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承思和王晦就感覺腦瓜子嗡嗡的,鬨得下麵的孔聖門徒們,開始嚷嚷叫喊。
越是催促,越是找不到,身邊已經有門人開始上來幫忙,詩集都快翻爛了,連個相似的都沒有。
裴俊噗嗤一下就笑了,無奈的搖搖頭,李承乾啊,到底還是太年輕,要不是有當皇帝的老爹護著,十個李承乾都不是一個秦長青的對手。
這次比試,也絕對做到了公平公正。
五位大儒和長安幾位名宿坐鎮,絕對不摻雜任何水分。
就連孔聖門徒,水部人員、遊騎衛人員,還有秦長青的朋友們,也都激動的攥緊了拳頭。
眼睛裡麵釋放出流光溢彩,就好像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畢竟,秦長青的才華是有目共睹的,他們可不相信,秦長青會去乾抄襲的勾當。
“翻不到就彆翻了!”
裴俊一擺手,一臉鄙夷的看著滿頭大汗的王晦和盧承思,“既然詩酒不分家,長青,你就在以麵前的美酒作詞一首如何?”
“好!”
秦長青看著麵前的酒碗,一共還剩下六個滿的,豪邁的端起來,一飲而儘。
李煥兒被秦長青一首詩誇的不要不要的,心理就彆提有多美了。
拎起酒壇子就要給秦長青繼續滿上。
卻發現一個死胖子走過來,接過她手裡的酒壇子,麵對裴俊等人,“裴大人,諸位臣功,秦長青遠赴西州,帶兵打通了河西四郡,為國家立下不世戰功,本王給秦長青斟酒,不為過吧?”
“不為過!”
裴俊笑眯眯的捋了捋胡須,你都這麼說了,我們能拒絕嗎?
“煥兒是皇親,算是我的妹妹,今日本王拋開皇子的身份。”
李泰將桌子上的所有酒碗倒滿,“妹夫,大舅哥給你滿上了!”
酒,不是秦家莊產的烈酒,度數不是很高。
上輩子當兵的時候,秦長青一個人就能乾掉兩瓶茅台,喝酒的功夫在部隊那會兒,就和日常訓練一樣。
這輩子,酒度數低,喝上幾鬥都不成問題。
而且低度酒的口味也十分純正,多喝點作作詩詞,也應景兒不是!
李泰的態度,讓很多人羨慕嫉妒恨了,要知道皇子斟酒,這可是無上榮耀。
“既然你們都說我抄襲,那沒問題,既然魏王殿下都親自斟酒了,那秦某就獻獻醜,讓你們盧家和王家,見識一下,什麼是書法!”
鳳兒和李煥兒立馬清理出來一張書桌,筆墨紙硯擺好,李治拉拉李煥兒的衣角,李煥兒找來一把胡凳,把李治放在上麵,李治站在胡凳上,開始給秦長青磨墨。
一下子,五位裁判坐不住了,要知道裴俊也是眼裡不揉沙子的主兒,能那麼欣賞秦長青的字,還要讓秦長青給他們裴家的祖祠立碑撰文,可見裴俊的眼光。
不光是五個裁判,就連長安城內的幾名長者名宿,也忍不住站起身,站在書案前麵。
輸贏已經不重要了,誰都看得出來,就是盧家和王家在冤枉秦長青。
李泰取來一隻酒壺,灌滿酒遞給秦長青,秦長青抿了一口酒,提起筆,當即下筆如神,寫下三個大字
——將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