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你也是當朝駙馬,你爹也是宰相,沒點兒應該有的城府也就罷了,還乾這麼幼稚的事情?你爹沒教你在朝為官的基本套路嗎?”
李銀環,坐在了長凳上,荔枝和酒壇子放好
“長孫衝,我教你一下怎麼求人辦事兒。
下次求人呢,彆開口閉口就是你爹是宰輔,你就和秦爵爺喝酒。
喝完酒那張紙,故意掉在地上,然後你就走。
辦不辦呢,是秦爵爺的事兒,和你們家就沒關係了。
事兒辦了記在心理,適當的時候拉秦爵爺一把,事兒沒辦,也彆記恨,因為你們家要乾的真特麼不是人事兒!”
“李將軍,我現在不在陷陣營為官了,怎麼做事兒輪不到你指手畫腳吧?”
“嗬!白眼狼!”
李銀環鄙夷的笑了笑,“那我現場給你演示一下。”
頓了頓,李銀環看向秦長青,“程叔叔,讓我請你喝壇酒。”
“然後呢?”秦長青笑眯眯的問。
“酒是你們家的,荔枝也是你們家的。”
“我乾了!”
給老程辦事兒,秦長青放心,就算是老程不請他喝酒,他也得掰下清河崔家幾顆門牙,給老程出出氣。
這幾年沒少惹事兒,沒少給老程添麻煩,基本上出點事兒,給他擦屁股的都是老程。
“名單我替秦爵爺留下,回去怎麼和你爹說,懂?”
“我……”
長孫衝發現自己這段位不夠,跟不上對方的腳步,“我就說喝完酒,紙掉地上了?”
“你傻啊?你幾斤幾兩你爹不知道嗎?”
李銀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嚴重懷疑自己當初瞎了眼,咋把你留在陷陣營一年的?你就說,奏疏留下了,名單秦爵爺沒要,但也沒撕碎,!”
啊!
長孫衝這才算是懂了,對著李銀環一拱手,“謝李將軍,之前多有得罪!謝秦爵爺!我這就回去和我爹說!”
長裙,是黑色的晚禮裙,剛好到膝蓋,或許是因為不適應高跟鞋,李銀環穿了一雙靴子。
站起身轉了一圈,“你這裁縫的手藝不錯,薛悅說,你應該切一刀,去尚衣局任職。”
“……”
秦長青的臉當即就黑了,“你一個女孩子,彆總是切一刀切一刀的,臊不臊?”
“秦長青,你這話說的容易挨揍。”
李銀環對著秦長青一瞪眼,“你在西州城,當著我的麵兒,閹了突厥人的時候,你當我是女人了嗎?二十多年,我穿裙子的次數一巴掌都數的過來,現在穿裙子來探監,你倒嫌棄上了?”
“你這樣,嫁不出去的!”
秦長青一陣搖頭、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