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爺哼著小曲,剛進秦家莊,就遇見了許敬宗。
“這麼光明正大的嗎?”秦侯爺一愣,“死胖子不會砍了你嗎?”
“就是魏王殿下讓下官來的。”許敬宗頓了頓,“侯爺,魏王殿下請你吃酒!”
“啥事?”
秦侯爺一愣,下意識的默默自己後腰上的短槍,和身上的軟甲,“不會藏了刀斧手吧?”
“沒說什麼事兒。刀斧手到不至於,因為吃飯的地點讓您定!”
“哦,什麼時候?”
“現在!”
“這麼急?”秦侯爺想了想,“那就去秦氏酒樓吧!”
“好的,下官這就過去安排!”
半個時辰之後,秦氏酒樓。
最大的包廂,死胖子早已經在裡麵等候。
“妹夫哎……”李泰在看到秦長青之後,一把拉住秦侯爺的手腕,“我可是想死你了!”
“你是想我早死吧?”秦侯爺瞥了李泰一眼。
“妹夫,你這人就這點不好,總喜歡說實話。”
李泰嗔怪的看了看秦長青,“快坐,這段時間被禁足都快憋死我了,連個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了。”
“不是還有許敬宗嗎?”秦侯爺歎了一口氣,“千防萬防,家賊難防。老許居然被你給挖走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個人魅力罷了。”李泰一臉得意,“在個人魅力方麵,你和稚奴都不如我,這你得承認!”
“對,你牛逼,你厲害行了吧?”
秦侯爺看了一眼餐桌,八菜一湯,“大舅哥,你有點飄啊!就咱倆吃飯,這麼多菜是不是太奢侈了?是不是想我斷了你的生意啊?”
“這話說的,請客必須隆重一點。更何況,沒有我這個做豬隊友的給咱舅舅打助攻,你也得不到鹽道衙門不是?”
頓了頓,李泰倒了一杯酒,“說實話,這事兒我覺得你乾的對,我也琢磨收回鹽道衙門的。”
“你們老李家的東西,肯定不能放在彆人的手裡。”
“那是。”李泰舉杯,和秦長青一碰杯,滋溜一口,“咱們內鬥是為了那把椅子,但終究是兄弟相爭,外人始終是外人。雖然說我好幾次想乾掉你和稚奴,但僅僅為了那把椅子。我可以動手,彆人不行,誰特麼敢碰我弟弟和我妹夫,我他娘的第一個翻臉!”
“這句話我信!”秦侯爺點點頭,“哪怕是李承乾說出這句話,我也信!”
“我操,不是你性格啊。”
李泰像是看二傻子一樣看著秦侯爺,“你應該不信的才對。”
“你爹年輕那會兒,還沒搞玄武門那檔子事的時候,不一樣為了你死去的兩個叔叔,讓程伯伯屠了一城嘛,所以你說什麼我都不信,但剛剛那句話我信!”
“對唄。咱們家的事兒,是咱們家的事兒,和外人無關!”
李泰又倒了一杯酒,“快到決定的時候了,你怎麼想的?”
“東征已經確定是你爹禦駕親征了,你爹走了肯定要用一個人監國的。這個人就是你和為善其中的一個。”
秦侯爺端起酒杯,“緊要關頭,你請我吃酒,是不是想求我辦事兒?”