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公主滿意的來,滿意地走,約好了三天之後赴宴。
經過協商,不能光說宴請李治,要說搞得是百花煙會,反正柱子那裡有各種禮花,弄個煙花晚會調解下氣氛,又不是逼著彆人站隊的。
總之,就是為了李治能順利做太子,這幾個人也是煞費苦心,可偏偏當事人就在李家莊,左胳膊摟著王嬋,右胳膊摟著小武,人家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秦侯爺看看鳳兒,鳳兒穿著一條黑裙,波濤蜂湧,一手拉住一個,“相公我昨天夢見了一個姓西門的白胡子老爺爺,在夢裡又傳授了我幾招真功夫,咱們走著……”
可偏偏,就在秦侯爺剛走近正堂的時候,家裡又來人了,是裴宣機。
秦侯爺怒火滔天,上去就揪住裴宣機的脖領子,“有事兒不能明天說嗎?”
裴宣機一臉無辜,“侯爺,殿下在萬花樓定了一桌,想邀您一起吃酒。”
萬花樓。
卿平坊乃至整個長安城,最高檔的青樓的。
這裡每天都是鶯歌燕舞車水馬龍,也是很多王公貴族逍遙快活一擲千金的地方。
秦長青的馬車被小姨子李明達征用了,隻能是隨便的坐著裴宣機馬車到了萬花樓。
李泰現在出手比較闊綽,地主家有了餘糧,就回變成暴發戶。
不光是定了萬花樓最大的閣樓,還找來萬花樓的兩個頭牌。
“妹夫,好久不見,想死我嘍。”
也不知道李泰是不是真心實意的,淚眼汪汪,“和彆人吃酒沒意思,還是和你在一起吃酒快樂。”
“賤人。”秦侯爺冷哼一聲,“大舅哥,你也想死妹夫嘍。”
“那你是想我死了還是想死我了呢?”李泰眯著眼睛看著秦長青。
“這話說的,你是我大舅哥,我怎麼能想你死呢?”
秦侯爺白了李泰一眼,“能不能快樂玩耍了?如果能咱們就快樂一點,如果不能,我可要走了。”
“能,肯定能的。”
歌姬舞姬全都上來了,李泰和秦長青進行了十分友好的交流。
紛紛揣測兩個跳舞的歌姬,哪個是金魚哪個是木魚。
秦爵爺給了大致的判斷,和李泰想的差不多,然後李泰就搓搓手,“妹夫,要不你寫一首詞耍耍,祝祝酒興?”
“不行嘍,老了,寫不動了。”
“謙虛了不是?”李泰端起酒杯,“寫一首,創作者寫我的名字,讓我出去撈一波名聲。”
“寫可以。”秦侯爺瞥了一眼李泰,“得加錢!”
“談錢多傷感情?”
李泰給了秦侯爺一個白眼,找人取來筆紙,親手給秦侯爺磨墨。
秦長青拿起筆,笑眯眯的問李泰,“你想要激情一點的,還是怨婦一點的?”
小夥伴們,今天你們買鴻星爾克了嗎?什麼克?想念你的每時每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