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啊,金勝曼對自己的美貌還是很有信心的,可偏偏到了劉仁軌這裡居然一點作用沒有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失效了。
常言道,當兵三年看母豬賽貂蟬,劉大人也是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麵對金勝曼時不時的撩撥,也會有反應的,無非就是兩個人都是坐著,中間還有桌子阻攔,看不出來罷了。
金勝曼隨後,又和劉仁軌聊了一會兒,還故意的打了幾個葷嗆,劉仁軌都接的無比順暢,這讓兩個人隻見的聊天,也一點都不尷尬。
基本上吧,金勝曼就感覺自己找到真愛了,就感覺劉仁軌是自己的菜。
男人,不懼美色,不被利誘,這樣的品德也是萬中無一的。
起身告辭,金勝曼在出門的時候,故意的一歪腳,劉仁軌急忙過去扶助。
手,恰好不好的正好落在了金勝曼的胸口。
劉將軍發誓,他絕對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人倒了你總不能去拉他的手腕對不對?你要去扶住她……
啊!
金勝曼發出一聲嬌羞的叫聲,然後畫麵就定格住了。
講道理,因為肚兜有些輕薄,手感還是很不錯的,劉仁軌情不自禁的,捏了一下,然後……
都彆瞎想,然後就是劉仁軌幫助金勝曼揉揉腳踝,金勝曼一不小心打翻了油燈,房間裡麵漆黑一片。
就在劉仁軌想掏出火折子,將油燈點亮的時候,卻發現金勝曼一個飛撲,在劉仁軌的耳邊呢喃劉將軍,我怕!
在然後,千言萬語啊,萬語千言啊,都抵擋不住那個“疼”字的到來……
…………
清晨,劉仁軌睜開眼,發現榻上的一抹紅色,身邊已經沒了金勝曼的身影。
善德女王金德曼,派人來了公主府,召見劉仁軌。
當劉仁軌梳洗之後去了皇城,發現金德曼、金春秋、金勝曼都在,和平日裡不同的是,金勝曼頭上的發髻,變成了婦人的發髻,不再是少女的發髻了。
這是要攤牌嗎?
“見過女王陛下!”
“老劉啊!”
金春秋在劉仁軌行禮之後,稱呼都變了,“以後叫皇姐!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沒那麼多繁文縟節的。”
在看金勝曼的臉一紅,劉仁軌也是接連稱是,總感覺自己有點草率了。
可問題是吧,那個女人……唉,啥也彆說了,說多了全都是眼淚。
四個人圍坐在一桌,新羅特色美食一碗一碗的擺好,一家人開始吃早飯。
“仁軌啊,你說的向海內縱深12裡,我覺得沒問題,但新羅的海岸線可是沒有百濟大的。”
金德曼的言外之意就是,半島上隻有新羅和百濟兩個國家,不能隻新羅簽訂水域疆域線,百濟不簽吧?
還可以理解成,金德曼的目光已經盯上了百濟。
但事實上是,新羅國的軍隊沒有百濟那麼耐打,一個衝刺就能打得他們潰不成軍,新羅最擅長的是防守,防守的能力介於大唐二流水準。
中原人什麼心思大家都知道,打高句麗是早晚的事情,那打下了高句麗呢?
是不是就要對新羅和百濟下手了?
“我來的時候,秦爵爺有個交代。”
劉仁軌頓了頓,“如果新羅普及唐文化,使用大唐的漢字和語言,不出五年,就能讓新羅統一半島。並且,大唐和新羅世代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