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謝啊,你這是真的要叛亂啊。”
秦侯爺指了指其中一首詩奪羊非正色,異種也稱王。
“怎麼,你這是罵我嶽父是異種了?雖然說他身體裡有那麼一點匈奴血統,但你這麼明目張膽的罵他,可是要砍頭的呦?”
我操!
裴俊和孫附加臉色大變,一把搶過謝忠的詩集,也詳細的看了好幾遍,裴俊憤怒的一拍桌子,“謝忠,你意欲何為?”
“我……我……”
謝忠砰砰砰的跪在地上磕頭,腦門子都磕的哇哇淌血,“裴大人,草民寫的是狼啊,是狼。”
“對,你是寫狼,但是你就是在影射,隋末的十八路反王是狼,楊廣是養,最後李家得了天下,因為沾染了匈奴血統,你就說皇帝是異種。”秦長青一聲厲喝,“謝忠,你的最該九族儘誅。”
“不是,草民絕無此意,絕對沒有啊。”
“謝忠,本侯說過,想找你的麻煩很容易。”
秦侯爺臉色陰沉,“本侯十六歲治療瘟疫,十七歲帶兵鎮守西州,打退西域聯軍,打通河西四郡,十九歲封爵,二十三歲出海遠征……你看看本侯,在看看你,你算是個神馬東西?不和你說戰功,就說教書育人,本侯的清華書院每年的中榜率是百分之九十,你們呢?你們除了拉幫結派,就是給皇帝添堵,你看看我清華書院的學子,你在看看我軍事學院的學子,他們十四五歲,已經跟著遊騎衛出門剿匪了。”
“你可以說本侯汙蔑你,但本侯還就告訴你,就汙蔑你了,你也沒招,你也辯解不了。除了文字,本侯還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死!”
“本侯再給你提個醒,謝家沒落了,但是根還在,你祖上謝安是中原民族的英雄,你汙蔑本侯抄襲,本侯可以原諒你。但你謝家,從現在開始,給老子安分守己一點,在派人在朝堂上攪混水,本侯不會對你可以。”
說到這,秦長青抄起一個茶碗狠狠的摔在地上,“我不管是誰指使你的,清華書院缺兩名勤雜工,學生寢室的被褥、衣服每日都要清洗,你看著辦,天黑前人不到清華書院報道,老子滅你謝家全族。”
謝忠一瞬間懵了,他扛不起了。
“侯爺,草民知錯了。”
謝忠抬起頭,目光呆滯的看著秦侯爺,“侯爺,能否放草民一條生路?”
“如何放?”
“這件事能否隱瞞一下,老夫怕……”謝忠的聲音顫抖連連,“天下文士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草民,草民完了沒關係,可安石書院是先祖謝安一輩子的心血……隻要侯爺隱瞞不報,草民願唯後曄馬首是瞻。”
“你告我抄襲的時候,可不是這麼想的。如果我輸了,謝忠你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嗎?現在裝可憐求人原諒了?你這是做夢!”
秦侯爺拿起筆,寫下一份契約,“謝忠,你彆說本侯不給你機會,安石書院暫時納入清華書院名下,為期五年,五年後你表現良好,這件事就作罷。中途有任何差池,本侯一把火燒了你的安石書院。”
謝忠迫不得已在契約上麵簽字,裴俊和孫附加給做了見證。
這件事就這麼處理完畢了,謝忠也知道了,自己該滾回大東山安心教書了,以後也彆指望出來了。
在謝忠倉皇的離開,裴俊和孫附加哈哈大笑,裴俊捂著肚子,指著秦長青,“一樹梨花壓海棠,虧你想的出來。要是在狠點,就來一個一樹梨花落晚風……哈哈……你這小子,腦袋瓜裡麵都裝的什麼?真想讓趙德全給你敲開,讓我們研究研究。”
孫附加笑了一會兒,伸手一指地上摔碎的茶碗,“長青啊,這是你們家磁窯燒出來的,這是閻立本定製的,全天下隻有一套。摔碎一個茶碗就算是毀可一整套,老夫這麼說,你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