裳就走出去,一頭撲在床上呼呼大睡,隻留下齊峻獨自坐在浴桶裡,把他的話反複想了半晌,忽覺自己不像是上了人,倒像是被人用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麼一場h,大家不會想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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