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軍政是可以商議的,但錢……”
房玄齡展現了自己摳門的本事,“錢都給水部,讓長青造船了。國庫,已經捉襟見肘了。”
老李對著房玄齡一瞪眼,就知道提啥都行,千萬彆提錢。
“是讓民部和兵部賺錢的買賣。”
“陛下,您說。”
房玄齡立刻坐直了身體,有板有眼,之前展現出來的窮逼相,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朕在秦家莊住了一日,長青向朕購買戰馬。”
老李將他和秦長青的對話,和房玄齡、杜如晦詳細的說了一遍。
房玄齡點點頭,“陛下,能賺一大筆。長清有錢,要多少可以賣給他多少。”
杜如晦也是點點頭,“兵部每年退下來的戰馬很多,如果長青要自己建立馬場,也不是不可以。”
“朕是這麼想的,太上皇就住在李家莊,那裡是稚奴的在城外的彆院。克明,你和玄齡可以說稍微的支持一下,在那裡建立馬場。如果可以盈利的話……”
老李裝出一副心力憔悴的樣子,“朕,為了國庫能夠充裕,也是煞費苦心啊。”
“陛下,是出必有妖。”
杜如晦一副我已經看透一切的樣子,“我懷疑,長青真的沒準能治好戰馬的馬蹄。”
“所以,你們去和他合夥做買賣,虧庫也不能太吃虧。”
“但是……”
房玄齡到底是腦子活躍,立刻說出自己的疑慮,“萬一長青把戰馬賣給兵部怎麼辦?”
“這……”老李也懵逼,秦長青真這麼乾,可就有點不地道了。
“關鍵是,他不賣給兵部他賣給誰?”
杜如晦縷縷自己的胡須,“讓退役的戰馬,重新服役……這買賣可以做!”
“可這次,為什麼長青不把發明先給國家呢?”房玄齡看看杜如晦又看看老李。
“他想要封爵,朕沒同意!”
老李咕咚咕咚灌了一口茶,“關乎國本,朕這次臉麵絕對不要了。解決戰馬問題的辦法,不給朕,朕就搶了。真以為走了程知節,朕就沒彆人可用了?”
聽著老李咬牙切齒的話,房玄齡和杜如晦一陣臉紅,當嶽父的這是要對女婿黑吃黑了。
“朕,現在不能賞他,你們都懂的,更不能給他封爵。”
老李的話,大家都懂。
爵位這東西,封來封去的,最後可就沒啥封的了。
說話間,常塗求見。
老李噗嗤一下笑了,“宣。”
“老奴參見陛下,見過房相、見過杜相。”
“朕不是讓你在後宮頤享天年嗎?”老李奇怪的看著常塗,“怎麼坐不住了?”
“陛下,臣得了一件寶物,特意來獻給陛下。”
常塗將精致的盒子遞到內侍的手裡,轉交給老李。
老李打開一看,居然是鏡子,“這東西是長青給你的吧?”
“是的,陛下,常樂帶回來的,老奴不敢獨享。”
“這東西朕有,一麵大的,長青送你的,你就自己留著吧。”
老李說完,突然一臉正色的看向常塗,“平日裡久居深宮,沒大事你是不會出來的,說說正事兒。”
“老奴抽調了十二名內侍,去了秦家莊。”
“然後呢?”
“不敢欺瞞陛下,他們跟著常樂去做獸醫了。”
啥?
老李蹭的一下竄起來,一步躍下台階,死死的盯著常塗,“你剛剛說他們去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