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見小公公整理了一下衣襟,“秦長青,你媳婦有了身孕,回去照顧媳婦吧。你和李銀環的婚期,朕給你定了,滾吧!”
我擦,過河拆橋,妥妥的過河拆橋啊。
秦爵爺心理就是你不是滋味,從錢袋子裡麵掏出來一吊錢,給小公公。
小公公卻拒收了,“爵爺,往常的喜錢肯定是要收的,但這次不能收,相反奴婢還得發紅包呢。”
就看見小公公從懷裡掏出來三份紅包,向後退了三步,對著秦長青、李淳風、申虛子深深一躬身
“李大人、秦爵爺、申虛子道長,為降雨不辭勞苦,奴婢代天下黎民謝三位大恩,這不僅僅是奴婢的心意,也是奴婢對三位的敬重和崇拜,請務必收下!”
秦長青三人相互對望一眼,收下了紅包,隨後還禮,這讓小公公受寵若驚。
秦爵爺回到了秦家莊。
發現李淵也在,和李煥兒、李治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等秦爵爺回府之後,李淵對著秦長青豎起了大拇指。
最近,李淵也是意氣風發,作為一個被迫死的太上皇,最近養馬,居然還養出來新的。
更有意思的是,居然還寫了一本《相馬經》,得意洋洋的拿出來,給秦長青看。
秦長青看完對李淵也是讚不絕口,裡麵除了養馬、給馬治病外,還有關於馬種的選擇等等,幾乎是李淵一眼就能看出來,什麼樣的馬才是優良的戰馬。
與此同時,還和常樂一起,寫了一本戰馬雜交的理論典籍,這本是可是牛逼到令人發指,這是從李家莊的馬場建設完成之後,第一本正式的關於育馬的書籍,立馬完全遵循實際育馬經驗撰寫的。
這要是印刷之後,交給工部的馬場,肯定是讓大唐的戰馬,在育種放馬更上一層樓。
然而,就在兩個人欣喜的時候,卻來了一名部曲,在李淵的耳邊低估了幾聲,李淵大驚失色,手裡的書,也都在了地上。
“長青,去一趟應國公府,幫我去看看一位老友,順帶著送他一程。”
“應國公?”
秦長青就感覺這麼名字有點熟悉,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爺爺,你說的是武士彠?”
“對,就是武士彠。我就不去了,你帶上一壇老酒,就是那個桂花釀,就說老李讓你去看他的。”
“爺爺,既然是老友,為何你自己不去?”
“相公,和爺爺同輩的人基本都走了,爺爺不想去,是因為看了比不看更傷心!”
李煥兒說完,秦長青點點頭,“成,我這就過去。”
找來一壇子烈酒,秦長青坐進馬車,直奔長安城,去了應國公府。
亮出來身份之後,武家人一陣詫異,應國公府和秦家沒什麼交集,秦爵爺在這時候登門是什麼意思?
進了病房,見到了武士彠,大概六十歲左右,讓人扶著有氣無力的坐起來。
武士彠也是一連奇怪,“秦爵爺,來訪有失遠迎,老夫這身子……”
“應國公,小子是晚輩,您病了,自當來看望的。”
秦長青晃了晃手裡的酒壇子,“另外,晚輩是受人所托!”
酒很香,帶著一股桂花的味道,武士彠一愣,他最喜歡的就是桂花釀,但知道的人很少,“是何人所托?”
“我爺爺,老李!”
啊?
武士彠一愣,短暫的愣神之後,哈哈大笑。
“我特麼就知道……他咋能死呢?怎麼就能一下死了呢?”
武士彠突然紅光滿麵,拿過秦長青手裡的小壇子,掀開被子下榻,精神抖擻
“來人,給老夫準備一隻燒雞,在來一碟醬牛肉,兩個小素炒,老夫要和秦爵爺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